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魂术。”
明澜垂头丧气:“玛姝婕肯定知道我会炼金术,怪我粗心,没有处理掉毁坏的丹药,又有不少麻烦。”
“有些事不管怎么小心总有瞒不住的时候,我认为玛姝婕知道你会炼金术的事传出去没几个人会真的相信,揭穿你对她没什么好处。”寒陵王一手把玩起桌上的药渣,继续:“而且,我们不是把明藤藏在冰窖的神秘卷轴给偷出来了吗?府上却一点动静都没有,这证明明藤私底下正在找这个卷轴。突然出现的玛姝婕是明藤重点怀疑对象,我们可以嫁祸给她。”
“嘿,都说最毒妇人心,我看是无毒不丈夫才对。小寒寒,这次我敢打赌,你猜错了。有些事不利己只要损人,有些人还是会做的。”
女人最了解女人,明澜说的一点都没错,玛姝婕离开后没有回到客房,而是去找明藤谈判。
冰窖的卷轴被偷,明藤正询问下人玛姝婕到府的时间,与哪些人有交流等,突然听到仆人传来消息,玛姝婕要见他,于是,匆忙赶回去。“找我有什么事?”一回到书房,玛姝婕嚣张的坐在他那张专属椅子上,一手端着茶杯,神态高傲,宛如这屋子里的女主人。最让明藤不能忍受的是玛姝婕看到他来了,还坐在那,根本没有起身的意思。
“我主动来找你是因为我发现世璟府一个惊天秘密。”玛姝婕优雅的放下茶杯,流光溢彩的眸神里透着得意。
“秘密?”明藤首先想到就是冰窖里被盗窃的卷轴,三步作两,将玛姝婕从椅子上拎起:“老实说是不是你拿了冰窖里的卷轴?”阴鸷的眼底充斥着狠辣。
玛姝婕懵了,死锤这明藤不放的五指:“什么卷轴,我不知道,松开我。”
明藤将玛姝婕捞近,瞪大的眸珠盯着她,“别跟我装蒜,我问过门口的护卫,卷轴正好是在你来之后丢失的。”从时间上看,玛姝婕完全有动机,再加上炼金师的身份,她的嫌疑最大。
“你说这话太武断了,我对世璟府的地形又不熟,你怀疑我还不如怀疑府里的人。”玛姝婕别开眼,轻眨的长睫触到了明藤脸庞的轮廓。
明藤并没有心软,掐着玛姝婕的细脖:“你不熟地形是怎么跑到地牢里去逼死我最爱的妾室?谁都没有你的嫌疑大,还想嫁给我,让玛家继续被世璟族庇佑吧?”
“映雪是自杀身亡与我何干?逼死映雪的是你,你把她最爱的林云天折磨得不像人样,她是为了林云天委曲求全。你一句话就把她的死归结于我,凭什么。她早不死晚不死,偏偏在我来世璟府的时候死,未免也太凑巧了。”
玛姝婕小脸僵红,呼吸困难,“玛家跟世璟府一直相交甚好,姐姐死了,玛家没因此事记恨你。我执意要嫁给你,跟玛家毫无关系,是当年我撞见你跟姐姐在仓库里亲吻,你对姐姐一往情深,送她宅子珠宝首饰等,与其说我羡慕你对姐姐的感情,不如说在相处的过程中,我爱上你。我知道你不会信的,但我还是要说:姐姐的死让我明白一个道理,有些话如果不早点说出来,等归于尘土,想说都没有机会。”
“怎么证明你是真心真意爱我与其他利益无关?”明藤半信半疑,瞳孔紧缩。手上的力度不自觉松开,倘若玛姝婕没有撒谎,他不介意世璟府多一个貌美如花又会炼金术的人,唯独族长夫人的位置,玛姝婕想都别想。
玛姝婕大口喘气,好在明藤松了手,要不然她会为了保命动手。她竖起因窒息泛红的眼眶,感情发自内心,证明的方法让她犯了难。
“这么犹豫,一口一句爱我都是骗我的吧?”明藤坐回他的专属椅子,随手拿起桌上的书。
“没有。”玛姝婕矢口否认,“我在想到底该做什么你才觉得我是单纯的喜欢你。”
“这简单。”明藤搁下还未翻看的书,笑道:“将女人最引以为重的贞洁奉献给我,我就信。”他倒想看玛姝婕能付出多大的代价。
玛姝婕羞恼的垂下秀眸,“贞洁不是新娘子在新婚之夜给自己的夫君吗?”
“没错,你真下定决心跟我,肯定不会在意婚前行房,不是吗?”明藤的笑意越陷越深。
玛姝婕停滞了表情,她想过明藤拒绝她的理由千百种,却从来没想过明藤会直言不讳要她无名无份的跟他好,急中生智的说着:“我喜欢你,自然肯将清白交予你,我就怕身心俱付后,你一脚将我踹开,不要我。到时候我跟谁哭去,指不定府上的人还以为是我勾引你还反过来骂我。”妩媚的眸珠略带笑意,妖娆迷人。
“你觉得我是这种无情无义的男人为什么还想跟我?”明藤反问,淡扫浓眉,“还是说,你爱我的话是无稽之谈,根本不愿意给我。”
“怎么会呢?我想光明正大的嫁给你,不想像映雪那样有份无名死了连尸体都不能迁入世璟族的祖坟。”玛姝婕佯装笑意,腹讥明藤这老家伙想老牛吃嫩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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