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问离高深莫测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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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卿醒来的时候,人在一个‘潮’湿的山‘洞’里,滴滴答答的水声仿佛来自地狱,一声一声,‘激’打得她浑身发紧。她努力借着山‘洞’顶上透下来的一缕暗光去看四周的情形,嶙峋的山石怪异的突起,凉风不知从哪里透进来,吹得人骨子里都发凉。隐隐绰绰的,只见有团团黑影晃动,吓得人不敢大声喘气,但再去看时,那些黑影又不过是耸|立的钟‘乳’石罢了。
她长长地吸了口气,从地上爬了起来。这时,有嘶哑的低语声从山‘洞’远处传来,她犹豫了一下,扶着冰凉湿滑的石壁,慢吞吞地‘摸’了过去。
里面是一个‘逼’仄的小山‘洞’,石壁上‘插’着一支快燃尽的火把,光很暗,勉强照亮山‘洞’。她定晴看,那两个人她都见过,一个是骆崇恩,一个是——崔老八,他不是死了吗?
她心一惊,连退两步,脚下踩到了小石子,响声惊动了那二人,不过眨眼间,那二人就像蝙蝠一样,应该到了她的面前,一前一后夹住了她。
“骆老板,崔老板,你们为什么抓我?”她冷汗直冒,紧张地瞪着站在面前的崔老八。
暗光笼在崔老八的脸上,加上他‘阴’恻恻的表情,让他看上去像个厉鬼。
“晚点你就知道了。”他冷冷一笑,拎着她的肩膀往石室里拖。
“把解‘药’给我。”骆崇恩向他伸手,急匆匆地说。
“拿去。”崔老八眼神一闪,把一只小瓶抛向骆崇恩,那小瓶子掉在骆崇恩面前三步远的距离,往石壁边滚去。
骆崇恩赶紧去捡,此时崔老八突然出手,几只飞镖直击他的后背。
骆崇恩听到动静,敏捷地扑到地上,一个翻滚,躲开了毒镖,抓着小瓶一跃而起,怒视着他质问,“崔老八,你到底是何意?”
“哈哈,告诉你也无妨,反正你也活不久了,看看你的手。”崔老八怪笑着,得意洋洋地看着骆崇恩。
骆崇恩低头,只见手心里一片暗黑‘色’,这小瓶子上抹了毒‘药’,沾上皮肤就会钻进体内。刺痛之后,麻木的感觉顺着手腕一直往上,很快半边身体都僵住了。
“黑峰,你知道我是谁吗?”崔老八张狂地笑着,从怀里‘摸’出一截儿坠着美‘玉’的红头绳,往骆崇恩的脸上打去。
骆崇恩看清这东西,顿时发出一声悲吼,“原来是你,你杀了霜儿!”
“哈哈,你的丫头很水嫩哪,我整整玩了她两天两夜才,才让她痛快地死掉。”崔老八得意洋洋地走过去,踢了踢已经僵硬麻木的骆崇恩,“我是不是得叫你一声岳父大人?”
“你这个畜生,无耻,我要杀了你……”骆崇恩脸‘色’涨得紫红,身体剧烈地颤抖着,眼睛充满腥红的血丝,热泪滚滚而下。
“你和青峰两个人总是抢先一步偷走我看中的东西,真是讨厌。”崔老八哼了一声,抬起一脚,重重地踹中骆崇恩的小腹,把他踢倒在地上,又一脚踩到了他的心口上,弯下腰,盯着他愤怒扭曲的脸大笑,“你也算是好爹爹,好兄长,既然这么好,不如我再告诉你一个秘密?”
“狗|贼,我一定要把你千刀万剐。”
“剐我没用,若我告诉你,和我一起玩霜儿的,还有一个人,你只怕就会感谢我现在让你变成了枯木,不能咬舌自尽了。”他怪笑着,身子附得更低,一字一顿地说了一个名字:
青峰,骆怀惜。,你最好的兄弟!你为了他去大牢犯险杀人,再掳走凤卿的好兄弟。”
骆崇恩双目越瞪越大,喉中咕噜咕噜地响着,像濒死的兽一般悲鸣不止。
“崔老八,你真是个禽|兽……”凤卿已经听明白了,她抑制不住地愤怒,从地上捡起长刀,猛地刺向了崔老八。
“凤卿,你最好乖乖的,我会疼你。”崔老八一闪身,抓住了她的手腕,狠狠地往怀中一摁,“我最恨‘女’人在我面前指手划脚,若不是看你长得还有几分姿‘色’,我现在就整死你了。”
“你放手。”凤卿被他身上的臭味儿熏得作怄,使劲挣扎着,想从他身前逃离。她抓准机会,往他的脖子上狠狠地咬了一口。
“臭‘女’人。”他怒嚎一声,抓着凤卿的头发往石壁上狠狠撞去。
“崔老八,你不得好死……”骆崇恩大吼着,额上的血管根根鼓起,已被怒火和恨意撑得要炸裂了。
凤卿被撞眼冒金星,脑子里一阵嗡嗡地响,人软软地倒在了地上。
“我就不信得不了手,那姓赵的每晚在你屋外转来绕去,讨厌极了,我偏要把你‘弄’上手。那些官府的人只管查,崔老八和骆怀惜都死了,骆崇恩本来就是双峰大盗,身负累累命案,这一切都是他做的,谁能拿我怎么样?我好好享受享受你的这身子,到时候远走高飞。”
‘崔老八y笑着,往她身上压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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