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停下!停下来!”
枫从虎凄厉的嘶喊,十指将衣服扣拦,划破皮肤,抓出一道道狰狞的印子。
严泽潮双眼爆亮。
老人从身上取出一个小瓷瓶,打开塞子灌入口中,随后朝枫从虎喷出一口水。
这些水打在枫从虎身上没多久,枫从虎方才停止了打滚,整个人躺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郑老神通广大,佩服!佩服啊!”
严泽潮连忙拍着马屁。
“严少,你要娶里面那丫头,尽管娶便是,有老夫在,区区一尊宗师,何足道哉?”
老人淡道。
“哈哈哈,有郑老这句话在,我就放心了!郑老,您的报酬,我给你做主,翻一倍!”
严泽潮大喜,哈哈大笑。
“记住你的话,莫要食言!”
“岂敢,岂敢...”
严泽潮连忙拉开车门,请郑老上车。
枫从虎也老实了,乖乖坐上车,再不敢出言挑衅。
车子发动,准备驶离傅家,这时,一则消息发到了严泽潮的手机上。
严泽潮眯眼一看,低声笑道:“郑老,看样子您今晚就得动手了。”
“怎么说?”
老人微微打开眼,淡淡问道。
“傅家打算食言了!今晚想送傅楚楚这贱人离开南省!”
“不识好歹!”
老人摇了摇头:“今晚我亲自走一趟吧,给傅家人些教训!”
“哈哈,那就辛苦郑老了!”
....
“都收拾好了没?”
客厅内,傅永年一脸疲惫的问道。
“爷爷,我还是留下吧。”
傅楚楚咬了咬樱唇道。
“别胡闹!”
傅永年哼了一声,朝傅远山道:“远山,晚上你亲自送你女儿离开,要亲眼看到她出南省!”
“是,父亲。”
傅远山点头。
傅楚楚低头不语。
“对了霜雪,方才我接到电话,调查结果已经出来了,是爷爷冤枉了你,这件事,的确是白松那家伙的不对,爷爷在这向你道歉!”
傅永年突然起身,朝白霜雪鞠了一躬。
白霜雪慌了,急忙起身上前搀扶。
“爷爷,你怎能这样?岂不是折煞我吗?”
“爷爷年纪大了,老糊涂了,差点冤枉好人喔。”
傅永年叹息道。
“爷爷,只要把事情弄清楚就好。”
白霜雪擦了擦眼泪笑道,心中的委屈这回也算烟消云散。
“你放心,待会儿我打电话好好骂骂白松那家伙,我虽糊涂,他更糊涂!这么好的孙女不要,偏偏去帮衬那个不成器的白问!”
傅永年骂了一声。
“算了爷爷,白家的事我不想管了。”
白霜雪叹息道。
傅永年见状,没有多言,突然看向那边喝茶的江炎,径直起身:“江小子,你跟我来,我有几句话,想单独问问你!”
“嗯?”
江炎颇为意外,但没拒绝,放下茶杯跟傅永年走到旁边的房间里。
“老爷子有什么话要问?”江炎淡道。
傅永年坐在椅子上,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旋而一脸凝肃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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