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决定,明年和他一起去京城赶考,顺便把京城的生意支棱起来。
刘婆婆端着饭菜进来的时候,张觉夏还在盯着李映月的信笑。
“太太和李小姐的感情,当真是好!”
张觉夏默认地点了点头。
吃过饭,张觉夏就忙着给李映月写回信,想到明天如果不出什么意外,叶北修就回来了,她的心情更加好了。
沈良安顿好那个老头,就往回赶,在城里打听了大半天,也没有人知道这个疯老头的来历。
等到他快要放弃的时候,在酒楼上工的一个小伙计说了一嘴,“这个老头,也就是这几天才来石头巷的。
你光在石头巷打听没用,去别的街上问一问,说不定就有收获了。”
沈良想了想这个小伙计说得也对,便想到了一个省时省力的办法。
他抬腿走出去几步,又回头看了那个小伙计几眼,总觉得这个小伙计合他的眼缘,便又回到那个小伙计跟前,先是做了一番介绍,随后又说道,“过不了几天,我们有一家火锅铺子要开业了,小伙计你要是在这里做不下去了,可以去找我。”
小伙计被沈良的话,弄得很是摸不着头脑。
沈良却耐着性子解释,“我没别的意思,就是觉得你合眼缘,记着,哪天真要用着我沈良,就去幸福巷找我。”
不等小伙计回话,沈良就急匆匆地走了。
他又想起一事,明天万一叶秀才把羊运回来了,岂能让他再在城里绕一圈,再送到冯老汉那里去。
他备了些礼物,又摸了摸身上的碎银子,就往城门方向奔去了。
因着以前,他是沈家人的缘故,守门的士兵,他都认识。
他轻车熟路地找到守门的刘头,把礼物一放,刘头就心领神会地问沈良,“说吧,什么事?”
沈良先是说了几句奉承的话,这才把要办的事说了。
刘头应了,他瞥了沈良一眼,“听说,你从沈家出来了?”
这种事没有什么好隐瞒了,沈良照实说了。
“那你现在做事的这家和沈家什么关系?
说实话,能把沈家的人收到自己门下的,怕是非富即贵吧!”
沈良故意说得很神秘,刘头也装作听懂了一般,晃了晃头,“这么说来,还是真的大有来头。”
沈良又从身上拿出一块碎银子,往桌子上一放,“这些银子请兄弟喝酒。”
“这也不是多大的事,就是传个话的事,哪能让你这么破费。”
沈良没有理会,“等我们的铺子开业,我再好好地请您喝上一顿,到时还得请刘头儿,帮着我们多多宣传啊!”
“一定,一定!”
刘头儿客气地把沈良送到门外,又寒暄了几句后,沈良这才离去。
他到了张觉夏家中时,天色差不多要黑了。
刘婆婆见来人是他,先是唠叨一番,“中午就做了你的饭,结果你没来,这不下午,我没有准备你的饭,你倒是来了。”
沈良很是认真地给刘婆婆行了一礼,“劳烦刘婆婆了。”
刘婆婆指了指屋中,“睡醒了就在屋子里看书。”
沈良会了意,在外面大声问了好,得到允许后,他才进了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