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话,傅臣没有说,可眼底的神色,已慢慢沉了下去。
那是一双看着天下的眼,而不是看着他女人的眼。
姜姒陡然惊觉,这是野心。
她坐在傅臣的腿上,道:“你在想什么?”
“想……”傅臣看她似乎有些忧虑,由是缓拉开唇角,亲了亲她,“你。”
想你。
花言巧语。
姜姒不自觉脱口而出:“原只觉得你不会这些,却不知哪里学来的,莫不是跟谢乙这等无赖混久了,所以竟与他一般了?”
“谢乙风流是谢乙风流,我与他不一样的。”
眸底那几缕墨色加深,傅臣是个自制力很好的人,终于又渐渐地放开了她,道:“你害怕?”
垂着头,低下眼,姜姒又用眼尾扫他,道:“你也是个登徒子。”
“也?”
傅臣挑眉。
姜姒道:“闻说谢方知就是这样的人,从来轻薄好人家的姑娘,你也轻薄我。想来若我嫁了你,必定要将谢乙这人赶出门去,不叫你与他一块儿,竟是渐渐学坏了。”
她抽了绣帕,擦着自己嘴唇,也有几分清甜的口脂印在了绣帕上,叫她好一阵难堪。
傅臣看得想笑,拿了她手里绣帕帮她擦,却缓声道:“遇见自己中意的姑娘,你以为男人是什么东西?若能忍,那不是柳下惠,是圣人。”
“忍不了那就是禽兽。”姜姒斜他一眼,却一下跳开了,离他有些距离。
傅臣顿觉怀中空荡荡地,那几分暖香也散了,于是叹气:“姒儿,明岁我们便是夫妻了。”
“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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