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本王中毒?”
“父王中了什么毒?”
两个人同时出声,一个是诧异,一个是疑问,什么人如此大胆,竟然敢对堂堂的龙运王朝战王下毒?
梅落很肯定地对他们点头,“没错,刚才我说的那些症状确实是战王中毒的表现,而我也是一进屋子就闻到了那毒药的气味,说明下毒之人应该是正在持续对战王用药呢。不,更准确的讲应该是战王中了别人下的蛊。”
这下子战王父子俩更无法淡定了,蛊?传说中的邪恶之物,怎么会出现自家府邸呢?
“梅姑娘,不知这蛊是起何作用的呢?我是最近才出现你所说的那些症状的,我都已经病的下不了地了,谁会大费周章地对我一个将死之人下蛊呢?”战王问出心中的疑惑。
而寒城墨则是着急地询问,“落儿,你可有法子能解掉这蛊毒?”
梅落给了寒城墨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然后对战王介绍她所知道的。
“战王,我刚一进这屋子就闻到了一种奇怪的香味,这种香味应该来自于一种名为摄魂香的香料。这摄魂香味道奇异,基本上不会有人用它做熏香,即使用了的话对于普通人也没什么影响。但如果是对一个中了蚀心蛊的人长期用此香料的话,就会使中蛊之人精神恍惚,失去基本的判断了,从而为下蛊之人所摆布。”
“什么人要这样对付父王?”寒城墨说出疑问的同时也在脑海里开始过滤可疑人员。
而战王则是紧皱着眉头思索。
梅落在一旁提醒到,“你们可以想想谁能通过左右战王的想法而得到好处,战王你也可以回想一下最近有什么人常常接近你,对你提一些要求和建议,而你明明不太想同意,却又勉为其难答应的。”
战王和寒城墨突然同时想到一个人,这个人最有动机也最有便利条件对他下手。
“那个贱人!”
“是继王妃!”
父子两人同时开口,语气里都满是愤怒。
寒城墨之所以怀疑木纤紫,是因为只有她最常接触战王,而她又一直心心念念想要儿子接掌整个王府的产业,父王这么多年来一直都没有同意,想来她是怕战王一命呜呼,她得不到王府大权,所以才对战王下蛊想要控制住他。
战王想到木纤紫则是因为最近她常常在耳边叨咕些王府产业的归属问题,听的他十分心烦,但是不知为什么就是无法出言拒绝她,原来竟然是这个毒妇对他下了蛊,真是好歹毒的心思!
梅落见到他们已经有了怀疑对象了,也不多掺和,而是围着屋子寻找,终于在战王的床头缝隙里找到了那块摄魂香,约有两寸见方,真是好大的手笔啊,这么大一块摄魂香应该价值不菲。如果不是她发现的话,估计要不了十天半个月的,战王就能完全听她摆布了。
寒城墨见到那块摄魂香,好奇地拿过来放在手里端详,“落儿,这摄魂香配合着蚀心蛊,竟然能左右一个人的心智?可是怎么能保证他一定听下蛊之人的命令而不是谁的都听呢?”
“这摄魂香准确来讲是蚀心蛊的力量来源,如果没有这摄魂香,蚀心蛊就是一只没有用的虫子而已,只有闻到摄魂香的气味,它才会起作用。而你问的第二个问题其实更容易,这蚀心蛊是母子蛊,战王所中的是子蛊,母蛊在谁身上,他就会听谁的。”
战王听的心惊肉跳的,好险啊,自己差点就把原本要留给墨儿的王府家业拱手交给了木纤紫那个歹毒的妇人。没想到夫妻十八载,她竟然对自己下此毒手,果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最毒莫过妇人心哪。
寒城墨则是惊诧于世界之大无奇不有,竟还有这样能控制人心之物,以后得多多提防了。同时也奇怪木纤紫是从哪里得来的蛊毒。
梅落见二人不再有疑问提出了,就提议到,“那么请问战王,是否需要我现在就帮你把蛊毒解掉呢?”
战王听到梅落要给自己解蛊毒,自然是忙不迭地点头,寒城墨见梅落没有多做任何要求就主动帮助父亲解毒,也是兴奋无比,这就说明她已经真正把他当作自己人了。
梅落解毒倒是没费什么事,三下五除二药到蛊除,但是在看到从自己嘴里爬出来的那条约有五寸长,肥嘟嘟、黑乎乎的蛊虫时,战王忍不住干呕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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