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我怕你”黄子萱也不示弱,也咯咯笑着回敬了一个抓ǎ手。
一对莺燕笑闹在一起,那手儿专找神秘的地方抓,若是有男修过来一定会看得狂流鼻血。
不过并没有男修过来的,来的是一个女修,看上去小妇人的年纪,可那紧锁的眉头却可以感觉出她经历的风霜,高挑的身材也尽显成熟的风媚,仔细看,和那女b曹慕情还有几分想象。
“你们两个不正经的丫头,一大早就闹什么?”女修虽然在斥责,可看着俩女眼中却有说不出的慈祥。
听见女修说话,俩丫头顿时都停下手,规矩地站着,恭敬地唤了一声,“师尊。”
这个女修正是她俩的师傅曹慕sè,这曹慕sè是曹慕情的姐姐,不过x子温和,和曹慕情正好相反,曹慕sè不喜与人争执,所以造成了徒儿被妹妹曹慕情欺也无可奈何。
曹慕sè待人温和,俩个徒儿自然也大胆,被师尊斥责,还互相做了个鬼脸。
看着俩可爱的女徒儿,曹慕sè也笑了起来,骂道“真是不成器的丫头。”说完又说道:“今天我收到传音,说易家商号过几天就要来结账顺便带着这批的货,你们去看看各种灵符又没有到数字,如果不够,就去催促一下掌门师兄。”
“是。”俩丫头赶紧行了一礼,迈着小碎步跑出了洞府。
一出了洞府,两个丫头又咯咯笑了起来。
“武艺,我们去看看李黑子有没有买到木荆棘吧?”
见赖以保命的符咒没有爆炸,三名道士惊慌失措,有人掉头跑向侧堂想逃命,许寒抬手虚指,一道气劲凌空sè穿那人胸膛。整个人前胸后背喷血摔倒。即刻死掉。剩下俩人吓得不敢动弹。颤抖道:“我们是合欢门弟子,请前辈看在欧阳顶天门主面子上放过小的。”
欧阳顶天?是那个帅的一塌糊涂,总穿一身白衣的家伙吧。许寒对那人有点印象,瞧下眼前惶恐二人。y阳合欢双修法门是合欢门的修炼功法之一,不过这几个人也敢称是合欢门弟子?许寒摇头一笑,不置可否,也不说怎么处置二把玩手中几张符咒。仔细看会发现符咒都被气团罩住。形成一个密闭空间,在他手中跳动。
两名道士不知道自己的命运会怎样,害怕惶恐颤抖不已。县官和师爷更加害怕,这杀神杀人比杀鸡还简单,忑忑挤到一起不知如何是好。连带着要报仇的女子也害怕起来,心扑通扑通乱跳,想说什么又不敢。
许寒全当他们不存在,冰冷站在公堂门口,手里捏着几张符咒,肩上小猫怀中小猪懒懒偷睡没受一点影响。这样的情景持续到一个时辰以后。各官员富绅陆续来到衙门之时。
这些县城里的人上之人陆续而来,进入公堂发现地上尸体。看见县官和道爷惶恐不安,知道事情不对就y逃跑,都被许寒留住,他懒得和这些心肠恶毒的混蛋废话,放出三狗一狼,红黄白黑四只大家伙露凶相将他们迫到一处。也有人莽撞,咋呼喊叫,嚣张质问,这样的人许寒连询问一下的心情都没有,直接杀死。
县城不大,两个时辰后大部分与祭祀河神有关的人被请进衙门,衙役也回来大部分,都是有家有业担心祸及家人的。有几个机灵鬼跑掉,顺便通知些平素交好的伙计一同逃跑。
又多等会儿,有衙役报告说和祭祀河神有关的人差不多都在这。许寒没挑他语病,转身走向众人,连官员带富绅有六十多人。许寒冷笑着看着他们,人真多啊,转头问衙役:“你们参与没?”
