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先前也请了本地有名的风水大师来检查,他给出的结论是没有任何问题!可从今日发生的事来看,这宅门的确有些古怪,年轻人,你是怎么看出端倪的?”。
但,江炎依旧不语。
傅远山脸色顿沉:“小子,我父亲跟你说话呢,你聋了吗?”
“我没聋。”
“那你为何不说话?”
江炎倒了杯茶,淡淡一笑:“你们是来干什么的?审问我?还是请教我?如果是审问我,麻烦你们的态度再恶劣些,如果是请教我,麻烦你们态度再端正点!”
这话坠地,几人尽皆一愣。
“年轻人,我承认先前有些冒犯之处,那个....权当是老夫请教你吧,霜雪是我干孙女,按理来讲,你也算我的晚辈,总不至于要我给你磕头道歉吧?”
傅永年咳嗽了下,沉声说道。
“磕头道歉就不必了,但基本的尊重希望你们能给到位,毕竟我跟霜雪,可不欠你们什么!”
江炎淡道。
虽然几人很是不爽,但傅永年都委曲求全了,他们也不好说什么。
“你们傅家这宅门,是滋养煞气的地方,不过这种地方不是天生的,而是后天被人施加上去的,对方做的很隐秘,以至于你们请的那位什么风水大师看不出来。”江炎继续说道。
“什么?”
众人呼吸一颤。
“被人施加上的?那就是说....有人在对付我们傅家?”
“可知是谁吗?”
傅永年严肃询问。
“我怎知道?你们自己得罪了哪些人心里没数?”
江炎困惑道。
傅永年皱了皱眉,没说话。
“破解的办法我已经跟章管家说了,你们若照做,一个月后就能破除,若不照做,外人来你傅家,就不能走,否则走一个,死一个!”
江炎一边喝着茶一边说道。
傅永年这回没再迟疑,侧首沉道:“章管家,马上去办。”
“爸,我们家门口真要当养鸡场啊?”
傅远山急了。
“那你有更好的办法吗?”
傅永年反问。
“这...”
傅远山张了张嘴,接不上话。
无可奈何下,傅远山只能让章管家去执行。
很快,章管家命人买来了几只大公鸡,拴着腿养在大门口。
路过的人纷纷侧目,一个个莫名其妙。
“这是谁家啊?怎么在门口养这么多公鸡?”
“好像是傅家。”
“啥?傅家?那不是咱康陵的大家族吗?怎么在家门口搞起了养鸡场?”
“属实把我逗乐了!”
不少人掩唇而笑,这事也很快传遍康陵,成了许多人茶余饭后的笑谈。
傅家人虽觉蒙羞,但却无可奈何。
就在傅永年觉得事情已经告一段落时,章管家又匆匆的跑了过来。
“老爷,严少来了!”
“严少?严泽潮?”
傅永年老眉紧锁。
“对,他带了不少人,说...说是要找我们傅家算账!”
“算账?”
“严少说,今天中午那个在门口被石狮子砸死的水管工....是他的远房亲戚!他此番过来,要找我们要个说法!”
章管家说道。
这话坠地,傅永年老脸瞬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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