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生闻名春大家久矣,今有幸得见,当真是幸甚!”刘如意躬身一礼,笑容却是愈自然。
人非圣贤,究竟是免不了几分凡心!
刘如意也很想将眼前的佳人揽入怀中,肆意宠爱,只是眼下明显不是时候,刘如意很快将私心杂念压在了心底,目光纯净如水。
“呵呵,刘公子太过谦了!”春玉奴轻轻一笑,直如同一朵盛开的海棠花,整个天地都变得温暖了起来,“奴家蒲柳之姿,可当不得刘公子如此盛赞!”
她虽如是说,但眉眼之间却是明显比刚才开朗了不少,红润润的嘴角也微微翘了起来。
终究是女人啊,谁又不喜欢赞美之词呢?
她盈盈起身,端起小桌上的酒壶,又为刘如意斟满一杯美酒,“刘公子才高八斗,这一杯酒,预祝刘公子心想事成,来年金榜题名!”
刘如意轻轻接过酒杯,无意间却是触碰到了她的手指,她的手指温润滑腻、软若无骨,刘如意心中不禁一荡,‘果真是个小妖精啊!’
“借春大家吉言了,小生感激不尽!”刘如意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呵呵!”春玉奴俏脸微红,“刘公子可真是个痛快人,不像一般的读书人那般迂腐,奴家佩服!”
刘如意微笑着看着她的眼睛,目光清澈,却是并不答话。
春玉奴微微一怔,以往的那些自诩为才子俊杰的男人见了她,哪一个不是恨不得立刻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只求博得她红颜一笑!
但眼前这个少年,却是不远不近,始终与她保持着一定的距离,似乎是在刻意防备一般!
尤其是他的眼睛,仿似没有半点杂质,看不到一丝情-欲,好像自己与那些凡尘俗子无二,这让心高气傲,一直被众人捧在云端的春大家情何以堪?
忽的,她又走近了两步,距离刘如意只有一步距离,瞬间,一股淡淡的处子清香犹如魔障一般,径直飘散到了刘如意的身心深处。
“刘公子,你好像很怕我哦?奴家又不是吃人老虎,难不成,刘公子担心奴家将你吃了不成?”
她的声音娇嫩、清脆,稍稍带有一丝撒娇的甜腻味,又似乎有那么一点轻微的哀怨,就如同是痴情女碰到了负心郎一般,让人心生怜意,恨不得立刻将她拥入怀中,好好宠爱一番。
有人说,女人是水做的!
一个坚强的女子固然让人敬佩,但一个柔弱、娇怜的女人,却是更能激出男人心底最深处的那种保护欲。
而眼下的春玉奴却正属于后者!
刘如意微微退却了半步,脑海之中却是一片清明,他拱手一礼,微笑道:“春大家可是折杀小生了!在小生眼中,春大家便如同天上的仙女儿,能看上一眼,小生就已经心满意足了,又怎会有其他非分之想?”
“呵呵!”春玉奴忽的娇笑了起来,她美眸流转,略带幽怨的看了刘如意一眼,有些撒娇的道:“那,刘公子是想过,还是没想过呢?”
近在咫尺的距离,刘如意甚至可以清晰的感觉的到她呼吸声,而她那充满了温热气息的娇躯,更是触手可及!
恍惚之中,刘如意仿佛做了一个无比美妙的梦!
湛蓝的天空中飘着朵朵白云,脚下的草原一望无际,不远处,一条看不到边际的大河一直流淌到天边深处,数不尽的骏马牛羊在草地上来回奔跑嬉戏。
河畔,一个只穿着通明薄纱的妖娆身影,正缓缓的朝着自己靠近。
她,像是一个温柔的天使,又像是一个来自暗夜的精灵,茕茕孑立,形单影支,充满了最原始的诱惑力!
刘如意本能的将她拥入怀中,狠狠亲吻着她诱人的红唇,而双手则是紧紧的搂着她纤细的腰肢,恨不得将她的身体都融入到自己的血液中。
如梦似幻,如胶似漆……
天地间所有的一切仿佛都消失不见,自己的眼中,唯独只有那一抹倩影……
“嘶!”
刘如意猛的用力咬了一下自己的舌尖,深深的吸了一口凉气,将自己从虚幻的飘渺中拉了回来!
一旁,春玉奴那晶亮的大眼睛依旧在看着自己,只是,她好像有些惊讶,似乎想不到自己竟然这么快就清醒了过来。
刘如意微微冷笑,这春大家当真是有些道行,只怕刚才自己就是中了类似于‘魅惑幻术’一般的障眼法吧!要不是自己心志坚硬,怕是真的就着了她的道!
“刘公子,你……”
春玉奴略显惊慌的看着刘如意,美眸之中充满了惊惧,红润的菱形小嘴因为受到了惊吓,忍不住轻轻张开,露出了雪白的贝齿。
刘如意却是根本不理会她的反应,猛的上前一步,一把就将春玉奴的娇躯揽入怀中,大嘴毫不犹豫的堵住了她的诱人小嘴,而右手则是径直攀到了她的胸前饱满之处。
“呜……呜……”
春玉奴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的少年,仿似根本不敢相信这一切是真实的,刚才还柔弱恭谨的少年,突然之间竟然变成了一头吃人猛兽!
她似乎连反抗也忘掉了一般,只是如同魔障了一般,任由刘如意上下其手!
刘如意左手紧紧的搂着她纤细的腰肢,而右手不知在什么时候,已经顺着她胸前的衣襟,径自滑入到了她的胸前小衣之中,一把就将她那一团柔软的坚挺握在了掌中,随意的揉捏成各种形状。
不得不说,这春大家看似软若无骨,但两只小白兔却是相当有料,刘如意的一只大手竟然也险些握不过来!
渐渐的,春玉奴似乎是认命了一般,两只大眼睛渐渐的陷入了迷离,而两只小手也是情不自禁的搂住了刘如意的腰。
刘如意便如同一只小蜜蜂一般,疯狂的采集着佳人口中甜美的津-液,只是她似乎是有感应一般,紧咬贝齿,不让刘如意可以得寸进尺!
“姑娘,姑娘?你们?”
这事情生的太过突然,旁边的这小丫鬟根本没有反应过来,直到看见自家姑娘衣衫不整,胸前露出了一抹浑圆的雪白,她这才反应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