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有事的话现在还能给你打电话？”林烨呼出一口气。

“对方什么人？看清了吗？”萧琳追问道。

“看得很清楚！”林烨轻声说道，“他现在就躺在医务室，估计不行了。”

“什么？”萧琳一惊，显然是没搞清状况。

“我下手太重，”林烨说道，“没想到这里不经打。”

“必须保住他的命，不然这条萧索就断了。”萧琳说道，“我马山赶过来。”挂断了点换，林烨做到了医务室外面的椅子上。片刻之后，120的警报声和警车的警报声几乎同时传进了他的耳朵。他坐在椅子上，双手撑在膝盖上，捂住脸。他突然觉得这一夜很凉。

熊能赶出去招呼了120，协助医务人员将两个伤者送上了车。随后开始与警察商谈。林烨作为当事人，也是重创抢手的人，当然是被请去配合调查了。

徐丽娇的办公室兼寝室，被当作了临时审问室。林烨与熊能一起前往，徐丽娇自己穿着一身睡衣不满地靠在她的寝室旁边嗑瓜子。眼见两人过来，只白了一眼熊能后继续嗑瓜子。

打开门，只见房间里面四个人高马大的警员站着。徐丽娇的床已经拉下了蚊帐，

“汪警官，林烨来了。”熊能呵呵一笑道。那女警官抬起头，看了林烨一眼，很淡，似乎不带任何感情色彩。

林烨也看着她，很漂亮，没有化妆，睫毛很长，眼睛很亮，皮肤很细腻，粉色的唇，微微有点干裂，整齐的警服，尽管坐着也是笔挺。

“坐。”女警官看着林烨说道。林烨环视了一圈，房间里面本来就只有一个凳子，现在就被她坐着。剩下唯一能坐的，便是徐丽娇的床了，四个人高马大的警员正站在床前，显然不可能过去坐。

“没得坐。”林烨淡淡地说道，熊能面露尴尬，道：“汪警官，我暂时没事吧？没事我先出去了，这里地儿小，挤！”说着还扶了扶鼻梁上的黑框眼镜。

被称作汪警官的女警点点头，熊能转身离开，末了还不忘叮嘱林烨一句：“好好说，配合调查。”或许是想摆一下他这个保卫科管理员的谱。

“你就是林烨。”女警杏目一弯，笑道。“我叫汪小雅，重案组的。”林烨不语，汪小雅继续说道：“现在我负责上次的枪击案，所以我以后可能还会找你。”

“有什么需要询问我的，请尽快。”林烨轻声说道，“我一会儿还有事情要做。”

“果然。”汪小雅双唇一拉，露出整齐洁白的牙齿，似乎每一颗都是珍珠一般。也不道她口中的果然，倒地是说的什么。

只见她放下手中的笔，缓缓起身，抖擞了一下。她并不高，脚蹬着高跟皮鞋也只齐林烨的下巴。不过她的身材很匀称，很笔直。只见她走到林烨面前，刚才一直挂在脸上的笑意突然收了起来，随后冷声说道：“我不管你是谁，在我面前，你就是公民！”

林烨眉毛一挑，点点头。汪小雅微微探出身体，抽动着鼻子在林烨的胸前闻了闻，道：“我在你身上……闻到了一股……犯罪的味道！”

林烨嘴角一扬，一抹笑挂上了脸庞。汪小雅直起身，问道：“笑什么？”

“想知道我在你身上闻到了什么味道吗？”林烨笑道，汪小雅眉目一皱，林烨不管她是否回答，低身到她耳边，轻声道：“我在你身上，闻到了女人的味道！”

给读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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