衙役们挺憋屈,县老爷被抓受胁迫不得不听一个白丁吩咐做事,有恃武者想抓许寒,奈何他制住县官不敢妄动,此时县官缩在另一侧,这白丁还敢大咧咧对待自己,有不忿者舞动腰刀砍过来。许寒不跟他客气,轻巧杀死,又问众衙役一遍:“你们参与没?”
衙役们吓一跳,这家伙说杀人就杀人?忙各自回答:“没参与,没参与。”
许寒叫过年轻女子:“他们参与没?”
女子红着眼睛紧咬嘴唇,久久点下头:“他们去村子抓的我。”众衙役急忙辩解:“是县老爷吩咐的,我们敢不做么?”各说各的乱成一片。
人多各种主意就多,有衙役想逃跑,有衙役想拼斗,许寒冰冷目光扫过众人,淡淡说道:“旁的我也管不到,谁抓的你,指出来吧。”
一句话吓坏其中几个衙役,看情形被指到就会被杀死,有人大叫道:“他就一个人四条狗,咱这么多人,杀了他。”
很多事不用说也明白,六十多个官员乡绅早知道不好,只是四只大狗凶猛,没挑头的谁也不愿抢先送死,见衙役闹哄,他们也跟着乱起来,甚至有人想尝试杀狗。
女子眼角有泪,颤着手指想指出抓她和妹妹的衙役,却被泪水模糊一时看不清,而这时衙役官员暴动,近百人的人群哄的一下炸开,逃跑的,拼命的,杀狗的,做什么的都有。
许寒轻轻一笑,倒省事了,袖口一扬卷起女子,招呼四只大狗一起撞破房顶飞到半天高,随手划个圈将衙门公堂用一道气墙罩住,轻轻丢下手中拿捏半天的符咒,跟女子说道:“我帮你报仇了。”
气罩内爆炸连连,烟雾四起,却被气罩完全挡住无法外溢,连声音也传不出来,只见一团一团血肉残骨外飞打到气罩上,或缓缓滑下,或弹开摔落,沿着气罩内侧出现一个血肉残骨形成的不规则圆。气罩内衙门公堂炸飞,消失掉,堂上近百人炸碎,消失掉,因为气罩隔阻,没有波动传出,外面人没有发现。
几个呼吸的时间,爆炸停歇。神识扫过确认无一活口,收回四只狗,带女子去街边落下。然后收掉气罩。衙门内顿时浓烟外泄冲天而起。有人高喊走水了。有人来衙门看热闹。许寒带女子从他们身边走过,低声问道:“你要去哪?”
短短一瞬间,这些平素作威作福的老爷们就死了,女子犹自不敢相信恍惚愣神。听许寒问话,不作思索马上答道:“我要跟你学功夫,行侠仗义!”声音脆落,透着坚定信心。许寒摇头道:“不行。”心里道:“一下子又是近百条x命。我不是杀人恶魔又是什么?她说是行侠仗义,呵呵,有了好由头就可以随便杀人么?”
女子问道:“为什么不行?我不怕吃苦,可以伺候你,帮你做饭洗衣服,什么都可以做。”
许寒冷着脸说道:“我什么都不需要你做。”边走边从储物袋中取东西,几锭金子,一些碎银子,用个小包包好递给女子:“拿好了,财不可外露。好好过r子,寻个好人嫁了。小心别被骗。”说到这想起爹娘,离开子女时他们也是这么说的吧。
女子推却不要,许寒也不迫她,随手丢在路边,又拿出几十粒生命丹几粒洗髓丹:“见一面是缘,这些药你拿着,这个可以改善体质,寻僻静没人打扰的地方服下,这些药都是伤药,伤重的时候可以吃,不说包治百病也差不多,你可别伤风发寒就吃,那是浪费。”
女子没听他说话,低头拣起小包裹,急道:“你干什么,这么多银子说丢就丢?”许寒也不辩,把丹药一起塞给她,最后嘱咐道:“找个地方安顿下来,好好过r子,我走了。”说完话拐进个胡同消失掉。女子紧跑两步追进胡同,却没看见许寒,定定站在胡同口,眼泪刷的流下,抱着他给的钱和丹药无声哭泣,显得那么孤单羸弱。
“切,你是想去看你那双晶莹剔透丝光袜吧?”江武艺毫不留情揭穿了黄子萱的目的。
黄子萱脸一红,骂道:“你笨一点会死呀!我就是想去看我的袜子,怎么样?你是饱汉子……不对,你是饱婆娘不知饿婆娘饥!”
