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丞眼瞧宁王对着银月热络的样子,不觉的斜眼撇嘴的抱怨:“爹你这也太差别待遇了吧?”
听着抱怨声,宁王把视线放在了夏侯丞的身上,满载父爱笑容的面孔顿时布满了乌云,音色也跟着冷然起来:“臭小子!先进去待会再跟你算账!”
“哦……”夏侯丞可怜兮兮的点头。
进入了宁王府之后,宁王放任了银月去休息,留下了身体本就不适的夏侯丞又是一阵翻天覆地的啰嗦。
一个时辰后,某人终于解脱性的走出了大厅。
仰头凝望晴朗万里的天空,夏侯丞的心也稳定了不少,好久没有听到老头这么啰嗦了,突然觉得好怀念,如果他在乎的人永远可以无忧无虑的生活在他的身边该多好。
想于此,夏侯丞的右手不由自主的覆上了心脏的位置,那里还是跳动的,究竟有没有像林织说的一点点的坏死,他完全不知。
到现在他都怀疑自己根本没有服用什么毒药,因为他是一点感觉都没有,不疼不痒甚至呼吸也非常的顺畅。
但……就是体力的逐渐不行了……虽然只是那么一点点的感觉,可没有谁比他更了解自己。
抬脚的顷刻间,夏侯丞决定先去夏侯木染那里看看,毕竟他不想这么无缘无故的死了,如今在夏侯翔跟银月之间需要他的还有很多。
只是……猛然推门进去的时候,正好看到衣衫凌乱的夏侯木染跨坐在孔汝钦的身上,双手掐着他的脖子对他施暴。
“不好意思打扰你们了。”很明显说出这话的人一般都会转身离开,而夏侯丞没有反而大咧咧的坐在了厢房的凳子上,一脸别有深意的望着还没反过神的二人。
夏侯木染先是惊讶的疑问着:“老二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后者才慌忙的从孔汝钦的身上下来,整理好凌乱的衣衫后,对着他脸红且尴尬道:“那个……我……我们什么都没有!”
夏侯丞先是望了坐在床上一脸带笑的孔汝钦一眼,然后才把视线转移到夏侯木染的身上:“我知道,你们什么关系都有了,别害羞!”
“没有!我只是!只是……”夏侯木染反驳着,只是了好一会也没只是出个下文,这时倒是孔汝钦跨下床从后抱着他,为他解围道:“的确没有,孔某一直没得手。”
“滚开!”夏侯木染一直狠戾的按在孔汝钦的脸上打算分开彼此之间的距离,只可惜某人就像弹力胶一样的紧紧的黏着他,不管怎么揍怎么撕都不愿离开他的身。
夏侯丞难得看到夏侯木染如此炸毛的样子,突然觉得他真的找到了属于自己的幸福,因为作为宁王长子的关系,自小的他一直很内敛,做事稳重。
所以啊……有一个可以让他生气甚至是没有理智的人存在的确是件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