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9章 树界之行(2 / 2)

阿真点了点头,是啊。有什么能比一家人在一起时更幸福呢?

“侍寝也是妾的一种,只是妾虽无拜堂可却要见主母,侍寝比妾低下,从小门进后更开始伺候夫君。对夫君不能称妻妾则称奴婢。”

“怕是来不及了。夫君如果把她赶出的话,怕是要葬送雪霜的性命了。”芊芸幽幽的道。

雪霜进来便见到公子了。今天的公子已没有当日的怒气,满脸详和。身装银丝绵袍,披着貂毛背夹,头捆银带。腰挂穗壁。模样温温儒雅,甚是俊朗非凡。雪霜早知公子俊美优雅。

“还记得以前在家里是什么样过日子吗?”阿真看了看她,一颗心微微也疼了起来。

案台上琴声幽幽,酒桌上美酒纯纯。房内一片详和。

芊芸一讲完阿真就有点明白了,他知道古代很夸张,可是也没想到夸张到如此地步,简直就是男人的天堂。

“这也算?”阿真大惊。

“是呀,很难啊。放了她很不甘心,不放又不知要怎么处理。”阿真想的她竟然背着他和别的男人私通就咬牙切齿。想他堂堂七尺男儿,当然这尺是汉尺。竟然戴了绿帽不管是里子还是面子都挂不住,何况他还这么疼爱她,想到心还阵阵抽疼着。

“起早摸黑,生活清贫。无心想情爱之事,更无时间谈情爱之事。”雪霜咬牙,泪流的急。是她错了吗?是她贪求太多了吗?公子把她安置让她有栖息之地,吃好穿好。不知恩图报,反而背叛公子。她是否真的做错了?

阿真浅品着酒水,听着清倌抚着琴,虽然他不太懂琴。可是这也算是一种消遣。

阿真见她跪座在地上泣不成声。脸色苍白好似要昏过去一样。心里叹道:还是个小女孩呀,十七岁的叛逆期的小孩子能懂什么?回想起二十一世纪像她这年纪应该开开心心的在读高中,为学业打拼着。阿真在雪霜的身上,看到那些二十一世纪叛逆的九零后身影。轻叹了口气,不忍心太过责怪。

房内的床上……

“说来听听。”

“婚期一定,婉儿便并给芸儿,叫芸儿务必牢记。”阿真点了点头,没错了这是婉儿的笔迹,他认得这美丽秀雅的字迹。

“对不起,芸儿……”阿真低语。纤芸红扑扑的脸不停的摇着头,轻捂着他的嘴。

很快老鸨听龟奴说有位出手大方的客人来了,赶紧跑过来。进门一看,见到竟然是总掌大人,马上跪倒在地。

一会儿旷雪霜就被带进来了。老鸨把她带进房,一刻也不敢停留的转身离开,顺手把厢门给关上了。

“夫君虽没与雪霜拜堂,两人已有夫妻之实,夫君更是把她安置在别馆,这便已算过门了。”芊芸幽幽的说道。她也不愿夫君和雪霜纠缠,可她不能为了一已之私污了林家声誉。想必婉儿也和她一样吧。

“芸儿……”阿真低唤着。

“谢夫君”芸儿羞滴滴的垂着脑袋。虽然与夫君有饥肤之亲,可在他*的眼神里还是忍不住的羞赧。

“夫君,不行的。”芊芸抬起她美丽的水眼幽幽叹了口气道。

“一般与人私通都是怎么处置的?”阿真悠悠的向芊芸问道,这大周的法律他真的很不懂。

“怎么呢?”阿真急急问道。

“奴婢不敢回家。”雪霜一想到家里的母亲与小弟一阵心酸。

“起来。”阿真见老鸨要跪下了,喊到。

唉……阿真重重叹了口气:“我夫人前些日谱写了一本林氏家训,怕想放也有心无力了。”说完他就重重的拿起桌上的酒杯一饮而尽。

阿真点了点头,见芸儿并没问起他是为何事。如此知心早已感动不已,那颗被雪霜伤的累累地心自动的修补起来。

隔日凌晨,阿真微微的醒来,浑身酒味令他皱起眉头。放纵也放纵够了,芸儿趴在他旁边正在熟睡。一瞬间阿真心里充斥着柔情。依稀记得芸儿的担心和眼泪,被雪霜伤的累累地心些许填补,是啊!他还有善解人意的婉儿和可人的芸儿。怎么能为了一个被叛自己的女人伤心不已呢。望着单溥趴在他床缘沉睡的芸儿,阿真坐起来想为她披件衣裳。他这一动芊芸就醒来了。

阿真匆匆吃完饭后便向青楼走去,走在街道上反而不急了。慢悠悠的在小摊上东摸摸西看看担搁了许久才站在青楼门口。中午的青楼门已打开,可却没有晚上的热闹。阿真背着手走了进去。

阿真点了点头,也不勉饮着酒缓缓道:“有回过家里见过娘亲吗?”

