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说命运之可笑,是真的可笑,可时至今日,他都没再因为这份感情而再去争取或努力的做些什么,因为季莘瑶在顾南希的身边很幸福。
而他,这些年在顾家进进出出多次,却已经‘弄’不清自己究竟是在做什么了。明明对顾这个姓氏万分的抗拒,可终究却也还是走到了今天。
伸手拿过水杯,滚烫的温度在手心,他看着那微微晃动的水面,俊‘挺’的眉宇微微蹙起,另一手抚至胃部轻按,刘姨知道他有胃疼的‘毛’病,特意在临走前放了这杯热水留给他让他记得多喝热水暖暖胃,可是手心里是暖的,心却怎样都暖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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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ose,你从来没有请过这么多天的假,这是怎么了?”
酒吧老板的电话cll过来的时候,林陌芯正在沙发上睡着,接过电话后‘迷’‘迷’糊糊的靠在沙发里听着那边的声音。哑声道:“之前请假的时候不是已经打电话和前台的人说过了吗?我脚受了些伤,这两天没法走动,我才刚请了两天假哎,老板你不至于这么刻薄吧……”
“你是只请了两天假,你知道你这两天没在酒吧,我少卖了多少酒吗?像爱丽和小圆她们几个每天卖的酒加起来都没有你一个人卖的多!你不在,哥哥我这酒卖的都不好,我能不着急吗?什么时候能回来上班?”
林陌芯语的从沙发上起来,回头看见茶几上摆放着的电脑,之前坐在这里打开s随意看了一些‘乱’七八糟的留言,看着看着觉得聊就睡着了。
她这s就是平时卖酒的时候那些男人让她留个联系方式,才随便建了个小号免得这些男人因为要不到联系方式而不买酒或者出别的难题刁难她,那些‘妹子约吗’等等的暗示和赃污不堪的‘性’暗示她都看得腻味了,随手将电脑合上,然后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被层层纱布包裹的像粽子一样的脚,想了想才说:“我看看明天能不能走,要是明天能走动的话我就去上班。”
“这还差不多。”
直到那边挂断了电话,林陌芯放下手机吐了口气,虽然老板平时对她很照顾,但终究也是个生意人,在他眼里照顾她也是因为她平时卖的酒比较多给他带动了不少的生意,一切都是从生意的角度去考虑,这个世界终究还是不如她十几岁时候所想像的那么单纯。
如果那个时候她就懂得人心的险恶和现实,也许就不会这样莽撞的从美国跑来中国,把自己搞到如今这种地步。
可她现在还有别的选择吗?
总要活下去不是么?
翌日下午4点,林陌芯自己曲着身子有些艰难的把之前找楼下诊所医生抱好的脚上的纱布拆了开,将脚上的‘药’水洗干净后重上了些‘药’水,然后随便拿了一些创口贴在脚下比较严重的几处伤口上贴了贴,然后在地面上走了几步,虽然还是有些刺痛感,但至少还是能忍住的。
她迅速化好了妆将爆炸头的发型用发胶‘弄’的夸张了些,再又补了补眼睛四周本来就已经很浓重的眼线,直到满意了才正要出‘门’,结果刚走到‘门’口要去换鞋子,便停顿了一下,回身将昨天就已经洗干净的那件男款风衣装进包里,然后换上鞋子出‘门’。
之后在酒吧的这几天,老板虽然让她早点来上班,但也算是顾及着她的脚伤,没让她一直在酒吧里来回跑着卖酒,而是叫了两个服务生专‘门’跟着她,帮她拿酒,她只负责下单开单就好了,但是这几天她一直没有等到顾修黎再出现,她知道他是国土局的副局长,可是她就算是傻呼呼的去找他,感谢他那天的帮助,想要把衣服还给他,恐怕也是异想天开,她这样站在国土局‘门’口只会被保安哄走,怎么可能见得到他。
她这两天也是多方打听才知道原来楼上那家会所的老板和顾修黎认识,那他应该还是有几率再来的,虽然不知道要等多久,但除了这样等下去,她也不好真的去贸然找他。
“哥你干吗非要来这间酒吧?在这种场合‘混’久了,现在带我出来吃点东西都来酒吧这种地方?”一处卡包里,白‘露’语的看着白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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