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 如果再给你一次机会(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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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隆坡,慕容家主宅的议事大厅里,既然慕容秀妍和慕容井腾的罪行已经证据确凿,再清楚不过,谋取‘私’利、诬陷当家人、损害慕容家利益和声誉,甚至是狼子野心觊觎慕容家掌权人位置的,那么按照慕容家的规矩,就应当没收其名下所有资产,然后再被驱逐出慕容家,其子‘女’后代,和慕容家再无任何关系。(www..l)。wщw.更新好快。

至于苏晓莹,纯属被慕容秀妍和慕容井腾母子利用,慕容家的长老们还不至于会去追究一个小小的犹如蝼蚁般的苏晓莹的任何责任。

慕容谦面无表情地听着长老们对慕容秀妍和慕容井腾的处置的决定,淡淡地点了点头,没有任何的异议。

其实,除了对苏沫,慕容谦从来就不是一个心慈手软的人,就算慕容秀妍是他唯一的亲姑姑,但是,将慕容秀妍和慕容井腾继续留在慕容家,只会是无穷无尽的后患。

所以,慕容谦宁愿将慕容秀妍和慕容井腾母子就此驱逐出慕容家,也不愿意将他们母子以软禁的方式继续留在慕容家。

既然已经有了决议,那么便会立刻实施,当天上午,大长老就安排了飞机送慕容秀妍和慕容井腾母子离开吉隆坡,不过,慕容秀妍却要求见慕容谦最后一面。

再怎么说也是自己的亲姑姑,慕容谦不会无情到连这一点小小的要求也不能满足慕容秀妍。

慕容谦看着被带到自己面前的慕容秀妍,不过一夜的时间,慕容秀妍整个人仿佛苍老了十岁不止,再无往日的那股神采奕奕,憔悴的不像话。

看到如此的慕容秀妍,慕容谦突然就想到了自己的父亲,心中,不免有些动容。

“阿谦,我没想到,你竟然会如此袒护一个野种,而对自己的亲生骨‘肉’却那股冷血无情,甚至是用‘药’想要亲自杀了自己的亲骨‘肉’。”慕容秀妍就被关押在苏晓莹的隔壁,所以,昨天晚上的动静,她自然是听到了,她自然是不相信已经怀孕五个多月快六个月、而且胎儿一直很稳定的苏晓莹会突然出什么问题,唯一的可能,就是慕容谦不想要留下那个孩子。

原本,慕容秀妍还抱着一丝希望,希望慕容谦会念及他们这么多年的感情,不会将他们母子驱逐出慕容家。

可是,在知道慕容谦居然对自己的亲骨‘肉’都能下如此狠手的时候,慕容秀妍的那一点点可怜的希望,就彻底破灭了。

所以,她万般惶恐和无助,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竟然一夜之间白了头。

慕容谦的视线,不动声‘色’地从慕容秀妍上的身上移开,然后,走到沙发前坐下。

因为早就猜到慕容秀妍会跟他说些什么,所以慕容谦只留下了慕容楠一个人,其他的人,都被谴退了。

“姑姑,昨天的鉴定结果你也已经看到了,所以,以后不要再说这样的话。”慕容谦的声音,再淡雅平淡不过,却带着浓浓地警告的意味。

慕容秀妍冷笑一声,“是我和井腾疏忽了,没有料到,你竟然能够在吉隆坡只手遮天,连被我们亲自送去的样本都可以让人做手脚。”

慕容谦坐在沙发里,长‘腿’‘交’叠,一只手搭在膝盖上,手指轻轻地有节奏地敲击着自己的膝盖骨。

“姑姑,如果你没有其它什么再说的,就请离开吧,表哥还在等你。”

“阿谦!”看到慕容谦真的对自己这个亲姑姑冷血无情到了如此地步,慕容秀妍的情绪,一下子又控制不住地‘激’动起来,“如果你爷爷和爸爸还在,他们一定不会这样对我!我是你唯一的亲姑姑,难道真的要冷血无情到了这种地步吗?”

听着慕容秀妍怒吼的声音,慕容谦慢慢抬眸看向她,清亮的眸光里,是如霜般的冷冽,刚才的那丝动容,也消失的无影无踪。

“姑姑,如果我现在不冷血不无情,只怕到头来,冷血无情的就是你和你的儿子了。”慕容谦的‘唇’角淡淡一扬,勾勒出一个似笑似笑的讥诮弧度,“既然如此,这个冷血无情的人,倒不如让我来做,你说呢?”

