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换澜眯了眯眼睛：“你真心的？不吃醋？”

“我跟一个孩子吃什么醋。”

“那行。”

晚一些的时候，季换澜就让人把有有送了过来。

几个月没见，有有长大了不少，沈熄抱过来的时候感觉重了许多。

季换澜去换衣服时，沈熄一个人哄着小娃娃。

等季换澜回来，就发现沈熄一手拿着手机，时不时还看怀里的小娃娃一眼。

“我抱吧？”

沈熄没动，而是示意她看，“这张照片是我小时候。你有没有觉得，他跟我小时候很像啊。”

季换澜：......

“像吗？”季换澜故作镇定，“的确有点哈。这要是外人，估计都会认为你们是父子。”

沈熄看了她一下。

那一眼，让季换澜的灵魂都在颤了几下。

“不瞒你说，其实有的时候我也在想，有有会不会是我哪次喝多了，跟你误打误撞生下来的。”

沈熄动作一顿。

徐徐看向季换澜，目光深的不得了。

季换澜抿了抿唇：“你说，如果真是那样，你会不会恨我？”

沈熄把孩子还给了月嫂后，沉静了几秒钟，“不会。我反而会谢谢你那么做了。”

“真的？”季换澜惊讶。

“我也不记得我从前忘了些什么，也或许在之前我就默默喜欢你？不然没办法解释，为什么醒来之后看见你的第一眼，我就总想靠近你。”

季换澜若有所思。

期间，沈熄起身去了楼上，他的左手攥的很紧。

晚餐开饭之前，沈熄叫来了华融的一个律师，“沈总？”

“把这个拿去，做个亲子鉴定。”沈熄交给律师一个信封。

律师拿过来捏了捏，里面好像没什么东西。

那应该就是头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