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嗔怪爷爷向着外人。

原来是真的。

成熟是经过生活的磨砺,可她从小到大一直顺风顺水,从来没有经历过任何挫折和磨难。

楚蔓可再不说话了,汤也没有喝。

恩宁等楚蔓可睡着后,拎着保温壶出门。

楚黎川在门外一直等着,恩宁对他摇摇头。

楚黎川叹口气,让医生继续给楚蔓可输营养液。

接下来的几天,楚蔓可大部分时间依旧在睡着,就算醒了也不肯再说话,也不吃东西。

人瘦了一大圈。

不管恩宁如何劝说,就是不肯吃东西。

术后拆完线,伤口恢复的差不多,她就泡在浴室里不肯出来,一遍又一遍的洗澡。

皮肤都搓红了,还是不肯罢休。

楚蔓可从小性格执拗,被全家人娇生惯养养大,外人劝说的话肯定听不进去。

恩宁索性也不劝她,让她凡事自己想通。

楚黎川每天忙完工作,都会来医院陪楚蔓可。

但她不想见楚黎川,楚黎川只能在门外站着。

现在只有恩宁能进入病房,其余人,楚蔓可谁都不见。

楚黎川一直派人在找安俊,可安俊跑了,多日不见踪影,不知去向。

恩宁从病房出来,沉吟稍许,“安然呢?”

“还在楚家!”楚黎川说。

“你把她抓在手里,安俊疼妹妹,总不会不管她的死活吧?”

“未必。”楚黎川目光沉了沉。

如果安俊调查出自己的亲生母亲身份,只怕不会再管安然的死活。

楚黎川看了恩宁一眼,见她面上没什么表情,看似是解释,又似在陈诉。

“现在将安然送回安家,就意味着楚家和安家彻底崩裂!楚家人现在知道安然做过的事,但外人不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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