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陆言身边的时候,他一把抓住小敏的手臂,顺势一扯,她就跌入了那具健硕的胸膛里。
“我们试着在一起,你觉得怎么样?”低醇的嗓音里夹着一抹严谨。
“你在胡说什么?”她一把挣脱开,跑出去,然后再没回病房。
陆言的腿好了,上厕所什么的都不用她再帮忙了,要是没什么意外,明天应该就能出院,她觉得再回去,尴尬是难以避免的。
医院门口的小路上,树影婆娑。
小敏的手包扎好了,医生也没真让她去买宵夜补那晚打翻的泡面。
陆言最后那句话一直在耳边浮动,突然就搅乱了她的心。
结婚的时候,他们相处的很自然,就是因为那夜的荒唐以及姐姐的恳求,才让她一个活泼开朗的女孩在面对陆言的时候和先前不再一样。
月光打在她身上,她出了神。
自认为自己是那种不管遇见什么事都能笑出来的一类,即便是在面前秦伯年的时候,她都能扬着笑,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除了现在的陆言,是她暂时无法面对的。
..........
凌晨12点。
在一处极其隐秘的赌场里,秦伯年和左安看见了先前在另外一处赌场附近见过的那个花西装男人。
他叼着雪茄,笑得很张扬。
秦伯年看了左安一眼,两人都皱起了眉头。
看来刚才在面摊子上,这个外号叫饭盒哥的男人应该是接到了临时换场地的电话,以至于左安吃完面再折回那个赌场的时候并没有看见这个穿着花西装的男人。
秦伯年还没站一会,看场的人里对讲器想起来,“抓赌的来了。”这是外面几百米开外放风的人通过对讲机传来的消息。
顷刻间,桌上的钱横飞,赌客们像是很熟悉出口般往一个小门跑去。
左安有些愤怒,一把揪住秦伯年的衣领,“你报警了?”
他很无辜地淡看左安一眼,“不是我。”
左安是四九城里的通缉对象,所以局子这种地方进去了能不能再平安出来是个未知数。
左安没时间和秦伯年多说什么,顺着人群往小门里挤去。
秦伯年很快也跟上,等出了赌场之后,他没有和左安一路,而是偷偷跟在花西装男人身后。
做过警察这一行,有时候判断力和直觉会来得莫名其妙,但其实是心思缜密才会有所谓的判断力和直觉。
‘饭盒哥’拎着一个皮质手提包,里面塞满了钱,一边走,一边还会有零零散散的钞票掉出来。
秦伯年脑中灵光一闪,随后在巷子一旁堆放杂物的地方找个根木条在手上掂量了几下,快步上前抵住了男人的腰,“不许动,抢劫。”
男人吓破了胆,以为此刻抵在自己腰间的东西是手枪,双腿直颤连声道,“饶命,饶命。要钱是吧,我给你,把我的命留下吧。”
“你叫什么名字?和那个赌场的大佬有什么关系,是不是他亲戚?”秦伯年抵在他腰间的力量又加深了一分。
男人不敢回头,生怕要是看清了对方的长相自己就活不了了,他颤巍巍道,“亲戚?大哥,大哥,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啊。”
“我除了要抢劫,我最主要的是要找一个叫范容的男人,你就是我要找的人。”秦伯年说的时候特意加了些阴狠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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