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我人都在这呢,要杀要刮随便。不过有件事,药尊,你肯定不知道。”慕容傲天说到这,眼底眸光森然。
“爹,这种人的话不可信。”明澜劝道,到这个份上所说的话,要么是为了活命,要么是在死之前,故意说出让人难受的话。”
慕容傲天见药尊兴趣不大,故意透漏一点:“是关于祁薇的事情,你就不好奇,她安置好你之后,她的下落吗?”
“你知道?”药尊神色渐冷,眼皮子不安的跳动。
慕容傲天仰天长笑,声音狂妄刺耳,面目狰狞,“当然,她生下明澜后,对明藤冷若冰霜。明藤觉得无趣,便把祁薇以几颗珍稀丹药的价格转卖给我。我为了从祁薇那得知你的下落,千方百计逼供,其中,也包括……”
“你闭嘴。胡说!”药尊一拳揍在慕容傲天贱笑的脸上。
“不敢继续听了?”慕容傲天见药尊失控,笑得更得意。鼻孔里一注鲜血,沿着他半张的嘴角,滴在胸口,“不管你听不听,这都是事实。没想到你还真有眼光,祁薇即使嫁人生子,绝美的面容,苗条的身姿,依旧很吸引人。”
药尊不顾肩上的伤势,将慕容傲天推倒在地,一脚狠狠踩在可憎的脸上,“祁薇冰清玉洁,我不允许你诋毁她。”殷红的眼球中,泛着血色的微光,五指,握紧成拳。
慕容傲天停止住笑声,伸手擦了擦额角的血丝,“直至现在,我还记得当初她灵力全输,在我身下的苦苦求饶的场景。可怜兮兮的模样,让我心猿意马。”
药尊抄起一旁的凳子,发狂似的往慕容傲天身上砸,每打一下,皆是用尽全力。可内心的愤怒,并未因此减少,反倒愈演愈烈,他不想听,更不会承认。
慕容傲天忍着剧痛,接着说:“她为了守住清白,不惜当着我的面自刎。鲜血溅在床帘上。就算她死,我没放过她的尸首……”
明澜扯住药尊手里的凳子,劝阻,“爹,他知道逃不掉无非是想一心求死,好求个解脱。你就这么杀了他,反倒如了他的意。惩罚人最好的办法,就是让他生不如死。”她借用寒陵王的炫冰,直直刺穿慕容傲天的肩骨。手法如同当初慕容傲天对付药尊那般狠决。
被尖锐的冰锥刺过,从冰上蔓延过的冷意直逼骨头,任慕容傲天骨头再硬也忍受不了这种酷刑,惊叫出声:“啊……”交错的血迹,使脸变得面目全非,“小贱人,当初灭了世璟族,就是掘地三尺,也该把你找出来以除后患。”
“说这些后悔的话,晚了。”明澜加大冰锥上的力度,神色清冷:“我不是爹,随随便便被你三言两语给激怒,听好,我让你跪在地上,给我爹磕头道歉。”
“休想,有本事直接杀了我。”慕容傲天强忍着肩上传来的阵痛,额头渗出的汗滴与脸上的血迹交融在一起,他蜷缩着抽搐的身体,眼里泛着憎恨的眸光,狠狠盯着明澜。
明澜缓缓起身,“我从来不是善主,机会我给你了,是你自己不珍惜,那就别怪我不客气。”透明色的炫火沿着她修长的手指朝慕容傲天的手臂上袭去,灰色布料的衣物瞬间燃起,烧到手臂,最终停留在右肩的炫冰处。
黑色的烟雾腾腾升起,皮肤烤出兹兹的声音,有些焦味……
“我先把你的两只手都烧掉,然后砍了你的双腿,让你一辈子像狗一样,摇尾乞怜般的活着。别说你无法当族长,那些与你有过节的人,每个人都会趁机羞辱你吧。”明澜加强炫火,瞳孔中溢满仇恨。
慕容傲天叫得声音都嘶哑了,他抱着手臂,在地上来回打滚,灼热的温度,瓦解了他仅有的骨气,“停手,不是让我道歉吗?我说。”
明澜当做没有听到一样,继续施加炫火的威力。
慕容傲天受不了锥心刺骨的折磨,挣扎从地上爬起,一头往白墙上撞去。
此刻,慕容庭正赶回来了,捂鼻:“是哪着火了?”然,恰好看到慕容傲天自尽的一幕,欣喜若狂,他的仇敌,终于死了,这么说来,他就要成为慕容族的族长了。舒展的眉宇,尽是掩饰不住的笑意。
明澜回头,美目中流淌着一股摄人心魄的眸光,“回来了?省的我找你算账。”
威严的架势,让慕容庭胆寒,环顾四周,高手诸多,他逃不掉,索性装糊涂:“别发火,有话好好说,我是哪做了对不起你的事?”
“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之前你送我的气泡卷轴,是从慕容傲天那偷的。把赃物当作顺水人情送给我,引发神族与慕容族,我跟慕容傲天之间的矛盾,好坐收渔利是不?”明澜掐着慕容庭的后脖颈,一把拽过按在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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