江武艺咯咯笑道:“饿婆娘,你很饿嘛?要不要给你找个男修……比如李黑子,哈哈。”
“去死啊!”黄子萱也不顾形象追向江武艺,不过江武艺早有准备,再他发飙前已经大笑着离开了……
顿时一道红影和一道黄影在云符宗的山头上追逐在了一起,惹得那些饥饿的男修驻足观看,一个个吞着口水感叹,好美呀,如果能娶到一个就爽了呀。
不过在众多修士中,。却有一个男修对眼前的美景视而不见,他心中正郁闷着呢。
真是要死不死,爷爷也不知道抽的哪门子风,竟然让自己去打探那黑厮,还要自己和他交朋友……天呐,你让我死了吧,我都被他y得不能见人了,永远不见那黑厮才好,怎么能还腆着脸往上凑呢?
曹俊锋是郁闷,不过还不好说,毕竟他被炼气小修的事情实在丢脸,他永远都不想提起,也不想被人知道,所以他只好接下这光荣而艰巨的任务……
当然了,曹俊锋的心里也是有侥幸心理的,看来爷爷对那小子已经有所怀疑了,如果能想办法把那小子赶出云符宗,自己就爽了,永绝后患了,永远都见不到那黑厮了……
曹俊锋自己给自己打了打气,驾起法器,赶紧追上了前边纠缠的红黄身影。
“啊,是子萱师妹和武艺师妹呀,这么巧?”曹俊锋很风sāo的把额头的一缕头发拨开说道。
若是以前黄子萱看他这动作,定会觉得很帅,不过今天却一点感觉没有,瑶鼻里哼出一声,扭开头不理。
江武艺却不能不理,人家曹俊锋也没得罪她,还为她贡献了两千灵石,甚至为她得罪了黄子萱师妹,所以江武艺赶紧笑道:“是呀,真巧,俊峰师兄你是去哪呢?”
“呃……”曹俊锋就是在等这俩丫头的,哪有什么固定去的地方,楞了一下说道,“我就是随便出来逛逛,想问问你,防御法器的炼制材料有没有买到……”
江武艺摇摇头,“没有。”
曹俊锋大喜,如果能邀得佳人把臂同游,那就爽了。说不定还能增加自己在佳人心中的好感度呢……
“那我们去泗水城易家商号看看吧。那里的各种材料不少。就算没有,我们也可以去青冥谷的商号看看。”曹俊锋赶紧忽悠道。
不过让他很失望的是,江武艺摇头道:“谢谢师兄好意了,李黑子说他有个朋友那边有千年木荆棘。他已经去帮我找了。”
“哦,那样最好。”曹俊锋面sè不变,心里却在骂,你个死黑厮。你烦不烦呀,人不在都要坏老子好事!老子跟你有仇嘛?
虽然如此,可是曹俊锋还是说道:“听说黑子兄弟和易家商号很熟,帮你找材料也应该有了吧,不如我们去他那看看?”
江武艺觉得不应该太催促李黑子,这才一天的功夫,李黑子都没有出宗,怎么可能有呢?本来她是想和黄子萱去看看晶莹剔透丝光袜有没有制好,可因为曹俊锋,她们也不想去了。所以拒绝道:“算了,还是过几天吧。应该不会这么快……”江武艺说完,又问道:“师兄,看来你和黑子哥关系真的不错呀,你都知道他和易家商号很熟,我这个介绍人都不知道呢,你们啥时候关系这么好的?”
