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闫寡妇的眼泪将要流出来时,外面响了几声狗叫声:“吠吠吠。”
闫寡妇听到这声音,心里一喜,暗暗吸了一口气,猛地一站起来,准备向着外面跑去。
大门被不断地冲击着,好像对方要冲进来似的。
闫寡妇摇摇晃晃地下了床,向着外面走去。
外面的是铁门,如果对方用上内力才能打破。
外面的狗一边叫着,一边撞着门,好像要冲进来似的。
“吱”的一声,闫寡妇把铁门打开一个缝,一条狗冲了进来。
因为现在闫寡妇都没有穿衣服,哪里敢把门打开呢。
一条黑影跑了进来,闫寡妇急忙把门给关上。
这,这不是叶英凡的小黄狗,小黄狗是黄色的,哪有这么黑啊?闫寡妇看着地上的小黑狗,不由大吃一惊。
“吠。”小狗对着闫寡妇叫了一声,然后用头向着地面是闫寡妇,但只是表面功夫,其实她根本没有真正接触过男人,更不要说亲过男人了。
现在她不但亲过叶英凡,还深深地亲,刚才为了让叶英凡吃下毒鸡草,还弄开叶英凡的嘴巴……
想到这里,闫寡妇真的羞死人,她没有想到自己居然会与叶英凡这样亲密。
虽然说叶英凡是他们的主人,但他们是卖艺不卖身的,不能出卖自己的那个什么啊。
闫寡妇发现自己还压在叶英凡的身上,正想着起来时,但发现自己又没有力气了。
刚才为了让叶英凡吞下那毒鸡草,她用上最后一点真气,把毒鸡草给渡了进去。
现在没有真气的她,想起来都难啊。所以只得继续呆在叶英凡的身上,嘴对嘴,身上的柔软全压在叶英凡宽阔的胸膛上。
幸亏叶英凡是晕迷,要不然让他看到这情景,都不知道有什么想法呢?闫寡妇在心里暗暗地想着。
可就在闫寡妇侥幸这样想时,叶英凡好像微微动了一下,接着眼睛一睁,看着她“唔唔唔”地说不出句话。
叫什么叫,你不叫没有人当你是哑巴。闫寡妇在心里骂着叶英凡。
可现在她想骂也骂不了,因为没有力气起来,嘴巴还堵着叶英凡的嘴呢,就是叶英凡也说不了话。
吃了毒鸡草的叶英凡惊呆了,他也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睁开眼的时候,就看到闫寡妇那美艳的小脸,还有身上被压着的感觉,他知道大家都没有穿衣服。
不会吧,闫寡妇居然趁着我晕迷的时候,对我不轨了?叶英凡欲哭无泪,想大声地叫一下,也叫不出声音来。
还有自己的手脚动不了,想摸一下闫寡妇。不,是想着义正辞严地推开她,让她不要再占自己的便宜时,发现自己也动不了。
就算闫寡妇得到自己的身体,也得不到我的心。叶英凡如是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