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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悠,你在说什么?”吴汐突然开始瑟瑟发抖起来,她想起吴悠对她说的那句话:我的爸爸几年前去世了。[www..l]还有那张纸条,那上面的字迹,清秀工整,分明就是出自一个女人之手。
吴汐把手慢慢放进包里,摸索着找到蛊雕的犄角,紧紧地把它攥入手中。
“对不起吴汐姐,你来的太不凑巧了。”她话音刚落,吴汐就感觉脖子上被什么东西重重的拍了一下,随后,就陷入到了一片虚无的黑暗中。
一阵寒风吹过,卷着院子里的落叶打着旋儿飞了起来。严叔打了个寒战,搓着手朝房门跑去。
“哗啦。”身后的酒瓮里突然发出了一阵响动。
奇怪,这瓮口是他亲手拿一个大瓷盆盖住的,而且为了防止盆子被风吹掉,还特意在上面压了两块砖,所以不可能进什么东西啊。
严叔挠了挠头走到了酒瓮旁边,弯下身子仔细审视:砖和盆子还压得紧紧的,丝毫没有被挪动过的痕迹,难道是听错了?他转身刚要走,“哗啦,”又是一阵水声。这次他听得真切了,这声音就是来自酒瓮里面。严叔把砖和瓷盆挪开,低头朝那个黑乎乎的瓮口里看,可是,除了一坛香气扑鼻的桂花酒外并没有其它东西。哦对了,还有他自己的倒影,随着酒水的波动,一左一右的晃动着。
可是为什么总觉得哪里不对呢?严叔眯着眼睛再次望向瓮口仔仔细细的观察,忽然,他倒抽一口凉气。(wwW..l)他的影子后面,竟然隐隐约约还有一个人。
严叔扭头要跑,却被一股强大的力量硬生生的揪入酒瓮中,和那个浑身焦黑的男人面对面紧贴着。
“我错了,我不该,不该……”
“烧死我吗?”
噌的一下,瓮口不知被什么堵上了,铺天盖地的大火朝严叔袭来,如同地狱的信使。严叔甚至来不及叫出声来,就被火舌吞噬。
一个人影站在院门口,远远的看着这只微微晃动的烧得通红的酒瓮,“第一个,”她轻轻地笑着说。
吴汐从昏迷中惊醒过来,她的周边一片漆黑,看不到一丝光亮。她睁大眼睛在黑暗中静默了好久,直到确实没有发现有什么异动,才慢慢爬起身来。月亮从乌云中探出脸来,把光线从高高的窗口倾泻进来,吴汐这才发现自己身处一间小小的仓房,她在身上摸索了一下,还好,背包还在。吴汐把犄角从包里掏出来,蹑手蹑脚的走到门口想要出去,却发现大门从外面给锁上了,根本打不开。
是吴悠,她一定是和村民们说了自己要报警,所以他们把她关到了这里。她和那些村民一样,不想让警察来插手这件事情,只不过,那些村民是不想警察发现自己杀人的秘密,而吴悠,却是为了让杀戮进行得更加彻底。
吴汐心里突然一紧:崔明寒、林芸和丁丁他们现在在哪里呢?他们发现她没回来,一定会找她的,可是为什么听不到一点动静?难道也和她一样被关了起来?还有徐行,他去了这么久了,为什么还没有回来?他不会出了什么事吧?
想到这里,吴汐开始心急火燎起来,她一次次用身体去撞那扇木门,可是直到撞得胳膊生疼红肿,也没有把它撞开一丝缝隙。
“笑了,笑了,哈哈,他们笑了。”门外突然传进一阵笑声,吓得吴汐停止了撞击,贴在门板上透过缝隙向外张望。
一个男人蹦蹦跳跳的从外面来到院子中央,他看起来有五十多岁年纪,可是动作神态却像个七八岁的小孩子。他来到院子中的一口酒瓮前,俯下身看了好一会儿,然后仰头哈哈一乐:“笑了,他们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