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很快就过去了,可是事情一点眉目都没有。陆明暗暗觉得这次来恐怕要铩羽而归。毕竟梁彪是多年前告诉梁静在此聚齐,就算当年他有落脚之地,这么多年过去了或许早就化为乌有了。只怕这个人的丁点印迹再难为人所知。不知附近上了年岁的人还能否记得这个人?陆明想明天再去游玩一定寻人打听打听。
千丈崖距镇子稍远一些,十里多,绕过一座山即到。车进不去只能徒步走。所以天还没亮陆明等人就动身了。山路隐没在树木草丛中,踏着早晨的露珠,拨开树枝他们穿行着。早晨精神清爽,他们步子轻快,有好奇心驱使脚下并不觉累。一个多小时后,路旁的指示牌清楚的指明千丈崖就在前面。九个人停下来歇息了几分钟,回首望望,太阳刚刚冒出头来。东方的天空一片红,又是一个好天气。
转过一个山环,数百米外一道山崖赫然展现在眼前。到得近前看那山崖高约百十丈,只有不过二三十丈长,或许是视觉关系,到了近前仰望起来显得异常高大。山崖石壁几乎是直上直下的,风雨剥蚀的痕迹十分清晰。站在崖底才发觉这千丈崖更加气势磅礴,犹如一块巨石兀然伫立在此。
曹子玉望着山崖,心潮澎湃,诗兴大发,当即赋诗一首。谭雪仿佛就爱和他作对似的却撇撇嘴道:“什么破诗,丢死人了。”
曹子玉受到讥讽,面红耳赤,知道和这个女人无理可讲,也不争论讪讪地躲到了陆明身边。他本想说她粗人一个懂什么诗,但一想这话出口说不定受多少人反感,成为众矢之的,只好咽到了肚子里。只一个沈小虎就够他受的,更别说陈玉林还在旁虎视眈眈的。虽说平时不错,但美人在侧他还是会重色轻友的。
陆明无心听他们之间的语言争斗,细细观察着这里的地形。可喜的是这千丈崖数十米外有一条小溪。他缓缓向小溪行去,水玉洁和他并肩而行。别人并未跟随,只是在这千丈崖附近玩乐。
陆明二人沿着小溪走了一会儿,陆明已将附近的情况掌握在心里。
“哎,想什么呢?”水玉洁见陆明闷闷不响晃了几下他的手臂道。
“干娘说梁彪喜欢有水的地方,他当土匪的时候怎么也得有房屋什么的,怎么一点痕迹也看不到呢?真让人想不通。”陆明面色沉重地说。
“想不通就不要胡思乱想了,好好放松一下,开开心心玩一玩,说不定头脑清醒了就想出来了。”水玉洁道。
“嗯,也是。听老婆的话跟党走,准没错。”陆明遂不再想,这些事不是光凭想就能想出来的,走访几个人要比闭门瞎想一个月都强。
水玉洁的心头甜蜜,陆明的这声老婆她听着十分舒服。
放下了心中的包袱,陆明轻松起来,和水玉洁在溪边玩闹起来。美景佳人,陆明心情豪迈,也想饮酒赋诗一首,鉴于自己文采不够,把诗兴化作了柔情,轻揽着水玉洁的娇躯餐饮山水。
太阳渐渐走到头算得了什么?来给大家表演个八戒戏水。”曹子玉怪叫道。
陆明等人听罢捧腹大笑,“对啊,猪元帅下来吧。”起哄的声音不断。
“你这个瘦猴敢上来么?看我不弄死你。”沈小虎哇哇怪叫,恨得咬牙切齿,却一步也没有迈动。
别人抓住沈小虎不敢深入的弱点大肆讥讽,沈小虎与他们舌战了一阵穿上衣服气呼呼地走了。
沈小虎边走边偷着笑,一副奸诈狡狯的表情。“哼,你们玩吧,一会让你们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