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先生客气了,在下赵阳赵子烈。不敢老先生请啊!”何阳二人下马,对着这位老先生抱拳道。
“子烈?唉,想那已故大将军何进的爱子也是字子烈啊!如今也是性命难保啊!”那老先生听到何阳的名字,不禁唏嘘道。
“哦,老先生莫非与那已故大将军有旧?”何阳听到这位老先生无故唏嘘,心中一动,问道。
那老先生看了看何阳,愣了一下,道:“这位公子,实不相瞒啊,老朽王允王子师。曾受大将军活命之恩那,昔日老朽受那中常侍张让陷害,皆助大将军之力得以保全啊!今闻大将军一家皆亡,老朽也是报答无门呐!”
何阳听了这王允的话,心中也是明了,这人就是后来巧施连环计的王允王司徒啊。只是不知那貂蝉现今在何处,何阳眼神也是悄悄的打量着身边的人。
“哦!原来是王司徒啊!请恕在下失礼啊!”何阳对着王允一礼,也没有向他披露自己的身世。
“这位公子切莫如此,老朽此次前来只是秋游!只是一家之主不是当朝司徒啊!”王允显然也没摆自己司徒的架子,“适才见公子所吟之诗,不知是哪位大家所做?”
王允还是对刚才何阳情不自禁吟唱的一首诗颇为挂心。
“不敢隐瞒王司徒,刚才小诗却是在下一时兴起所做,难登大雅之堂啊!”何阳所言却是不假,虽然当时也是有些汉府诗文问世,但这些诗文在当时也比上正统的歌赋!更别说何阳这两句在当时算是四不像的诗了!
“这位公子所言差已,虽然现在歌赋为主,但老朽还是认为这诗歌当兴啊,现在的文人皆是以做得好诗文为荣啊!”王允也不似其他那些大儒一样,对这些有所偏见,这点也是让何阳颇有好感。
但是何阳还是不敢实言相告,人总是会变得,这王子师自然也不在话下。
想那王允在董卓在世时,尚且温和待人、礼贤下士,董卓一死却是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不听忠言,独断专行。
所以防人之心不可无,何阳对于身份之事也不多说。
“王司徒如此见解,却是让在下受教了!”何阳对着王允抱拳道。
“受教二字老朽不敢当啊,这位公子年纪轻轻既有如此才华,必定年轻有为啊!”王允对着何阳,跨道。
“才华二字却是谬赞了!”何阳也是对着王允,低眉道。
王允见何阳如此谦恭有礼,心中也是有了爱才之意,道:“这位公子不知此行何往?”
虽然这条官道是往洛阳方向,但是王允还是问了出来。
“王司徒不必如此,称呼在下表字即可,在下此行是往洛阳祭奠双亲!”何阳这倒是没有说假话,祭奠自己的双亲本来就是此行的目的之一。
“哦!如此却是老朽孟浪了!如今已是正值午时,还不在此用下午膳再行如何?”王允是想留何阳吃完午饭再上路。
何阳看了看天色,有看了看典韦,对着王允道:“既如此,就叨扰王司徒了!”
“哈哈,哈哈!何来叨扰之说,子烈何必客气!”王允对何阳能留下还是非常之高兴的。
显然,不仅是王允高兴,何阳也是十分兴奋的,毕竟交好这王允,自己也是有机会亲自一睹那古时四大美女之一的貂蝉的芳容的。也是想好好观察观察王允现在到底是什么样的政治主张。
于是,众人分主次坐下,和何阳坐在一起的除了王允王子师还有一个十余岁的幼童。至于其他女眷却是在车上不曾下来。
“能得司徒款待,在下万分感激啊,在下敬司徒公一杯!”何阳举起酒杯对着王允遥遥举杯道。
“子烈客气了,能和子烈这样的大才一起飨宴,也是老夫的福分啊!”随着渐渐的熟识,众人也是渐渐的放开,王允的自称也是从老朽变成了老夫。
何阳对这小小的转变还是非常高兴的,于是,众人又相继宴饮几杯。
“不知子烈对这当朝时势如何看待啊!”几杯下肚,王允再一次对着何阳道。
何阳听了王允的话,心道:考验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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