刷啦。
高伟一脚急刹,将车停在湾仔道旁,车厢内的四人都晃了一晃。
“老,带人从重庆出发,携带装备开车前往湾仔道。”
张子文联系完警队,又匆忙打电话给赵建军,派出重庆大厦的黑部队:“如果湾仔道金铺发生械劫案,全力支持公司人马,放开手交火。”
“隔壁房间的冰柜里,有车钥匙和你要的装备。”
赵建军正在边吃泡面,边看电视,脸上的无聊在接到电话马上化作惊喜,起身道:“马上到!”
旋即,他起身喊道:“赚钱了!”
在港岛又是白吃白喝一个月多,除每周三天的日常训练,剩下时间都在看电视,逛重庆大厦的楼凤,连外边的空气都没呼吸过。
终于有机会大干一场。
张子文也带上武器和证件,拿上车钥匙打算赶往现场。
虽然,他觉得不等自己到场,危机应该就会解除,但一旦发生什么情况,老板在现场绝对更好。
警队那边他虽然不熟,可是周叔已经打点好关系,一个电话过去,派军装警巡逻一遍肯定没问题。
“痴线,怎么又来打劫押运车,运钞车不好赚吗?满车钞票不打劫,光盯着几十斤黄金发颠啊!”
张子文心中暗骂:“在这样下去,郑董头都给你们撸秃噜皮了,老子还怎么发财?”
他对省港旗兵没有深仇大恨,但是谁拦着他赚钱,谁就是仇家。
......
与此同时,季正雄带着同伙们来到楼底,正打算戴头套,冲进对街的金铺时,却突然发现预想中的押运车没停在金铺门口。
而是隔着两百米停在路边。
这一瞬季正雄就意识到不对劲,眼神四周乱扫,脸上写满紧张。
同伙见到向来淡定的带头大哥神色有异,也都发现不妙,互相对视一眼,有人问道:“军哥,还干吗?”
两名巡逻的军装警察收到通知,小跑着冲向金铺大门。
“嘀嘀嘀。”
“嘀嘀滴。”
季正雄背包里的大哥大突然响起,吸引到一名军装警察的注意。
当军装警察目光扫过人群里的一伙匪徒时,职业本能就使他先生预兆,停下脚步,用手肘顶了顶旁边的伙计。
两名警察顿时一齐站在街边,弯腰俯身,右手搭着枪把,止步在二十米外。
“先生,你怎么不接电话?”
军装警察警惕的道。
季正雄一动不动。
“先生,请你接电话,如果你不接电话,麻烦出示一下身份证。”警察大喊催促。
“唉。”
季正雄叹出口气,一个折返闪回楼梯口内,大喊:“干他!”
背后的六名同伙早已心神紧绷,大受刺激,此时老大一声令下,六把黑星手枪齐刷刷举起,枪口对准警员,相继扣下扳机。
“砰砰砰!”
“砰砰砰。”
警方哪儿想得到罪犯火力如此之猛,两名警察几乎没有反抗的机会,身中数枪当场饮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