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五章 诅咒:变女人(2 / 2)

张谌见此暗自发笑,然后扭头看向一旁的马桶,解开裤子后没尿出来,因为姬邦邦硬。

别误会,张谌绝不是张谌变态,这是男人睡到半夜后自然反应。

渚旬一双眼睛看到张谌那梆硬后,整个人顿时汗毛都竖起来了,那尖锐的女音再也隐藏不住喊了出来:“混账!你小子在想什么!!!不许胡思乱想!!!”

张谌干脆提起裤子,一双眼睛看向床上的渚旬,心中升起一股恶趣味,然后随手扯掉身上的衣衫:“先生,咱们一起睡吧,咱们两个都是大男人,你应该不介意吧。”

“你给我滚开!”渚旬的大脚丫子直接将张谌踹下了床,犹如受惊的兔子一样,裹上被子缩在床头角落里盯着张谌。

“都是大男人,有什么好害羞的,忒小气!”张谌没好气的嘟囔了一声,然后趁着渚旬不注意,迅速上前一步迈出,手掌犹如毒蛇一样伸入被窝,在渚旬的身上摸了一把,然后不等渚旬反应,手掌迅速抽回。

“我干你娘嘞!老子他妈的不干净了!老子不干净了!老子吃大亏了!老子和你没完!”渚旬此时绷不住了,破口大骂的道。

张谌见此得意一笑,自己又报了仇,小胜一把。

“赶明找几个大汉,趁着这厮变成女人,给他来个霸凌,到时候老子更心里舒坦。”张谌心中暗自道:“非要叫这老家伙知道厉害不可。”

时间在一点点流逝,张谌睡得香甜,渚旬却是寝食难安,生怕张谌半夜爬上自己的床,将自家给霸王硬上弓。第二日清晨张谌就被嚼嚼声吵醒,就见小先生渚旬在嚼着青草。

二人四目相对,渚旬目光有些飘忽,迎着张谌的目光,渚旬心中有些羞耻,但为了不被诅咒,只能继续低下头去啃青草,口中骂骂咧咧的道:“他娘的,这等好处怎么能我一个人受用?我必须要将大伙都给拉着一起受用才是。”

渚旬的声音中充满了怒火,脑子里转动思维,思索着该如何将更多的人都给坑进去。

“你早上还吃饭吗?”张谌看着啃青草的渚旬,开口询问了句。

渚旬闻言顿时不高兴了,一双眼睛瞪着张谌:“老子吃青草都吃饱了,一肚子都是青草,早饭往哪里吃?”

渚旬很不高兴,觉得张谌是在嘲笑自己。事实上也确实是张谌在嘲笑渚旬,毕竟自己现在被这老家伙给囚禁在此地,他心中多多少少有点火气。

张谌懒得理会这家伙,走下楼去吃饭,等到他吃完早饭回来的时候,却发现自家的房间内多了一道人影:柴传薪!

柴传薪此时正手中捧着经书,为渚旬讲解陈三两的精要,听得渚旬摇头晃脑沉浸其中,张谌站在门外只一眼就看出,渚旬身上的浩然正气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增加。

虽然增加的并不快,但肉眼仔细看的话,还是能看得出来的。

张谌的到来惊动了柴传薪,柴传薪讲解经文的声音顿住,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张谌,然后又神情紧张的看向渚旬,开口唤了句:“先生!”

“你继续讲经就是。”渚旬也不睁开眼,只是吩咐了句。

柴传薪不敢违背,只能继续讲解经意。

张谌将门关上,坐在凳子上打哈欠,柴传薪讲道半日,方才停下,就见渚旬犹如木雕一样坐在原地,许久后忽然周身浩然正气又是猛然大了一圈,在那浩然正气中有无数的符文闪烁,一丝丝炙热之气在那浩然之气内诞生。

“阳神的气息!这厮居然触及阳神的玄妙了,是迈进去了还是没有迈进去?”旁边的张谌瞳孔一缩,眼神中露出一抹震惊,这渚旬的天资实在是可怕,居然汲取了陈三两经文的奥义,壮大了自己的思维。

“想不到这些年还真被陈三两这腐儒鼓捣出了一些东西,可惜经意太稚嫩,破绽百出经不起攻击。”渚旬的声音中满是感慨,慢慢的睁开眼睛:“那陈三两废掉后,你继承他的经意,得传他的道果,继续完善此道,未来必定可以为我儒门添砖加瓦,我儒门第二位圣人,没准就落在你身上了。”

“您和诸位先生在前,您的学问是弟子的亿万倍,您犹如天空中的皓月,弟子只区区萤火而已,岂敢觊觎这圣人之位?”柴传薪连忙谦逊的道。

渚旬没有接柴传薪的话,而是感慨了句:“陈三两若是陨落,到时候就是天下儒门道统一起争夺这经意之时,究竟谁能得其精髓完善此道,谁就是我儒门的圣人。属于我儒门的百家之争终于要来了!千百年来,我儒门新一次的大兴机会,终于要到了。这是无数儒门强者的盛宴!”

张谌在一旁听着渚旬的话,瞳孔不由得一阵收缩,他听懂了渚旬话语中的涵义,也终于知道这次论道的真正含义。

陈三两已经开创出一道,为儒家再续大运,此道已经有了雏形,为天下读书人指明了方向。这次论道,其实就是学宫想要废掉陈三两这个悖逆之徒,然后夺取了陈三两的气数,夺取了陈三两的道统。

儒门欢迎有新的道统诞生,欢迎有新的圣人诞生,但那个人决不能是陈三两。

因为陈三两曾经冒犯过夫子,学宫岂能容许陈三两出头?

而且陈三两废掉,到时候其经意学问自然需要有人扛起来,天下儒门贤者谁能先一步参悟陈三两的大道,谁就能取而代之。

“是我肤浅了!看事情只看到了表面!”张谌心中不得不再次惊叹一声,是自己小瞧了天下人,尤其小瞧了学宫这个庞然大物。

学宫既然出手,又怎么会那么简单呢?

废掉陈三两只是顺带的,真正主要目标是夺取了陈三两的大道。

“先生得了陈三两大道,等陈三两散去气数,这大道必定会落在您的身上。您先一步获得陈三两的讲义,先一步参透了陈三两的学问,天下儒门学者谁能与您相争?”柴传薪的声音中满是恭维。

渚旬露出一抹得意笑容,对着柴传薪摆摆手:“你先回去吧,若是有什么消息,记得第一时间通知我。”

柴传薪闻言没有动作,而是看了一眼坐在角落里,吊儿郎当站无站相坐无坐相的张谌:“先生,此獠既然已经知晓了咱们的谋划,此时不将其诛杀,还留待何时?万一被他走漏消息坏了计划,到时候可是不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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