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打仗会完成他们的梦想。”
“被打死的梦想?”
“成为英雄的梦想,我猜是这个。在死亡中侥幸活下来,毕竟是一种运气,还有一种赌博的刺激,比起平淡的活着,或许战争能让他们发挥男子汉气概。”
“那多无聊。”
“我也这么觉得,不过这就是这个世界的法则,有时候我是这么想的,人太多了,为了保持平衡死几个人,上天总是会找各种理由让人口减少,战争,瘟疫,饥饿,还有搞基。”
“搞基?”
“就是男男相爱,或者可以衍生为同性恋。这就是上天要消灭一些人口的办法,尽管人类不以为然,我偶尔是这么觉得的。还有性别歧视,让这个世界失衡来减少人口,因为当一方性别减少的时候,多出来的那些人,不是打光棍,差不多只好搞基了,上天通过人类的手来达成这些目的,只要把一个愚蠢的念头塞在一个野心勃勃的脑袋里,全世界都能跟着波浪起伏。”
“完全不能理解,其他人是笨蛋吗?”
“不是,只是不大聪明,没有分辨这种愚蠢的能力,或者早就习惯了服从,我们干嘛说他们呢?战争是为了某一个目的而打起来的,又因为死人死的差不多而结束,就那么回事。”
“我不喜欢打仗。”
“那你喜欢什么?”
“喜欢你。”
“这话我爱听。后来呢?岳父就光顾着跟你说打仗了?真没情趣,对女人怎么能老是用打仗打仗的,太不可爱了,我就不爱说这个。”
汝招爱道:“那你喜欢说什么?”
“说我有多喜欢你呀!”
“你并没这么说过。”
“我打算从今天开始说起。”
“好吧,那你说吧,说你多喜欢我。”
“恰似一江春水,够不够?”
“那还有海水呢?你总是不够格。”汝招爱已经心花怒放了,不过嘴巴上不大老实,挑剔的嫌弃了任白一把。
“我会努力及格的,你要给我机会,让我每天在你耳边说,爱你永不变。”
汝招爱把手拢在耳朵边,问道:“说什么?”
“爱你永不变。”
“人家没有听见。”
“爱你永不变!”任白对装聋作哑的汝招爱,不得不把最高分贝给吼起来,有些女人就是这样,有那么一点子的矫情。
“好了,我听见了,你呀!把我耳朵都震聋了,后来爹说,等他去打仗要把娘跟妹妹接宫里来散散心,他说他把她们放在家里不大放心。”
“有什么不放心的,难道还有别的男人惦记丈母娘?”
汝招爱啐她,“就会胡说。他是怕她一个人在家担惊受怕,有个人陪着她说说话总是好的。”
这任白也晓得。
“那就把她接过来。”
“我的小妹妹你是记得的?”
“哪个呀?”
汝招爱笑她,“别装傻。”她看见任白调皮的眨了几下眼皮,晓得她是记得的,只是要自己说出来罢了。
“哦,是那位觉得我对她有意思的那个?”
“看吧,我就知道你记得,是她,她生了个女儿。”
“又生了小棉袄。”任白有幸灾乐祸的意思,被汝招爱狠狠瞪了,这才吐了吐舌头,“谁叫她诬赖我来着,谁会对她有意思。她诬赖我在先,就不要怪我对她不友好了。”
“都是过去的事了,你还记得她婆婆希望家里生个男孩……”
“记得,很古板的想法,我是不会希望有个儿子的。女儿很好。”
“还有个二妹妹也要来。”
“天啊!”任白忍不住惊呼,“你爹把这里当养老院了吗?我可不负责善后。”
“就住一段日子,她们又不是不回去。再说,有她们在,我有人做个伴,有人说说话,有人如何谈论保持生孩子的心情,我可以学习,总不成问你?”
“好了,你说服我了。我不跟你强辩。”
“你这么轻易就同意了,有问题。”
汝招爱怀疑的盯着任白,想从她脸上发现些蛛丝马迹。像是一丝丝心意得逞之类的,也许在她怀孕期间,任白会去挑逗她的妹妹也说不定。一些坏念头,敏感的从她心里冒出来,她感到难为情,觉得一个正派女人,是不该这样想的,尤其在任白还这么爱她的时候,对人起疑心太不应该了,她把自己异常的部分,归咎为:都是怀孕惹的祸。因为她听说女人怀孕之后,会变得有些神经病,怀疑这,怀疑那,而且常常会有些暴脾气,这些她是一点儿没有,任白太顺着她了,为她想到每一件可能的事,她敢说,这个国家里最幸福的女人一定是她,绝对不可能是别人,都得到这么多了,为什么还要发脾气呢!
她偶尔会想那些女人一定遭遇不如意的爱人,粗手粗脚,不叫女人们有一点儿欢心,所以趁着怀孕的机会,把平时积累在心里的压力释放了出来。
任白当然看出了汝招爱的‘疑心’,因为她根本不加掩饰,这样的小爱得多可爱呢!任白笑着靠近了她,坐到她的身边,翘起二郎腿,道:“是有些问题。”她看好了汝招爱,想看她听了自己的话,脸上会出现什么样的变化,汝招爱很紧张。“我在想,是什么样的嘴会说出这样芬芳的话?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想品尝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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