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仆，鬼童，是什么东西？”

“这个说来话就长了。简单一点说，赤云一族精通御鬼之术。每一个赤云家的孩子出生时，就会有家里的长者为其寻一个鬼童，利用家族秘术结成契约，伴随成长。随着年龄的增长，鬼童也会长大，也就称之为鬼仆。鬼仆会伴随其一生，直至契约人死亡。照你刚才说的，赤云囡身边的鬼仆应该不是她的契约者，我猜应该是家里长者怕她出事，特意安排的保镖。”

“你们这说了半天这个赤云囡究竟是什么来头，听起来好像挺了不起的样子。”待在一旁的范集，听的是云山雾罩，搞了半天也没搞懂，他俩究竟再说什么。不过有一点他听出来了，之前碰到的那个小女孩，似乎是来历不小。

“说细了你也未必明白。总之你记住一点，这个赤云囡和我们一样就行了。”

“这样啊，那我明白了。时间也不早了，我先回去了，你们也早点休息。”说完这话，范集起身往外走去。

“范大哥，你……路上小心，注意安全”沙小君见他要走，忙起身把他送到了门口，还特意嘱咐他要小心。

目送范集离去后，沙小君把门一锁，转身准备回去睡觉，却发现许白刃眼神暧昧的瞧着自己，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瞧你这幅德行，想说啥。”

“沙大小姐咋转了性了，还路上小心，注意安全。咦……我这鸡皮疙瘩起了一身，你看看，你看看。”许白刃说起话来是阴阳怪调的，还一把把袖子撸了起来，伸长了胳膊在沙小君的眼前直晃荡。

“再在我眼前晃荡你这胳膊，信不信我把它给掰折了。”

“哟……这前后态度判若两人啊！”

“对付你这样的，下手就不能轻了，睡觉！”说完，沙小君越过许白刃回卧室休息去了。

与此同时，开车回家的范集正一脸的陶醉，脸上挂满了幸福的笑容。接触这么久，沙小君还是第一次送他出门，还温柔的嘱咐他注意安全，如何能让他不激动。

两天后，本以为会销声匿迹一段时间的恶鬼凶手，再次犯下血案。这回死者是一对孪生姐妹，正值花样变化。本应尽情享受这如花一样的年华，却双双毙命。不仅心脏被剜去了，就连大脑和脑髓也被吸食了个干干净净。解剖后一看，死者的脑袋只能用空空如也来形容。

此案一出，搞得整座城市都人心惶惶。S市多少年没出过这么凶残的命案，百姓们是忧虑重重，市长和公安局长更是焦头烂额。连带着整个刑侦大队，有一个算一个，没有一人不着急上火。范集更是满嘴的溃疡，喝口水都疼的厉害。

谁知此案发生的第二天，范集又接到通知，说是在人民剧场后身又发现了两具女尸，死状和之前的双胞胎女孩一模一样。

随后的第三天，第四天，第五天，每天都有命案发生。同样都是两个女人，死状也都和之前的一模一样。

只是这些死者有老有少，年纪最大的六十一岁，年纪最小的才只有八岁。这些死者里面，除了一对是祖孙关系外，其他几位几乎没有任何的关联，比陌生人还要陌生人。

看着桌上这一摞摞的档案资料，范集愁的是脑仁疼，嘴里的溃疡也更加严重。别说喝水了，现在就连说话都有些费劲，平日里，能用手比划明白的，坚决不开口，整个一沉默是金。

不过这也得分谁，只要沙小君一出现，范集就算是疼死，也不会在那装哑巴。

自从遇上凶手那晚之后，范集和沙小君的关系是极速升温。尽管那层窗户纸还没捅破，不过二人的来往频繁了许多，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有内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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