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不再那么难受了,轻松不少。

她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尘土,“谢谢你陌生人!”

男人瞥了艾瑞儿一眼,终于开口了,声如玉石,“不用谢,我曾经也伤害过一个女孩子的心。”

“后来呢?”艾瑞儿好奇问。

“她恨不得杀了我。”男人说的云淡风轻,轻轻抚摸了下腹部的伤疤。

艾瑞儿打了一个冷战,“那你把她伤的够深深的!”

接着,艾瑞儿又问,“想挽回吗?”

男人沉默稍许,摇摇头,“回不去了。”

艾瑞儿拍了拍他的肩膀,“没关系,下一站更好。”

男人看了看艾瑞儿,唇角勾着一丝似笑非笑,举步离开。

“喂,你叫什么名字帅哥?交换个电话号码呗。”

男人并未回头,拉上冲锋衣的高领子,遮住大半张脸,路过“宁设计”的时候,微微驻足,仰头看了一阵,然后融入人群中,不见了踪影。

他乘坐出租车,去了一家疗养院。

站在一间病房门外,看着里面和老佣人打嘴仗的安伯远。

他的病情又重了,眼斜嘴歪的,说话也不利索。

老窦伺候他很吃力。

他自己也一大把年纪了。

“不尿是吧!那别尿了,憋着吧!”老窦将尿壶丢到床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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