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格蕾丝说，“如今经过对鱼类的原子分解研究，通过水和氧气分子互换，创造出了这种仿生鳃深海呼吸器。完全可以在水下抛开氧气瓶了！只是目前还有一点点不足。”

“是什么？”秦若问。

“因为它不属于**生长的一部分，所以它有使用期限。”格蕾丝说道。

“哦，这东西有保质期？”马克明笑道，“我们不会使用过期产品吧？”

“你是什么时代的人？这词语我都没听过！”麦可说道。

“我去过祖父那个时代，你忘了？听他那个时代的人说，比他们更久远的人，经常使用有害的过期产品。这令我很惊奇。”马克明很严肃地说。

“哈哈，不，”格蕾丝说，“那已经成为久远的历史了！尽管人类被煞摧残了这么多年，但我们没有倒退。我们使用的这东西，”她拿着呼吸器说，“绝对有全面的技术保证！只是在水下，受过滤器人工技术的限制，一般也就可以使用三天的时间。就是七十二小时。”

“这已经很神奇了！”秦若感叹。她看到这个小面罩，样式也就和早前的防尘面罩或防毒面具相仿。只是嘴前的一部分更加窄小圆滑一些。靠近双耳后侧有两个圆圆的排水圈，正前的进水过滤器将水过滤后，通过面部软管进入排水圈，过滤后的氧气进入人的呼吸道。

来到海边一个营房仓库，格蕾丝又带他们每人在武器库领取一支水下原子枪。基本上同自动原子步枪相同，只是更轻便些。更像一支二十一世纪的制式微冲。

他们的训练，主要就是乘潜艇在海下出舱，以应付万一的海中作战。

几个人进入一艘五米长的微型潜艇，深入海中。

这片海域的海底，依然是五颜六色。

马克明看着眼前的一切，禁不住感叹：“海底还是如此美丽！”

“是呀。”秦若说道，“人类的足迹已经长时间不曾来到这里了。”

马克明若有所思道：“原来人在某些地方的活动减少之后，这地方就会变得美丽起来！”

舱内的人陡然沉默不语。

海底的各种鱼类，得到了自由而良好的生长繁殖，比万年前的海底世界更加丰富多彩。它们优美的身影无拘无束，五彩漂游的鱼，姿态显得娴雅悠游。

马克明和秦若他们都不愿意相信，这下面还要生一场战争。他们甚至担忧，当他们摧毁了煞的老巢时，会再次损害到这美丽的海底世界吗？

潜艇在水下三百米处停下。格蕾丝下令：“好了，战士们！我们出舱！”

几个自由战士随同他们四人，从排压舱游出潜艇。

他们感到，海底作战服几乎没有任何阻力，在水中可以非常自由而轻快地游动。

“前方八百米处有射击区域。大家跟着我！”格蕾丝说道。她在水中快前行的姿态，简直像美人鱼。

呼吸器中有通话设备，马克明问秦若：“小若，习惯吗？”

秦若优美地在水中游着，惊喜地说道：“我很好！我怎么游的这么快？”她感觉自己的度至少达到了每小时十海里！这怎么可能？

耳机里传来格蕾丝的声音：“你的蛙人战靴有助推功能。它会根据你身体的活动，调节你的度。要控制好，别刹不住车！呵呵！”

面前出现一座座沟壑般的小山体。还摆放有圆圆的石头，像煞的大脑袋。

“那是射击靶子吗？”麦可大声问道。

“对！大家散开！”格蕾丝命令，“不必手下留情，试试你们手中的武器！看看你们的射击技能！”

他们散成一排，停在那里，端起枪对准圆石射击。枪居然没有丝毫后坐力，每次击，只是隐约看到一条疾气波冲出枪膛，刺向石头正中时，圆石被炸了个粉碎！漂亮的气流裹着海水团团翻滚。甚至有些气波穿透石头，像利剑一样又刺出去数十米！

“嗬！打得不错！我们来进行运动中的射击！大家交替进行。”格蕾丝命令一名战士，“艾利，你先来！”

“遵命！”艾利快向前移动。

“下一个，跟上！”格蕾丝又命令另一名战士。

他们交替游动，依次冲锋射击。

“注意身后！”格蕾丝喊道，“别只盯着一个目标！”

麦可只管往前冲得更远，抢打得也狠。

“麦可！你在天上飞久了吗？”格蕾丝叫他，“不懂得看深海导航？”

麦可就要下到一片深沟当中，他注意到面罩左上侧的方位指示针，提示他偏离了预定方向。

“哦，对不起！我把自己当成了渔夫！”他转回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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