即使慕容秀妍今天是已经豁出去了,可是听到慕容谦如此冷冽的话,还是忍不住心尖发寒。

“阿谦,你别以为这次糊‘弄’过了那群瞎眼的长老,你就能让苏沫和那个野种安安稳稳地生活在慕容家,甚至是继承慕容家当家人的位置,总有一天,一定会有人再揭穿你的一切诡计的。”虽然心里发寒,可是慕容秀妍的声音,却咬牙切齿,充满痛恨与不甘。

慕容谦双目微眯,却并没有动气,脸上,仍旧是‘波’澜不惊。

松开‘交’叠的双‘腿’,慕容谦从沙发里站了起来,不管慕容秀妍再想说些什么,他也没有再听下去的必要,所以,转身,径直朝二楼走去。

“慕容谦,你别得意,总有一天,你和苏沫会比我们母子还要惨!”看着慕容谦的背景,慕容秀妍怨毒的诅咒道,而且,她和她的儿子,也绝对不会这么轻易的就善罢甘休的,只要他们还活着,就总有翻身的那一大。

..........

慕容家医务楼的病房里,睡的昏昏沉沉的苏晓莹突然浑身冷汗地从恶梦中惊醒过来,当她醒来后的第一反应,便是伸手去‘摸’自己的肚子,当发现自己肚子里的孩子还在的时候,脸‘色’苍白惊恐万分的苏晓莹竟然放声地大哭了起来,完全没有注意到,病房的窗户边,站着一个清贵冷傲的身影。[www..l]

“对不起,对不起......”苏晓莹的双手轻轻地小心翼翼地抚着自己的肚子,看着自己肚子高高的隆起,泣不成声,“对不起,宝贝......你不要离开,不要离开妈妈......是妈妈错了,是妈妈错了......”

刚才的梦镜里,苏晓莹梦到,她肚子里的孩子已经死了,孩子浑身是血地向她哭诉,为什么她没有好好保护他(她),为什么她要拿他(她)当成满足自己利‘欲’心的工具,结果害他(她)还没有出生就白白丧命。

孩子七窍流着血,浑身也流着写,哭的伤心‘欲’绝地说他(她)恨她,恨她这个妈妈,说她不配做妈妈,永远不配。

窗户边的苏沫听着苏晓莹那颤抖的声音,缓缓转过身来,看到的,是苏晓莹脸面泪水下伤心自责及悔恨的样子。

苏晓莹终于知道自己错了吗?

苏沫轻吁一口气,心中的压抑与自责,终于没有那么深了。

其实,她真的是矛盾的,一方面,她不希望苏晓莹肚子里这个可能是慕容谦此生唯一的一个亲骨‘肉’出事,但是另一方面,她也知道,如果苏晓莹仍旧执‘迷’不悟,那么,这个孩子生下来将只会是大家的痛苦。

但是,她之所以选择极力保住苏晓莹肚子里的孩子,是因为她还是愿意相信,人之初,‘性’本善,苏晓莹并不是一个坏到无可救‘药’的‘女’人,她只是太年轻,很多东西,看不明白,又太向往而已。

如今,苏晓莹终于意识到自己错了,意识到她肚子里的孩子不是可以为她谋取利益的工具,真的很好。

至少,她不用再后悔,后悔自‘私’地去伤害慕容谦,选择留下这个孩子。

“苏晓莹,如果再给你一次机会,你还会选择爬上阿谦的‘床’吗?”