“起来吧,我命人带你回家去见见你娘亲吧。”阿真说道,半年多了她也不曾回过家。家里的人肯定也着急万分了。

雪霜心一定心里想道,怕自己这一辈子也难再与三郎见面了,想到心里忍不住的心酸。

阿真沉思,看来这雪霜还休不得呀,连赶都赶不得。婉儿在家训上面写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一入林家不管死活都是林家的人。当被赶出时也顺便符上三尺白绫。意思就是一旦被赶出去,没有别的话可说了。你死吧,到时在宗祠的边橼给你立个牌位,初一,十五会有人来给你上香的,放心去死吧。

龟奴笑脸迎了上来道:“公子里面请,有熟悉的姑娘吗?小的帮您传唤。”

“要游行示众,然后乱石处死。”芊芸幽幽的说道。

“随便叫几个姑娘来吧。”阿真点了点头,丢了绽银子给龟奴,龟奴大喜,躬着腰笑的嘴都裂开了。领着他进入雅致的厢包里。

“放心吧,我会要人向你娘亲说你是去燃柳山庄做奴婢的。家里知你在哪里,也免却为你担心。”阿真怎么会不明白她的心思。

芊芸见他如此憔悴心疼难忍手紧紧捂着嘴,泪再次的掉了下来,不停的摇着头。

缠绵许久,日已当空。阿真肚子饿的咕咕响。芊芸听见他肚里在唱空城计缅典的低笑。

芊芸伺服着阿真浴洗,手轻轻的抚搓着他雄壮的胸堂,虽羞切万千可却也满心喜欢。阿真躺在浴桶里舒服的任芊芸的小手唯所欲为。如此绝美的人儿自在吐蕃帐营内碰过她后便没再碰过。原来芸儿温柔起来竟能如此擒人心悱。阿真见她那娇艳欲滴的红唇。那绝色白嫩的粉脸,与万千柔情的体态。一颗心痒难耐。

“谢谢公子。”一说完雪霜就跪倒在地不停的磕谢。

“这这也太狠了点吧?”阿真是从二十一世纪来的不太明白这古代女人的头脑是怎么生的。怎么能这么残忍。连想一想别的男人都要自溢,这也太夸张了吧?

雪霜趴在地上的身子一顿,又继续哭泣。公子待她如此之好,她还能回到三郎身边吗?怕是一辈子也回不去了。公子对她的恩情万死也无法报答了。

阿真见状,心里难受又怖满柔情,紧紧把她拉进自己怀里轻柔的抱着她。纤芸头kao在他肩上,两人久久无任何语言。

不一会儿芊芸便穿戴好衣裳。下床来为阿真整理着。直到她帮他把发带捆上。眼前的人与昨天那人判若两人。眼前的夫君精神饱满,意气风发,温温俊雅。她的夫君回来了。

老鸨一刻都不敢担误,马上转身跑出去传唤。

“该回去见见才好。”阿真幽幽叹着说道。

“我来吧。”阿真着亵衣坐在床橼,伸手过去轻轻捏住她后背那两条肚兜带子,巧手的为她绑个美丽的蝴蝶结。

“起来洗脸吧,芸儿吩咐人做些饭菜。好好用些好吗?”芸儿温柔的低语。

“奴婢不敢。”雪霜见他虽温温有礼,可却也不敢再与他平坐。现在她的身份已不是以前那个他怜惜的霜儿了。想到这心中一酸。想到柳三郎在牢是受苦心中更是一疼。

一瞬间房间只剩阿真和雪霜了。

“是的,不管夫君承认与否,这雪霜已是你的侍寝了。”芊芸幽幽叹了口气。

“狠?不会呀夫君婉儿写的很正确,我们林家家训已算轻的呢。”芊芸温温的说道,好像这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雪霜趴在地上低泣不停。林氏家训,是呀。现在的他已贵为大司马,是该有规矩的,有家训的。(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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