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后和倪金枝的婚礼。”
凤揽卿语气淡漠道“万一你解不了呢。”当一个人成为上位者之后,习惯了发号施令。习惯了以自我为中心。当有人把手伸到他身上时,便会从心底里产生一种排斥。凤揽卿虽然不想和倪金枝大婚,可如若别人插手。他是极度不高兴的。
纪南玉笑道“现在除了炼药堂,只有我才是你们的希望。难道你想让凤剪月一辈子都要靠解药靠炼药堂才能活下去吗?或者说,你从心里是想跟倪金枝成婚的。”
凤揽卿双眼布满了怒意。在人前从来都是温柔和善的他。本就因为凤剪月的事心生烦躁了,这下不知是被纪南玉的误解气到,还是因为被她戳中了事实而恼羞成怒。
“朕想和谁成婚是朕的自由。”
纪南玉不屑的冷笑一声“自由?你的自由是建立在凤剪月的痛苦之上。”
凤揽卿冷冽的声音传来“不管剪月痛苦与否,都与你何干?“
“每个人成为上位者都会使他迷失本性。曾经重要的东西都会慢慢变得不再重要。他沉迷,他享受这样的权利和势力。似乎所有东西在权利的面前都破碎成渣。直到最后,他或许除了权利一无所有。而你,亦是如此。”纪南玉不留情面的说出现实,凤揽卿最后变成这样的人,最难受的就是凤剪月。她既然待她如亲人。那她就不愿她重视的人跌入深渊最后想爬都爬不出来。权利在这个修真的世界上本就是过眼云烟。有些人追求实力,有些人追求权利。实力永远是自己的,而权利却随时可能被人夺去。
凤揽卿眼神直勾勾的盯着纪南玉,心中不由得猜想她到底是何人。这般见解不是一般人能想出来的。更何况还是一个小姑娘。
见他不说话,纪南玉淡淡道“剪月的毒,我会尽我所能。拖延大婚之事,你自己决定吧。我不希望,毒解了,而人却不在了。”说罢,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真正是来无影去无踪。
凤揽卿听见这话,心尖颤了颤。愣愣的站在原地许久许久。
第二日清晨,侍女像往常一样,把解药送到凤剪月的房间。凤剪月面无表情的点点头“你出去吧。”
侍女犹豫道“奴婢得看着公主吃下。”
凤剪月顿时抬眼看向她,眼里有说不出的冷意“本公主吃什么,做什么。何时轮到你来管了。”
侍女心中无比后悔。她怎的就忘了,这是小公主。发起火来六亲不认的小公主啊!随即连忙道“公主误会了,奴婢没有这个意思。”
凤剪月大声厉喝道“出去。”
侍女瞬间像得到了大赦般,三步并两步的走了出去。
门刚刚关上,就见一人从屏风后面走了出来。
凤剪月把手中的药递给纪南玉“肃玉姐姐,这就是解药。”
纪南玉接过丹药,似笑非笑道“你就不怕我把解药私吞了?然后让你饱受折磨,痛不欲生吗?”
凤剪月也轻笑道“如若肃玉姐姐真是这样的人,那我也认了。谁让我是亲手交给你的呢。”
纪南玉捏了捏她的脸蛋,柔声道“等我一会。”
凤剪月点点头。乖巧的坐在一旁。
纪南玉连忙入定,神识进入空间。查探着这粒解药的成分。
这药中竟然包含了类似大麻一样的物质。难怪,难怪什么都探不出来。因为这粒药,即是毒药,也是解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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