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子袊听了笑起来,与唐锦惜揶揄地低声笑道:“我知道她干什么去了,还不是为了凌公子,打听到人家要去通州,她急急地赶去了,结果人家凌公子却是已经回京了,她倒是留在那儿,迟迟地前两天才回来。”
唐锦惜听了,脸不红心不跳的,拿手枕在栏杆上,随意地拨弄着摆在一旁的名贵菊花,看似不在意这揶揄的话,只是倔强而略带寒霜的神色却是恰恰表明了她的很在乎。
齐霁月嘴边的笑一顿,凌殊……她看着唐锦惜,眼神多了几分复杂。
周姑娘的事情不过是才过去了半年,若不是唐锦惜使了手段,周姑娘也不会远嫁不得回京,凌殊早已在心里恨死她了,她却是不管不顾的,像个没事人似的。
两边都是交情好的,而唐锦惜就更是不能得罪,她心里叹了一声,微笑着招了一个丫环过来,“看看水榭那儿母亲她们过去看戏没有?前边的客人来齐了吗?”
丫环领命而去。
唐子袊看着那丫环,观察着齐霁月的神色,打趣道:“我知道了,你定是在担心柳世子有没有过来,不过他的性子,即使不来赴宴,那也是正常的,况且有你大哥二哥在,你还怕他们招待不好?”又看向那萧家的几位姑娘,“说起来,哪个才是与柳世子定了亲的那个呀?”
齐霁月含笑朝那正在花园里随意赏着花的萧知秋看去一眼,神色温柔的,娴雅而温婉,“那个就是,我想着请她过府来,多认识一些世家里的姑娘夫人。”
她的话点到即止,唐子袊却是立刻明白了,好笑又好气地看着齐霁月:“你呀,就是心肠好,居然还不吃醋,还想着为人家张罗一门好亲事。”
这般说说笑笑的,刚才被齐霁月差遣去看情况的丫环也回来了,而于氏那儿也遣了婆子丫环来请众人到水榭去看戏。
众人都有些激动,因为水榭的对面就是各世家子弟了,然而都立在那儿未动,直到齐霁月与唐锦惜唐子袊先走在前头了,才有人陆陆续续说说笑笑地朝水榭而去。
柳洛茵与宋国公府的几个姑娘一道,见了萧知秋便是含笑问好,又向宋国公府的几个姑娘介绍了她们的身份。
宋国公府的姑娘倒也是懂礼的,只是好奇地多看了两眼萧知秋,倒没有说出什么不礼貌的话来。
随着多数人都先走了,萧知秋与范家三姐妹便也跟上,却是听见了后头有几个好事八卦的姑娘正追上萧知荷几人。
“知荷妹妹,那萧知秋被人掳走的事是怎么个情况?”声音不大不小,恰恰好能让萧知秋几人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