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对方只有一个半步天神强者,他自付还有那么一丝的救生机会,但同时面对二个半步天神强者与一个更加恐怕的真正天神强者,他几乎完全绝了逃跑的念头。
想到这里,叶凡也不再多言了,也不再想什么诡计,面对绝对的实力,任何阴谋诡计,都成了空中水泡,不堪一击。
不过,叶凡也不甘这么束手就擒,眼珠子一转,瞧准一个空隙,双手一挥,丝光流转,如海浪起向着前面三人罩去,他本人却是展开七星步法,向外遁了去。
可虽知那青衣文士冷哼一声,大袖一拂,叶凡发出的攻击尽数入了他那乾坤袖中。
接着青衣文士再发出一声长笑,身子化为一道青影冲天而起,身法翩然,凌空转折,衣袖一挥,六道青芒从中射出,形如一只硕大章鱼挥舞腕足,忽伸忽缩,忽直忽曲,盘空缠绕,无所不至。
叶凡奔跑半晌,转头一瞧,那六道青芒已至眼前,吓了一跳,不再顾着跑路,飞身纵上,出手如风,迎上了那六道青芒,不料青芒之上附有那青衣文士的重叠劲力。
虽被叶凡拽着,其势依然不衰,青芒尾部凌空圈转,好似两条影鞭,“啪啪”抽中叶凡双颊,叶凡头昏眼花间,那青衣文士所坐的五彩轮椅已到了他的面前。
瞬间的工夫,各种杂乱地念头在脑中纷纷的涌出,叶凡铁青之极的脸上,升起了一丝异样的血色,此时三人已越逼越近,心知逃脱无望,索性转身,拱手笑道:“各位何必如此辛苦,小子认输就是!”
叶凡此话一出,不但那两个半步天神强者一时面面相觑,就是那个青衣文士见他恁地轻易服输,也惊愕不胜,但他也非无常人,顿了一会,就淡笑道:“既已服输,还不束手就擒!”
叶凡双手一伸,笑道:“请缚,请缚!但愿不要缚的太紧,小子什么也不怕,就怕痛!众位修为高出小子太多,小子就是拼死也有所能不及,若不束手,岂非有眼无珠!”
那青衣文士眉峰颤动几下,蓦地冷笑道:“你束手后,就不怕我杀了你?”
叶凡笑道:“怕,怕的要命,但我知道,你不会杀我的,至少这一会不会,以你天神境界的修为,杀我容易无比,一旦出手,岂还容我活命,可你出手了,却没杀我,想来你们对我是有所求了!”
“哼,聪明人一向活不长久的!”那青衣文士听了叶凡这一番话,也没有什么表示,冷哼道:“这会虽不能杀你,但死罪可免,活罪难绕,即便不杀你,也得打断你两条狗腿,见了本祖,竟然还敢逃跑!”
将手一招,叫道:“乖乖过来受罚,若让我出手,除了双腿,外加两手。”
叶凡心头一震,蓦地长笑道:“好,好,好!”他一连说了三个‘好’字,才沉声道,“老子保证,你们此时若敢伤我身上丝毫,你们对老子的所求,定将成为泡影,哼,不信,咱们就试试!”
青衣文士面部一阵抽动,蓦地怒极反笑:“小子,你敢对本祖狂,你真当我不敢杀你?”
叶凡冷笑道:“想杀就杀,老子若皱下眉,就是你养的!”
看到叶凡一下子变的如此强硬,青衣文士实在大出意外,一脸的愕然之色。
过了一会,其冷冷看了叶凡一眼,并没有说什么,而是两手一翻,白光一闪后,一只手掌上出现一个古朴的金壶,另一只手上则多出了一个精致的白玉杯。
随后他一提金壶,给玉杯中注入了碧绿之极地液体,一股香醇浓厚的香气,瞬间弥漫了整个石洞,手指轻轻一弹,玉杯平稳之极的滑行到叶凡面前。
“喝下它!”青年文士盯着叶凡,冷冷的说道。
一听此话,叶凡先是一惊,低头看了看玉杯中的液体,心中一阵骇然,这液体虽然香醇无比,他可不认为这是什么灵丹妙药,弄不好,可能还是某种巨毒之物。
在不知对方是何用心之前,他又怎敢随意饮下此液,随着这些念头流转,叶凡脸上露出了迟疑之色。
“怎么,不想喝!”青衣文士眼中寒光一闪,仿佛看出了叶凡的心思,神色蓦然一沉,冷冷道:“害怕本祖在玉液中做什么手脚?不要忘了,本祖若真想取你性命,只是弹指之间的工夫!”
说完这些,青衣文士转头看向一直站在他身边,头带银笠的白衣人,开口道,“给他十息时间,他若没有喝下玉液,你就结果了他!”
“诺!”那头带银笠的白衣人则忽地向叶凡踏出一步,只一步,便在两丈之外,再一步,已过四丈,初时尚是行走,转眼便成奔跑之势,从一个人影,化为一点流光,从浓而淡,倏忽不见,隐入了空中。
看到这一幕,叶凡脸色苍白了一下,但瞅了瞅跟前地玉杯,仍硬着头皮的说道:“就是你杀了我,我也是想先弄明白,喝下这杯玉液后,会有什么后果,否则,在下宁愿去死。”
对方想让他饮下此液,越发的明显此用意绝非心存什么好意,叶凡也疑心大起。
见叶凡当真如此倔强,青衣文士似乎再一次有点意外,脸色随即冰寒起来,身上隐隐散发出了阴森之气。
叶凡心里“咯噔”一下,体内天力瞬间移动,谨慎的盯着对方。
半晌之后,青衣文士眉头皱了一皱,神色又缓和了下来。
“看来不实言相告,你当真会去死了。”沉吟了一下后,青衣文士就沉声地说道:“这种碧焰液,并不是什么巨毒之物,而是一种灵液。
对于第一次饮下此液的人,很大可能刺激体内天元,突破修为上地瓶颈,当然,这种灵液除了这种功能外,还有些其他的功效,那些功效就是我所求的,不能说出来,话就说到这里,你若还执意不喝此液,后果怎样,你自己也应该很清楚了!”
叶凡听了这些话,脸色变了数遍,知道这玉液并不是自己所猜的毒液时,也是松了口气,过了一会儿后,才干巴巴道:“看来我是没有其他选择了?”
“嘿嘿!知道就好!”青衣文士冷笑一声,倒也坦然的告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