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都不是亲的?怎么会有这种事?又是继父,又是继母?”奥特姆被绕糊涂了。

在他的认知里,一个家庭只会有一方不是亲生的,会有如此复杂的家庭,父母双方都是继的吗?

“我刚开始听说,也很震惊!只是听到这种成长环境,都觉得她可怜不容易!在这样的环境中长大,就算贪慕虚荣,也能让人理解。”薛清同情道。

“有句话不是说,幸福的童年治愈一生!不幸的童年要用一生来治愈!她真的好惨!”

“到底怎么回事!”奥特姆的脸色大变,一把抓住薛清的肩膀,紧张问。

薛清有些被奥特姆此刻的表情吓到了。

“你听谁说的?你怎么知道这些?”

“我我......我是听我老公说的,我老公是听我公公说的,我公公是听池恩宁的舅舅说的!”

“当真属实?”奥特姆逼问道。

薛清犹疑不定地点下头,“应该是真的吧!池恩宁的外公是我公公的患者,还是我公公的老师!她舅舅在医院照顾外公,闲来无事和我公公聊到了这些。”

“她舅舅还说什么了?”奥特姆的神色愈发骇人。

“也,也没说什么了!我知道的也不多......说是池恩宁的母亲在怀孕时,老公不幸去世了,后来池恩宁母亲改嫁,没多久也去世了!她继父就又再婚了。”

“伯......伯父,你去哪儿?”

薛清被吓坏了,追了几步,然而奥特姆已经进入电梯,关上门走了。

奥特姆追出医院,恩宁早已不见踪影。

奥特姆的脚步逐渐变得无力,摇摇晃晃瘫坐在街边的椅子上。

恩宁是继父。

那是不是说明,恩宁就是他的女儿?

奥特姆用力捶了捶头。

他居然敌对自己的亲生女儿那么久,还说她品行不端,贪慕虚荣。

是他这个做父亲的不称职,否则他的女儿岂会在那种穷困潦倒的家庭中,无父无母凄苦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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