鬼才和他关系好!曹俊锋老脸一红,说道:“所谓英雄惜英雄,惺惺相惜,我和李黑子兄弟互相仰慕,所以这才一见如故……”
黄子萱没好气打断了他,“自吹自擂!”
曹俊锋摇摇头,唉,黑厮,都是你害得我呀,去你妈的不懂拒绝痴情的包围!包围再多都不怕,***,现在突围了,后悔了!
小药园,简易洞府中……
隔着一层透明的禁制,立即就可以感觉到仿佛来到了冰窖中一般,寒气逼人,可谓尿尿成冰。
在寒冷的洞府中间架着一只不小的黄铜丹炉,此刻丹炉下的白sè寒火正对着炉底熊熊翻动,而在丹炉四周,则是白sè的霜雾在翻滚,霜雾贴着地面,向四方流动,看这室内,才有来到仙境的感觉……
在黄铜丹炉上,也有缭缭的氤氲之气缓缓流出,汇入四周翻滚的云蒸霞蔚之中。
这幕景象看似神奇而壮观,可身在其中,却才知道不是那么好受的。
在黄铜丹炉不远,有一个略高出地面的小平台,平台上的铺垫上,一个白衣修士正在闭目打坐。
寒火散发的寒霜已经把他的身体全部包围,那寒霜相当寒冷,修士脸上一层厚厚的霜层可以证明,那霜层把他的黑脸已经变成了白脸,他英挺的剑眉也染上了雪sè,而两侧剑眉的边缘,竟然都挂上了小小的冰棱……
这个打坐的修士正是许寒,他并不是在修炼五行升仙经。修士修炼首要灵气充足,其次要地点安全,因为修炼中防御能力要弱上许多,现在如此寒冷的空间并不太适合修炼。
那他还在打坐干什么?其实许寒在修炼灵武炼体**。
灵武炼体**,第一个步骤,用数十种珍稀草药制成药液,修士将身体浸泡其中,让皮肤被动吸收药液,使其变得强硬而蕴含灵力。
不过许寒却没有经过这个步骤,他觉得这个步骤并不是必要的。以药液浸泡,无非是增加皮肤和肌肉的强韧度,以更加适应第二步骤的到来。
第二步骤说来也简单,说白了就是自e,自己虐待自己,打击、火烧、雷电、寒冷……用各种方法来淬炼皮肉筋骨,并逐渐加大力度。在淬炼中,不断用体内灵气来补充筋骨皮,达到淬炼和滋养的双重效果。(有人要说,那些修炼灵武的凡人,他们也没有灵气,那如何做到灵气滋养筋骨皮呢?其实这正是普通灵武和灵武炼体**的最大区别。若是凡人想修炼灵武炼体**,也不用担心没有灵气,**中专门介绍了一种吸收灵石灵力的秘法,想当初马兆磊修炼还真的花费的张德不少灵石。不过许寒他是修士,灵气充沛,这不需要他过多考虑。)
如此反复,使自己的皮骨更加强悍,增加抗打击力、防寒防火防电能力等等。
这几天有许寒在,女子有依靠,什么事都不用怕,可是他走了,自己又是孤单一人。从此无依无靠。心里变得空落落没有主张。好久才止住泪水,将金银丹药收好,走向长街一端。
许寒隐在她身后看着,心里有点点离伤。那时告别宋云翳张天放。心里只有悲愤,满脑子报仇**,没有一丝离情别愁;还有离开林森时的感觉,都与现在不同。是不是因为她更柔弱,更需要帮助?
