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枭靖为啥,枭靖道:“因为在崔‘艳’梅死后,病房里经常有人看到大半夜的时候,那病‘床’上下来一个影子,甚至住那个病‘床’的人,半夜感觉有人和自己睡一张‘床’,总之诡异的很。”
“后来医院找人解决了一下,请了几道符,大师又让医院把那个病区给垒了起来,而且那一层的病房也是全部换成了产科的病房。”
“这样,那闹鬼的事儿才平息下去。”
换成了产科病房,这在我看来是一件极其冒险的事儿,我大概也知道那个大师的用意,在寻常人中,有几类人不怕普通的鬼物,比如屠夫、医生、孕‘妇’之类。
以人为本的大道,人是根基,所以人的诞生会受到大道的保护,‘女’人一旦怀孕,身上的命气会自行发生一些变化,阳气也会加重,一般鬼物看到孕‘妇’,就要赶紧躲开,否则会被孕‘妇’身上的阳气给伤到。
当然一些厉害的鬼物,比如红厉鬼、慑青鬼以上的,就不太怕孕‘妇’身上的防御了。
不过它们依旧不愿意去伤害孕‘妇’,因为那样的话,它们很快就遭到天罚。
除非是有着深仇大恨的那种。
所以,把病房改成产科的病房,一定程度上是可以利用孕‘妇’的阳气去压制甚至驱散鬼物。
可如果那鬼物被‘逼’急了很可能还是会做出一些不理智的事儿的。
由此看来,医院请的那个所谓的大师,可能是一个半吊子。
我这心直口快,心里这么想,也就问枭靖是不是这样,枭靖也是点头说:“的确,这个案子的确是那医院的院长,找的民间的一个师父给看的,那个师父水平很低,所以才会让一个很简单的案子,变得现在我们解决起来都有些棘手的程度。”
枭靖顿了一下,然后继续说:“根据我们后续调查,之前这个案子的正主,充其量也就黑影左右,可经过那师父这么一处理,那正主非但没有被孕‘妇’的阳气的驱散,反而产生了免疫,还借着孕‘妇’的阳气修行,那正主从一个‘阴’戾的鬼物,修成了一个可以随意使用阳气,甚至到了可以用阳气给自己随意幻化身体的程度。”
“而且它幻化身体的真实度,渡劫期以下的修士都无法辨认,除非上手去‘摸’,否则根本发现不了,那是一个阳气的虚体。”
这鬼物好厉害。
我把那几张资料也是看了下,上面写的是事发医院的地点,那是一个小镇的镇卫生院,现在已经荒废了,因为新的卫生院早就盖好了。
不过那旧的卫生院并未拆除,原因很简单,之前卫生院建的位置现在变的比较偏僻了,而随着修路的变化,镇子也跟着向路边移动了一段距离,所以原来镇子的那条街也就变成了老街。
老街上住的人也是越来越少了,那些‘门’脸,商铺都搬到了新街上,旧街几乎都要荒废了。
所以那卫生院拆了也没有重新规划,干脆就闲置在哪里了。
不过最近国家大力发展城站建设,要求城镇合力规划,所以新房子盖起来审批很难,反而是翻盖旧房子容易很多,而且政f还有补助,所以那旧的镇卫生院就被规划成了一个养老院。
可在拆除的时候,却是遇到了一连串的怪事。
那镇卫生院只有三层楼,可就在当天刚掀掉一个顶的晚上,就有两个工人从三楼跳了下去,一死一伤。
伤的那个工人说,是有一个‘女’人领着他们去的三楼,而且里面还亮着灯,还有好多的医生,后来不知道怎么了,几个医生就合力把他们从三楼扔了下来。
第二天拆除的工作继续,可还是出了事儿,在拆除的过程中,一个工人不小心被钢筋‘插’进了‘腿’肚子了,他非说是有个‘女’人推了他一把。
因为怪事儿太多,所以拆除工作只好停止。
目前那栋楼三楼也只拆了一半而已。
再后来,这个案子就被华北分局接了,之后他们排出去两个渡劫期的修士去查探,两个人全部重伤而归,最重要的是,他们进到那栋楼里面后,连正主都没看到就被打成重伤了。
说到这里,枭靖就说:“所以,我们对这个案子掌握的资料并不多,不过有一点我们大概可以确定,这件事儿和三十年前崔‘艳’梅的灵异照片的事儿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我们有九成把握认定,这正主儿就是当年那个小黑影成长起来的。”
我点了下头,我也是赞同枭靖的说法。
此时徐若卉也是问了一句:“那崔‘艳’梅和灵异照片的故事,你们有没有详细版的,这其中应该也有一些故事吧。”
枭靖点头说:“是有的。”
我翻了一下资料,资料却没有记述。
枭靖说:“资料里没有,我口述给你们听吧。”
我点了点头。
而在枭靖讲这个故事的时候,徐若卉下意识把手中的银簪子握紧了一些。
我心中好奇,难不成这银簪子和这件案子还有关系,看来等着有机会了,我需要和徐若卉谈下那银簪子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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