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熄这会儿问:“今天我看您在那边跟盛老太太还有桑姆聊了很久,那个桑姆还笑的前仰后合的。”
难道他们之间的关系不应该是剑拔弩张的吗?
提起这事儿,詹老说:“桑姆属于神经病,不必理会他的反应。”
“桑姆笑什么呢?”季换澜也好奇。
詹老不咸不淡的说:“我跟那个盛老太太掰头了一下,戳中了那个龟孙的笑点。”
掰头......
“今天我在那气盛老太太半天,也没见有谁过来帮忙。可见这个盛家的人缘其实也不怎么好啊。”
詹老就是想看看盛家有没有什么盟友之类的。
“盛夫人把控着海关那一块,有些时候免不了会得罪一些人。知己好友什么的肯定有,但多数走得近的也不过是求她给个方便。”季换澜解释。
“我怎么没看见那个盛权?”
“我们也没看见。”
话落,他们三人都沉默了下来。
盛权该不是出了什么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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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盛家。
宾客们都离开后,盛老太太坐在客厅里,满脸愤怒的指着面前的男人:
“你给我跪好了!”
桑姆作为盛夫人邀请而来的贵客,此时正在左侧的茶水屋中休养着。
茶水屋的墙壁都是玻璃做的,满屋子的茶香,他透过玻璃能够清楚的看见那个盛权跪在地上。
“我今天被那个姓詹的各种羞辱嘲笑,你去了哪里?让你回到盛家有什么作用?”
这事儿根本与盛权牵扯不上关系,可是盛老太太要发火,只能找个无关紧要的人出出气。
这点事,连桑姆都能看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