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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的走流程，无非就是让张局打个电话给柳城那边的刑警，请他们安排接待，然后出一份公函，让唐琳带过去，手续也就算是完成了。

左琰并没有跟着唐琳去折腾这些‘流程’，而是将季衡抓进了洗手间里‘拷’问，“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没有告诉你？”季衡淡淡的看着他，目光中带着一丝挑衅。

“既已明知，又何须故问？”

季衡尴尬的挠了眉毛，他以为自己表现得不露痕迹，没想到还是被发现了，“呵呵。”

“说！”

“无可奉告。”

“你……”左琰直接将季衡按在墙上，左手手肘顶着季衡的颈部，右手握拳，准备着随时打过去，“我再问你一次，你说不说！”

“你就是把我打死在这里，我也是那句话——无可奉告。”这件事知道的人越少，对唐琳越好。

一则是因为影响不好，二来是因为大家不希望唐琳想起那段黑暗的历史。

“除了你之外，还有谁知道？”

“不清楚。”

左琰：……沉了一口气，松开了对季衡的禁锢，转身离开了洗手间。

这件事，季衡不愿意说，总会有愿意说的人，比如说张局，又或者说冷柔。

张局不愿意说，是在左琰预料范围之内的，左琰并没有为难他，表达了感谢之后，离开了张局的办公室。

在警局门口遇见了唐琳，她似乎正在等人，走过去随意的问了一句，“等我？”

“嗯。”

意外，却又在意料中。

“我回那边吃饭，你去吗？”

“不去，不过，差不多结束的时候，我可以去接你。”

唐琳：……“那就再说吧。”

说完，她伸手拦了一辆车，向郊区飞驰而去。

唐佳艺看见唐琳回来，一边招呼着帮佣黄嫂赶紧准备开饭，一边嘟囔着，“看看你这丫头，怎么会瘦了这么多？”

“看吧，我都已经说了，病没好，不要去上班，可你偏偏不听，让你搬回来住一段时间，你也不听，你让我说你什么才好？”

“等我处理完这个案子，我申请休假，倒是回来陪你跟叔叔住几天。”

唐佳艺：……

“妈，叔叔呢？”

“说是医院里有事情耽误了，现在正在回来的路上，这个时间应该也差不多回来了。”唐佳艺看了时间，“怎么，有事情跟你叔叔说？”

“不是，随便问问。”唐琳指了指楼上，“我上楼拿点东西，很快就下来。”

唐佳艺嗯了一声，目送着唐琳的背影，总觉得有什么事情怪怪的，却又说不出来。

唐琳刚上楼，左曜就回来了，“怎么，看什么看得那么入神？”

“哦，琳儿回来了，刚上楼。”

左曜看了楼梯一眼，“小琰也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