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帮楚伯父得到楚氏集团,你把安氏集团还给我!一个只剩空壳,苟延残喘的小公司,这笔买卖,楚伯父不亏!”安俊道。
楚连海盯着安俊,忽地大笑起来,“你若无所求,只说想报仇,我反而无法相信你!安氏集团本来就是你们安家的,我和你父亲相交几十年。他现在不在了,念在老友一场的情分上,我确实应该把安氏集团还给你。”
“不过谢梅那个女人太狠,把公司卖给我的时候,没少敲诈我!我可是从她手里,花大价钱将安氏集团买下来的。”
“楚伯父放心,我会用相等有价值的东西和你交换,不会让楚伯父吃亏?”
楚连海笑得更大声,“那就要看贤侄接下来打算怎么做了?值不值得我将安氏集团拱手相让。”
接着,楚连海又试探问,“楚黎川从我这里偷走一些东西,贤侄没看那些东西是什么吗?”
安俊知道楚连海想问什么,“他那么狡猾,从来没有真正信任我,怎么会把那么重要的东西给我看?若不是因为池恩宁,楚黎川早就把我处理掉了!我只知道,他偷了一些东西出来,具体是什么我不晓得!”
“试探过,但他什么都不肯说,还警告我,让我安分点。”
安俊问,“楚伯父,要不要我帮你偷回来?”
“不!不用了,那些东西对我已经失去价值了!”
楚连海又和安俊聊了一阵安伯远的事,没有发现安俊任何可疑。
或许安俊是真的不知道,安伯远的死亡真相,也不知道那盘录音带。
楚连海让安俊再从楚黎川那里偷一些机密文件,俩人提着鱼竿往回走。
施然的车子等在路边。
安俊是她接出来的,她要负责再把安俊送回去。
返程途中,安俊笑呵呵问施然。
“我们最近走的这么近,万一被人发现怎么办?你还是在路边把我放下吧。”
“男女之间关系走得近,难道不能是交往吗?非要和外人解释清楚吗?”施然道。
安俊懒洋洋倚着座椅,“你和楚河也是这般?其实根本没有交往?”
“你打听这个做什么?”提到楚河,施然的态度变得冷硬又抗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