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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她真觉得傅臣是个心机深沉的人,在朝堂上也必定能有一番作为,可当这样的心机用到她身上的时候,她便觉得自己难以招架。有的时候,这样的心机本来没有恶意,甚至他的话里,带着一种难言的小心翼翼。他约莫是猜着了什么,可又不明说,到后头,她就自个儿跳进他的圈子里,被他套紧了。
过了许久,傅臣才笑道:“我倒宁愿它摔碎了,以后不许不戴。”
很强硬的一句话,有透着一种难言的别扭感。
姜姒点了点头:“那坏了可怎么办?”
“自有更好的给你。”
傅臣可不是在乎这些的人,但凡姜姒不戴它,他就觉出一种不安定来,有一种她并不属于自己,并且与他没有任何关系的错觉。.l[]傅臣知道,这是一种极度的不安全感,而他竭力地想要消除这种不安。
就算是她戴坏了十对儿,百对儿,他也养得起。
两个人说的话不多,可时间过得却快。
外头已经有侍卫进来道:“世子爷,公主仪仗那边已经有人来催了。”
“备好鞍马,我即刻便走。”
傅臣闻言回了一句,接着才起身与姜姒告辞。
姜姒看着傅臣转身,不由得伸手摸了摸自己空空的手腕,默然坐在棋桌边,目光再次落在了那一滩水迹上。
谢方知说,男人都是教调出来的……
她与傅臣?
轻笑一声,姜姒只觉得自己跟他们之间的心机差距还颇大,这等事又岂是那么容易?
外头传来人说话的声音,却是姜荀走了回来,在庭院里见着了傅臣。
“要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