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随安洗干净手,到厨房生火做饭去了。
白梦寒被宋珂那一巴掌打得摔在地上,身上沾了草屑和尘土,上楼洗了澡换身衣服下来,沈随安已经煮好了两碗面。
白梦寒一袭白色长裙,掐腰设计,显得她腰细腿长,领口是个浅V领设计,露出线条优美的锁骨,整个人看起来又纯又欲。
头发湿漉漉地披在肩上,发梢还挂着小水珠。
沈随安皱眉,去一楼卫生间拿来一条干净的毛巾塞给白梦寒:“把头发擦干,小心着凉。”
白梦寒接过来,随手把毛巾扔在沙发上:“这么热的天,不会着凉。”
沈随安执意把毛巾拿给她:“擦擦吧,头发上的水把衣服都打湿了。”
白梦寒后背已经湿了一大片,布料贴在肌肤上,隐隐约约透着一片瓷白的皮肤。
“不想擦。”白梦寒苦着一张脸,“头发太长了,我手都举酸了也擦不干。”
“娇气!”
沈随安叹口气,拿起毛巾罩在她头上,动作轻柔给她擦头发。
她的头发很香,甜腻腻的,不确定到底是什么香。
这香味无孔不入,争先恐后往他鼻子里钻,气氛好像也因为这股香味变得旖旎起来。
沈随安心里有个念头悄然划过,那念头跑得太快,他根本来不及想那到底是什么。
沈随安心想,宋珂给我下的什么药?余威一直持续到现在。
白梦寒一直保持着一个姿势,站得双腿发酸,沈随安才大发慈悲放开她。
两人在餐桌上面对面坐下,沈随安把一碗面推到她面前。
很简单的清汤面,上面卧了个荷包蛋。
白梦寒为了保持身材,晚饭基本是不吃的。
可是沈随安逼得紧,她装模作样挑起两筷子面条吃掉,就推开碗说自己饱了。
“吃得还没有秤砣多。”
沈随安嘟囔一句,把白梦寒吃剩的面条倒进自己碗里,三两口下肚,收拾碗筷进厨房洗碗。
白梦寒不依不饶追在他身后:“秤砣是谁?”
沈随安回头看她一眼,轻启薄唇:“我们部队养的军犬。”
“哥哥是在骂我连狗都不如吗?”
白梦寒吸吸鼻子,捂着心口,做出一副伤心的模样来:“哥哥要是讨厌我,直说就行,我绝对不会缠着哥哥,可是哥哥怎么能拐着弯骂我呢?”
沈随安就是随口一说,没想到她会想这么多,忙利落地洗了碗过来解释:“我不是那个意思,你别哭了。”
“哼!”
白梦寒冷哼一声,转身背对着沈随安继续伤心。
沈随安扳着她的肩膀把她转过来,弯腰凑近她:“别哭了,我没有骂你的意思,秤砣是很英勇的军犬,立功无数,我们都很喜欢它。”
白梦寒:“……”
哥你说得很好,下次不许说了。
白梦寒本来就没生气,她只是想逗逗沈随安,所以这个小插曲一转身就被她抛诸脑后。
倒是沈随安,一直跟在她身后欲言又止。
白梦寒无奈地停下脚步:“到底怎么了?我真的没有生气,你不用跟着哄我了。”
沈随安指指她身上的衣服,踌躇着问她:“为什么不穿我送的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