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钱是我借朋友的,妈你别担心,你好好养身体,一切都有我,我有事出去一下。”
梁婉月离开医院去了药店,把脸上的伤处理了,她唯一的资本就是她这张脸,致谦也说过最喜欢她的样子。
得要男人的愧疚心、怜爱心,才有被偏爱的底气。
梁婉月蹲在药店外给霍致谦打电话。
霍致谦盯着手机上的来电,几秒后,手指一滑挂断。
梁婉月的心一下子沉了下去,慌不择路,他连她电话都不接了吗?不死心,她红着眼眶继续拨打电话,霍致谦的号码她早已熟稔于心。
这一次,电话打通。
“什么事?”
男人声音冷淡,往日的柔情蜜意真像是镜水月。
曾经的偏爱给得那么足,轰动整个港城,都是假的吗?
她完全找不到理由让自己清醒。
“致谦。”梁婉月呼吸起伏不定,“你妈妈刚刚找我了。”
霍致谦到底有愧疚,“她为难你了?”
“什么叫为难呢?”梁婉月好笑地问他,“致谦,我只是不想出国罢了,我的家就在这里,但为什么你们一个一个的都想让我离开呢,我到底做错了什么呢?是因为爱上了你吗?就因为爱上你,我连选择的权利都没有吗?”
是的,她连选择的权利都没有。
所以她就更不想放开霍致谦了。
霍致谦的存在对她来说就是一个诱惑。
她出生在一个普通的单亲家庭,和母亲从小过着相依为命的日子,霍致谦的出现,带给她男女之事上新鲜的刺激体验、阶级的利诱,让她看到权贵精彩丰富的世界,那么富贵迷人眼。
她在他身上所体验到的一切一切,任何人都没法再满足她。
她本没有那么多欲望,是他先挑起来的,也让她的欲望变得膨胀。
他身边的位置原本就该是她的。
温小姐只是后来者而已,凭什么后来居上。
听着她细细喘喘控诉的声音,霍致谦从皮椅上起身,他大步流星往外走,“你现在在哪里?”
梁婉月看了看四周,“不知道。”
霍致谦哄着,“告诉我我才能去找你,别让我担心。”
梁婉月直接挂了电话。
他要来找她吗?
他真要找她就总能找到她的。
就像以前一样不论她躲在哪里都能被他找到。
她调皮爱躲,他也乐意宠罢了,那点手段,明明白白。
霍致谦一个电话打出去,边往电梯走,吴秘书快步跟着他,提醒,“霍总,就要开会了,您要去哪?”
“会议延迟。”
温迎和陆珺之离开咖啡店之后去逛了商场。
冬日的港城,冷风穿梭街道。
温迎拿着一杯奶茶和陆珺之从商场里走出来,脖子上的围巾包着精致小巧的下巴,她正和陆珺之说说笑笑,后者脸上的笑容突然凝固在了当场。
“莺莺……”
温迎,“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