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哪个畜牲这么阴险,居然乘我神情恍惚的时候对我下手?
我动了动胳膊,发现也被绑着了。
一丝阳光进入了我的眼睛,感觉头痛欲裂,我他妈的下手太狠了!
闭上了眼睛,开始调动背上那股力量。
我知道这股力量具备一定的修复能力,为了缓解头痛,我只能这么干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门吱呀一声打开,寒风迅速涌了进来。
我依旧闭着眼睛,如果他们不知道我已经醒过来了,就不会对我有戒心。
跟着寒风飞进来的,还有一种冰冷的东西……似乎是雪花……
难道下雪呢?
这是什么地方?我又回到了昆仑山上吗?
只听得前方发出悉悉嗦嗦的声音,似乎是人拔弄干草时发出的声音。
一个人小声的咒骂:“这贼老天,这么这个时节却下雪呢?真他妈活见鬼!”
我一呆!
我已经下了山,这个时候山下不应该出现雪啊。已经是夏天了,真的要来一个六月飞雪吗?
另外一个人道:“喂!你说,这天气这么反常,会不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
“谁知道?只不过我告诉你啊,我们可是唯物主义者,你那装神弄鬼的一套,就别在这里丢人现眼了。”
后面说话的那个人干笑了一声,似乎是在吹火,因为我听到了火苗呼呼上窜的声音。
这两个人,一个人的声音比较低沉阴冷,而另外一个人则细声细气,像个娘炮。
真的已经冷得需要生火了吗?
我放开自己的感觉,开始往四周探索。除了这两个说话的人之外,我身边也还有一个人,他一动不动,似乎也是被绑着的。
而在门外面,还有一个呼吸声,似乎是一条狗。人的心率和狗的心率是完全不同的,个体越大的生物,心率也就越慢。从它的呼吸声来看,这家伙的个头只怕也非常大,应该是狼犬一类的。
当然,我之所会判断它是狗,最主要的是我闻到了狗身上的汗臭味和骚味。
农村的狗是不用洗澡的。
我再嗅了嗅,赫然发觉身边这个人的味道有些熟悉,不会是马澄吧?这小子也被打晕呢?
可是……
我皱了皱眉头,他呼吸声不像是被人打晕时发出的呼吸声啊,心率也浮上浮下。
他应该是醒着的,而且心情非常激动。
想到这里,微微睁开眼睛,朝他瞄去。
眼睛也是闭着的。装睡?
呵呵!果真是一个不省事的小子。如果不是现在我的感知异常地灵敏,我还真发现不了这茬。
回过神来,那个娘炮继续嘀咕道:“这个人也沉睡了大半天了,不会是你下手太重把他打死了吧?”
另外那个人没有立刻回答他,我只听到了柴火燃烧时发出的噼噼啪啪的声音。好一会儿后,他才道:“以他的身手,一个指头就可以捏死我们两个人,不下重手,你以为能把他打晕,只要他有一丝地反抗,我们三个就得完蛋!”
“三个?”我愣住了,可是他们明明只有两个人啊。难不成还有一个在外面?外面那个不是狗,而是人?
可是人的身上怎么会有狗的汗臭味和骚味?
纳闷了!这都什么人啊!
“也是!”娘炮深以为然,道,“可是要是真的把他打死了,我们也不好交代啊。当时就应该带麻醉枪。”
“蠢!”那个声音阴冷的人继续道,“麻醉枪对普通人有用,对他们这些人根本就没屁用。”
嗡……
正在此时,外面传来了一辆汽车低沉的吼声。
只听着这声音,我就知道是一辆跑车,多半还是越野的。
“老板来了,快将这个人弄醒!”娘炮说了一声,两个人一跃而起,听得水盆哐啷一声响,一盆冷水就劈头盖脸地落在我的脸上。
狗日的!
泼冷水也就算了,还这么臭的冷水!
心中怒火升起,我瞄准泼水的那个位置,脚一踢,一只鞋子飞了出去,完美地打在了他的嘴巴上!
“你!”娘炮错愕出声,
我睁开了眼睛,既然装不了了,那就别装了。
这时我看清了这个人了,不仅声音是娘炮,人更是娘炮!
头发长长的,用发油抹得贼亮,脸上更是画着妆,涂着口红,看得老子一阵恶心。奶奶的,老子化妆都要比你好看。
他看着我,大怒,抡起拳头就要甩过来。
我不削地勾勾嘴角,笑道:“娘娘腔!”
他的声音立刻拔高,尖声叫道:“你说清楚,谁是娘娘腔?”
“就你这人妖!”我一点儿面子都不给,笑道,“爷爷的鞋子的味道还好吧?”
“好尼玛批的,”他飞起一脚,朝我脸部踢来。
我将头往旁边微微一侧,他这一脚直接踢在我身后的柱子上。
他立刻就瘸了,捂着脚大呼小叫,骂道:“你妈批的,你还敢躲?”
我的眼神一寒,冷冷地道:“老子不仅要躲。还要打你这龟儿子!”
他一乐,对着我吐舌头,“有本事你就来打啊!来咬我屁股啊?”哈哈大笑,跳到门边去。
然而,他还没有笑够,另外一只鞋子已经穿过这空间,狠狠落在他的屁股上!
这一次的力道可要比上次大了。
他一个狗吃屎,扑到在那条狼犬身上,嘴巴里全是带着汗臭味狗毛。
狼犬哀嚎一声,跳到一边去,对着他呲牙咧嘴。
“玩大了!”他趴在地上,要死不活,喃喃地道:“我闪现都被你的导弹斩杀了……”
那个说话阴冷的人见此,也不经莞尔。
吐掉嘴里面的狗毛,他起身站起,拍了拍屁股,抓起我的鞋子,继续乐呵呵地笑道:“现在我看你还怎么打我?”
我翻了翻白眼,懒得理他,继续靠着柱子假寐。
借助刚才这个空袭,我已经看清楚了,绑在我身上的居然是一根钢丝绳!
丫的!
这帮龟孙子,倒也想得周到,居然用这么一个玩意儿来对付我。
说一句实话,我现在的身手,手铐什么的对我根本就没有用。普通的绳子也绑不住我。但这帮家伙似乎也想到了这一点儿,居然用钢丝绳来对付我。
一脸黑线!
我突然想了希儿卓,这个王八羔子去了哪儿?怎么也不来救我?
现在它苏醒了,可不比以前了。别人想用动它,就先去问问阎王爷同不同意。
正说着,就见到十几个人走了进来,当头几个人,明显是外国人,还是白种人。
其他的人我都不认识,可最中间的那个白种人却怎么看都觉得眼熟,却又想不起来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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