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姐,你真的想看那个混蛋?晴姐,你知道那情景……根据我对你生理指数的测算,我恐怕你……”
藤晴皱了一下眉,瞥一眼丝薇尔的时候,居然还有点脸红。
“啐,谁叫你监测我的生理状态的!”
生理状态这个词大家或许不大明白,但要是听到“生理期”这个词,恐怕诸位就很明白了。
“我知道,你就是每个月的月头和月尾那几天,会特别想……”
“你再说,再说我就要城北永远不理你!”
藤晴当然不愿意被丝薇尔说出来自己“需要”时的日子,而且那个智脑不知羞,她说起那个“生理期”的时候,会说是“发情期”。不但如此,她说自己的时候,也是用这个词汇。
“那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不就是和我们的丈夫同房么,我很喜欢那件事,所以我把我们两个的时间错开……”
“哎呀,你这个傻丫头,怎么还在说呢!”
一旁的杨燕姿自然知道是什么意思,只是她还是黄花大闺女,自然不好意思对这件事发表什么评价。一听丝薇尔与藤晴聊到那件事,她一转身走到一边,居然还掩耳盗铃似的捂住自己的耳朵。嘴里一付“恨”藤晴不争气的口气,好像是她受不了丝薇尔的挑拔。
“哎,我的藤大小姐,你难道不知道自己上了那个死智脑的当了么!”
杨燕姿一说,藤晴立即就明白了。这是丝薇尔在试图转移自己的视线,好让自己忘记自己已经“死”了。一想到自己“死”了,丢下兄弟藤朗与母亲卓丽,心中一酸之下,脸上刚刚腾起的红云这时可就褪下去了。
丝薇尔眼见藤晴脸色的变化,知道她又想起了自己的“死讯”,她拿眼睛“剜”了一眼杨燕姿,恼她在羞涩的时候口不择言,又勾引起藤晴的伤心事。知道自己做错了事的杨燕姿,黑白分明的眼睛睁大了些,同时嘟起了红唇,一付做错事,讨人怜爱的“卖萌相”。
“晴姐,对不起,其实也没什么,我和丝薇尔不也是经常是这个状态。你要是不习惯的话,要这个死智?死智脑给你做一付身体,而且一定要勇悍善战,我只担心一点。”
“担心什么!”
藤晴当然知道那是什么意思,只不过她没想到,一旁的丝薇尔居然就模仿自己的声音,把这句话给接了下来。
“当然是担心震北吃不消哪,姐一个月里有半个月想,真要勇悍善战,震北见了一定要大叫投降!”
“呸,你这个不知羞的死智脑,看姐今天是不是饶得了你!”
丝薇尔一席话,把藤晴说了个大红脸。就算她是辣妹子,当着姐妹的面讨论自己和丈夫的房事,这也由不得她脸不红。有点恼羞成怒的藤晴,一把抓起沙发上的沙发垫,就朝着丝薇尔扑过去。
看着藤晴“咬牙切齿”的模样,丝薇尔在沙发上一翻身,乘势夺过一个沙发垫,接着又朝杨燕姿开火。
“死燕子,你要是不帮姐的话,下一次和你震北哥做那事的时候,姐就直播了啊!”
丝薇尔话一出口杨燕姿立即同样“恼羞成怒”,因为丝薇尔可是“住”在杨燕姿的大脑里。此刻她对于男女之间的情事,似乎还要强于藤晴,更绳索她对于“人性”的思考。虽然也思考,但比过去整天整夜的思考,那是要少得多了。
杨燕姿可不像藤晴已经嫁了郭震北,也不像这个不知羞的死智脑那样,自己数字化了一个身体,就在大脑里直接与郭震北翻云覆雨。甚至她还煞有介事的说,直接在大脑里进行的“活动”,其刺激性比之现实之中接触的,即不费力而且因为直接在大脑之中作用,那种快感比之实际之中更加敏锐、迅速、持久。
是啊,人的想象力是无穷的,往往当那种事构建在想象力为基础的意识状态时,会产生更加强烈的冲动。虽然杨燕姿只是感觉到过一些“余韵”,即便如此她也明白,当人的注意力集中的时候,自然感受就会更加敏锐、强烈。
这丝薇尔一下子把这个秘密揭露给藤晴,也难怪杨燕姿会恼羞成怒,因此她立即抓起另外一个靠垫加入到了藤晴一方。三个因为“情事”被揭露,而陷入半疯狂状态的女人,这一场枕头大战那是十分激烈的。
原本就因为是数字空间,因为做起事来那是百无禁忌。好在,最后只是把杨燕姿家里打的如同发生了真正的战争一样,而三个“累”的躺在地板上喘气的女人,则头发蓬松而凌乱。身体软绵绵的,谁也没有说更多话的力气。
只有丝薇尔努力挥了挥手,然后屋子里被打碎的杯子,被从墙上掰下来的背投,这时全都自动回到了墙上。
“喂,丝薇尔,不是说这是虚拟空间么,怎么我还是感觉累的要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