庭院的前厅之中的齐道目光有些惊奇,裴秋凝并没有过多的刁难杜曦,本来他以为还会出什么波澜。
而此时的裴秋凝则是站在庭院之中,眸光莫名地看着杜曦敲响内室的房门。
这时内室之中的江言在听到是杜曦的时候,身子本能地僵了僵,随后他走到了床榻前的木桌前,他看着房门的方向,轻声道:“杜曦,你进来吧。”
此时门外的杜曦听到了屋内江言的声音,清眸之中泛动着盈盈的光亮,这时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柔白的素手微微用力,她推开了内室的房门。
此时的杜曦缓缓走进内室,她的眸光第一时间就看到了坐在木桌旁边的江言。
“杜曦,来这里坐吧。”江言缓缓起身,俊逸的脸上带着笑容,轻声道。
杜曦这时反手将房门轻轻关上,随后她坐在江言的对面,她低垂着头,讷讷无言。
“杜曦你现在怎么一见到我就不说话了?”江言此时看到自己身前的这一幕,目光沉了下去,随后他脸上泛着和煦的笑容,温声道。
当杜曦听到江言这句话的时候,整个人在无声的颤抖着,这时她细腻的眸眼处泛着嫣红之色,一副泫然欲泣的样子,她空灵的声音中含着一丝颤意:“江言,你为什么要给我写那封休书?”
“是我有什么地方做的不好吗?”
话音落下,杜曦抬起自己明亮的眸子,眸光定定地看着自己身前的江言。
当杜曦在内室之中第一眼看到江言的时候,她整颗悬着的心放了下来,他状态很好,还是和之前一样,脸上带着笑,声音温和,他好像什么都没有变。
“杜曦,那封休书里面的内容你应该也看了。”
“我想对你说的话都在那里面。”江言此时目光极为复杂地看着自己面前的杜曦,温和的声音之中带着一丝颤意。
“江言,你是因为裴秋凝的原因才会离开我的吗?”虽然杜曦这时的心里已经有了关于这个问题的答案,但是她仍然有些不死心地问道。
“杜曦,你又何苦至此啊。”
“而且你不应该找到这里来的。”江言此时苦笑道。
“江言,你是在怪我吗?”杜曦这时清脆悦耳的声音之中带着一丝哭腔。
“杜曦,我并没有在怪你。”
“你不知道裴秋凝这个女人的恐怖之处,如果因为我的原因而让你受到波及的话。”
“我会于心不安的。”
“而且因为我的缘故,你已经成为了裴秋凝的眼中钉,肉中刺。”
“你的安危会受到极大的威胁。”此时江言深深吸了一口气,轻声道。
“江言,你是在担心我的安危吗?”这时的杜曦感受到江言声音中的关心,心中一颤,柔声道。
“那不然呢?”
“如果我不担心你安危,那我当时为什么要给你写休书,为什么要跟国公府撇清所有的关系?”江言此时的声音之中带着一丝深深的无奈。
杜曦对于这些事有她自己的看法和认知,自己没必要去否认这些事情。
“那江言你现在是怎么想的?”这时杜曦的空灵的声音之中泛着一丝希冀,她此时一扫原先有些消沉的意志。
“我现在能怎么想?”
“我就希望杜曦你能放弃我,因为这样的话,你和国公,夫人的安危就不会受到威胁。”江言这时语重心长道。
“江言,父亲现在已经不是大乾的定远公了,而且我现在已经是道门之人了。”此时的杜曦忍不住出声解释道,她想要扫去江言心中的顾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