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到最后却发现,纵使手握大军权势滔天
也没宁尘那番魄力,几万十几万兵马说动就动,只要不合心意,开战就是一句话的事情
一番比较,不得不服
现如今,关乎宁王族遇到的麻烦,更是要凭借宁尘的实力去处理,而他宁之枭在宁王族的地位,只不过徒有虚表
“宁大先生,割地赔罪的事情,还算不算数了?”皇甫建安瞧着宁之枭依旧保持沉默,于是再次施压道
不等宁之枭开腔
宁尘反而主动开口,他没看宁之枭,仅是用非常寻常的语气,吩咐道,“今年入秋之前,我回宁王族,让爷爷准备一下”
轰!
此话一出,犹如五雷轰顶
非带皇甫建安,皇甫飞月等北王朝高层悉数愣在原地
哪怕耶律帝鸿,上官天河也没预料到,局势会朝着这样的方向逆转
此时此刻,宁之枭除了保持沉默还是沉默,至于宁尘返回王族一事,他究竟是拦,还是认命投降,暂时看不出来作何表态
不过,沉默有时候也可以理解为默认
宁之枭既然不说话,后面的和谈,自然由宁尘亲自负责
皇甫建安这一刻,无话可说,也无法反驳
换言之,有宁尘在,让宁王族割地赔罪等同于痴心妄想
“宁河图,你太自作主张了,这是我族与宁大先生的问题,你凭什么插手?”皇甫建安装若癫狂道
话不投机半句多
宁尘对此置之不理
微微撇了一眼皇甫建安,神色安然的饮下一杯酒,主动起身而后离场
他修长,挺拔的背影,隐隐散发着一股顶天立地的盖世气质
皇甫一众高层瞠目结舌的愣在现场
看着宁尘渐行渐远的背影,北王朝,几大王族均是忍不住深吸一口气,这家伙,差不多要到了整个北方,他一个人说了算的地步了?!
“宁河图,北王朝在八百里红河的兵,誓死不退”
皇甫建安沉默良久,咬牙切齿道
宁尘背对众人,挥挥手,淡声道,“陈庆之”
“末将在”
陈庆之上前一步
“急调朝歌守军五万,驰援崔少付,即刻启程”
第一道王令堪堪落下
花荣已经提前准备
“动员十万兵马,从北川西上,侧翼牵制李纯阳,他敢跨过红河一步,二十万兵马伺候!”
“末将领命!”
这之后
宁尘转过身,面朝众人以及远在数十米之外的皇甫建安,“你问本王凭什么插手这件事,就凭我姓宁!”
“你……”皇甫建安气得浑身颤抖,心有余悸
崔少付八万精兵
陈庆之急调五万
花荣又动员十万兵马驰援
前后累计二十三万,这是拿出大半家底,决意与北王朝决一死战
试问,北王朝哪敢怒而宣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