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宁笑着调侃顾若妍，“原来你是夭柳党！我可是夭璟党！”

顾若妍收回视线，“恩恩，女主只是得到了想要的爱情，不是她的心中所爱。”

“女主一直很坚定，爱的人就是茶狐狸！”恩宁说。

顾若妍嗤笑一声，“她不过是找了一个，可以无时无刻无微不至体贴她照顾她的男友而已。一个不管发生任何事，身处任何处境，都以她为先的人。”

“她真的爱茶狐狸吗？”

恩宁被问住了。

“茶狐狸那么狡猾聪明，未必不知女主不是真心爱他。但他对女主的爱无怨无悔，爱的伟大，他可以容忍女主无条件为表哥付出，也能容忍女主和九头妖一次次约会，出去吃喝玩乐。”

“在茶狐狸的眼里，只要女主开心，他就开心，即便不选择他，只要女主幸福，他也会在背后默默祝福。”

“他是全心全意为女主好！”

“若表哥能放弃雄图霸业，九头妖放弃报恩，心无旁骛守在女主身边，茶狐狸一定会默默退出。”

“但凡九头妖对女主说一句我爱你，哪怕是一句简单的喜欢，他们的结局都会不一样！”

“可九头妖没说，因为他知道小夭的性子，一旦小夭心底里对他的爱意编织成网，将来九头妖战死沙场，小夭一定会随他而去！”

“如果在小夭的心里没有九头妖，她为何带着茶狐狸归隐大海？她是想去找九头妖啊！”

“茶狐狸什么都知道，可他还是无怨无悔跟着她一起前往。”

“相思，其实是小夭对九头妖的长久相思，是有一天大肚娃娃裂开，小夭看到九头妖说的那句，有人相依，有力自保，有处可去，愿你一世安乐无忧时的撕心裂肺。”

恩宁惊愕地看着顾若妍。

这一刻，她似乎明白了些什么，又似乎没明白。

“妍妍，你到底想说什么？我有点被你绕晕了。”

“恩恩，你想当茶狐狸，还是九头妖？”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