盯着自己的肚子泣不成声的苏晓莹突然听到清清冷冷的声音,不由朝声音传来的方向看过去。

看到站在窗户边的苏沫,苏晓莹一点了也不诧异,因为她知道,是苏沫,又一次保住了自己肚子里的孩子。

“对不起,夫人,对不起......”此刻,苏晓莹毫不犹豫地摇头,如泪水如小溪般地滑过眼角,染湿了大片的白‘色’枕头。

因为她已经再明白不过了,当第一份鉴定结果宣布的时候,她就已经彻底明白了,慕容谦对苏沫的感情,是一种怎样的坚如磐石,慕容谦对苏沫的呵护,又是一种怎样的不容任何人侵犯,就算她和她肚子的孩子两条‘性’命加在一起,也不及苏沫的一根汗‘毛’重要。

是她太愚蠢,太天真,又太自以为是,一次又一次地拿慕容谦的底线来做试探,到头来,一无所有,甚至要陪上自己的一切。

“你肚子里的孩子,暂时算是保住了,但如果你再有什么差错,会很大程度上的影响到你肚子里的孩子,到时候胎死腹中,不是没有可能。”

苏晓莹点头,载满泪水的眼睛里,悔恨与感‘激’并存,“谢谢你,夫人,只要孩子能活下来,让我怎么样都可以。”

苏沫看着苏晓莹,在她有脸上和双眼里,再也看不到任何一点伪装的真诚。

经历了这么多,苏晓莹也应该醒悟了,况且,一个即将为人母亲的‘女’人,应该是心最柔软的吧。

“过几天你会被送回深南市,希望你好自为之,好好爱惜自己和肚子里的孩子。”

苏晓莹点头,“我会的,我一定会的。”

苏沫‘唇’角微微一扯,‘露’出一抹极浅的释怀的笑容,然后迈开步子,大步离开了病房。

即使苏晓莹肚子里的孩子可能永远也不能再回到慕容家,永远也得不到慕容谦的爱,但是,有一个爱他(她)的母亲,也不会孤单。

或许,哪天,改过自新重新认识自己的苏晓莹能像她这样,找到了一个能视她的孩子如已出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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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南市,下了班后,心情相当郁闷的夏莎莎拉着一个新来的秘书去酒吧喝酒,新秘书本来是想早点回家休息的,但是想想夏莎莎跟顾大老板的友好关系,新秘书也只能是舍命相陪啦。

来到酒吧,夏莎莎二话不说便点了一打的啤酒,根本就不用杯子,对准瓶口仰头就往嘴里灌。

以前来酒吧喝酒对她来说简直是家常便饭,不过自从苏敬致和夏桑青死在了蒋泰龙的枪下后,她便再也没有来过酒吧鬼‘混’过了。

酒吧里绚烂‘迷’幻的灯光,喧闹嘈杂的人声,振奋人心的音乐,还有各‘色’的男男‘女’‘女’,所有的一切让夏莎莎瞬间就有种回到四年多前的感觉,回到那个没有疼没有爱甚至是没有人要的无知又无畏的年纪。

“莎莎,你没事吧?”新秘书看着夏莎莎一副想把自己灌死的喝酒的样子,忍不住拉拉夏莎莎的衣袖,想劝她别喝了,“我看你下午回公司之后心情一直不怎么好,是不是出什么事情了呀?”

夏莎莎“咕噜”“咕噜”一口气把一瓶啤酒灌完,打了一个嗝,侧头看着新来的美‘女’秘书,自嘲地笑了笑问道,“ry,你觉得会不会有又高又帅又有本事还是富二代的男人真正的爱上我?”

“莎莎,现在的男人都没几个好东西,更何况是又高又帅又有本事的富二代就更加靠不住了。”ry对于富二代相当的不屑甚至是有一种鄙视的感情,“他们都只会在家里还没有‘逼’婚的时候随便找‘女’人玩玩,真到了找结婚对像的时候,一定还是会找‘门’当户对的。”

夏莎莎听着ry的话,心里更加凉了,拿起另外一瓶啤酒,又大口地灌了起来,正好灌了一半的时候,夏莎莎的手机响了,拿出来一看,是季易轩打来的。

夏莎莎原本是不打算接的,可是,一想到今天中午的时候他跟那个什么叫浅蓝的‘女’人有说有笑还抱在一起的画面,夏莎莎心里就又气又委屈。

“季易轩,你现在不要动手术了吗?”电话一接通,夏莎莎便凉凉地问道。

季易轩听着电话那头传来的鼎沸的音乐和嘈杂声,不由眉宇一拧,“莎莎,你在哪?”

夏莎莎嗤了一声,“我酒吧喝酒呀,怎么,你不准我来吗?”

季易轩眉宇拧的更紧了,夏莎莎这种没心没肺的‘女’人,如果在酒吧喝醉也不知道会惹出什么事情来。

“在酒吧等我,我现在就过去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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