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月倪望夏侯丞一脸得意洋洋的神情,心下冷哼:带他破处?那还不如直接把他破了,让他知道自己根本不需要他带。
“是吗?二哥要如何带着我去……破……”话音落,银月微眯着眸眼贴近了夏侯丞的颈间,故意喷洒出热息,随即一口咬了上去。
“啊……痛痛痛……老六你干什么?”夏侯丞推开埋在他颈间的脑袋,撤离某人两丈远。
“没,只是想学一下如何破。”某人平静且淡定的诉说着事实。
“又不是让你找我破?做什么咬我?真是……”夏侯丞摸着还在发痛的颈间,估想着如果他在用点力气估计自己的大动脉就会被咬断了,丫的,幸好自己躲得及时。
“你不让我破,就滚吧。”银月脱衣上床,未曾瞧某人一眼。
夏侯丞见此,郁郁寡欢的走出了他的房间。
不多会,某房间。
“呦……六弟你也来了啊……”从银月房间跑出来的夏侯丞,接着便屁颠屁颠的来沐浴,顺便解决一下在雨花楼没有结局的完的事情。
“你在做什么?”银月哪里会想到这家伙也会在这里,而且看他毫不掩饰的动作,真是…佩服。
“纾解身体的痛苦,难道你没看出来?”说出如此无耻的话,夏侯丞的表情还是那么的认真,加之他异常俊美的脸被水雾蒸的有些发红,配上已经参杂yw的琥珀眸眼,当真是个不错的画面,只是他那只比说出的话还猥琐的手,仍在拿捏自己某xx继续他纾解的动作,根本没有因为他人的到来而停止。
无耻的人他见过,这么无耻的人他还是头一次见到,银月水袖下的双手,自然收紧,心里忏悔的是,那日为何没有一掌了结他的性命,现在摆在自己的眼前,简直太碍眼了:“那你继续。”
音落转身,却被夏侯丞唤住:“小六子……我自己弄不出来,要不你帮帮我,如何?”这声音是那么的迫切,那么的需要别人的怜惜。
银月有种石化在原地的感觉,夏侯丞竟然让自己帮他纾解身体?他们今天应该算是第一次见面吧?这人竟真的无耻到这种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