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陆明跟姚文海带着金教授等人在村里转悠着。经过一家门前时,陆明问这家是什么人。姚文海告诉他这家就一个呆傻之人,平时犯起病来疯疯癫癫的,整天在村里游荡。陆明听了心里“咯噔”一下。姚文海奇怪不知他问这个干什么。陆明含糊其词地应付过去。
姚文海看了看这家的大门竟然开着,“咦”了一声道:“奇了,这个傻子今天倒没有出去。”
陆明心说,昨晚这家伙被扎了脚,能出门才怪呢。
陆明朝院子里张望了一下,见院中有一块石碑,正好有了借口道:“大叔,那是什么碑?咱们过去看看。”
一行人推开破门步入了院中。
姚文海进门叫了一声,没有人答应。陆明故意踱到窗户前,看炕上躺着一个破衣烂衫的人似乎正在睡觉。陆明透过玻璃迅速扫了两眼,隐隐看到那人脚上有着血迹。
姚文海也没进屋,反正一个傻子理他做什么。金教授等人则站在石碑前观察着。这块石碑应该是姚家先人的墓碑,很普通,没有多大的研究价值。
呆了仅仅几分钟陆明等人就离去了。
躺在炕上的傻子见院中的人走了,挣扎了一下起来,裂着嘴巴用手轻轻抚摸了几下脚掌。这人目光透亮,容色阴沉,哪有一丝呆傻的样子?
不一会儿,陆明等人又汇聚在古井旁。如今有了这口新打的井,再也没有人使用老井了。对村里人来说它已经成为了过去。
太阳渐渐升高,气温在逐渐攀升,灼热的阳光照在身上有一种火辣辣的痛。
金教授三人都是搞研究的,不管走到哪儿都是专业为先。三人站在古井旁细细研究起来。
陆明靠近老井,俯身朝井里望了一下,里面黑乎乎的看不清水面在哪里,却有一丝凉爽的水气直扑脸面。
沈小虎热得有些受不了了,其肥胖的身子一直在冒汗,后背湿了一大片。他跟狗似的吐着舌头,一副不堪炙热的样子。
曹子玉跟他开玩笑道:“小虎,看你那么热,不如吊在绳子上钻到井里保管凉快。”
杨帆也凑热闹道:“他那大块头恐怕吊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