看着她走进客栈,一家家问价比较;看着她买馒头吃;看着她小心将碎银换成零钱;看着她谨慎入睡;也看着她睡不着坐起,思考半天吃下洗髓丹……然后天亮,离客栈而出。家在南方,她往北行。走到个村庄,y买房住下;村人见她单身,联合起来欺负她,抓她待来年奉敬河神。女子服过洗髓丹,体质优于常人。加上见机的早,仓皇逃回县城。
等进到客栈安全下来。泪水爬满脸颊,她在哭老天的不公,最后哭睡过去。再醒来的时候,找店伙计帮忙在城中置房,买刀剑武器防身,费几天时间办妥一切,从此深居简出。
这几天,许寒在偷偷照看她,对起坏心打她主意的统统杀死,包括那些混蛋村民,确认她安定下来才放心离去。
替女子报仇杀死近百人后,他忽然觉得罪没有大小,罪就是罪,不是错,起坏心的给别人造成伤害的就是罪就该死;而自己好多年忘记父母的存在只是个错误,知错能改,善莫大焉,自己还是善良的。他找了个很好的借口安慰自己,但别人不行,涉及人命财物都是罪。
直到离开县城向南行,他才发觉有点儿不对劲,自己越来越嗜杀,越来越不在乎人命。忙在路边找个地方沉息打坐,净化凝练心神。
他打坐的后方有座高山,山上郁郁葱葱绿意昂然。
打坐要平心静气,脑中空静容不得杂念,他一坐就是半天。傍晚时分,小猪低低哼唧两声叫醒他有人来了,许寒收功睁眼远望,昏黑天sè下一道白影向这面飞来。
来人发现许寒是孤身一人,冷哼声落到面前。一袭白衣三绺长髯,白净皮肤甚是英俊帅气,瞧之气派大方自信高傲,应是惯于发号施令之人。
许寒抬头看他,面容平静没说话。来人是越国四大魔门之一,合欢门门主欧阳顶天,结丹期顶阶修为,这家伙有个笛子挺厉害,还有个小花的法器也不错。
欧阳顶天冷语问道:“你在等我?”不待回答又重哼一声:“想不到元婴修士也贪我一个小小结丹修士的法器?”
许寒被他说的一愣,反问道:“我贪你东西干嘛?”
欧阳顶天不认得许寒是谁,冷语嘲笑道:“我敢来就是不怕你,无非一死,又有何大不了?欧阳顶天纵横一生,威风逍遥,何惧一死?动手吧。”
看他样子不想反抗,许寒想了会儿想不出原因,堂堂魔门门主为何引颈待割?不过这家伙和天雷山有仇,杀了也好。正乱想呢,欧阳顶天耻笑一声:“不敢动手?怕找不到宝物?”
许寒越听越糊涂,叹口气问道:“你疯了吧?”当年欧阳顶天何等威风,一人独挡正道七大派,吓得无人敢动,如今却生志全无一心求死,这变化也太大了。
欧阳顶天闻言sè变,厉声道:“杀我可以,不要辱我名声。”
许寒觉得好笑:“你都不想活了,还在乎声名?”
欧阳顶天翻手拿出绿笛就要动手,犹豫下收起叹道:“罢罢罢,动手吧。”
“你真疯了?”许寒端坐半天终于舍得站起来,走近两步仔细打量欧阳顶天。
“滚!老夫可杀不可辱,不就是些破烂法器么?你要就给你。”说着话丢出玉笛。
许寒彻底相信自己的判断,这家伙疯了,退出大老远说道:“这个,我不杀疯子。”
一句话差点把欧阳顶天气死,狂笑着收起笛子说道:“既然不杀,就别跟着我。”
“神经啊!你跑我面前跟我唠叨半天疯话,还说我跟着你?我跟着你干嘛?”许寒大声叫道,心想门主就是门主,发起疯都和常人不同。
欧阳顶天鄙视看他一眼,腾身向他身后大山飞去。许寒被这家伙勾起好奇心,思忖片刻,不行,得去看看,跟着飞过去。
欧阳顶天见他跟来,停身大怒道:“难道得法宝不成?还要炼我尸骨?你是哪个宗门的?望阁下念魔门同宗,给在下个全尸。”
许寒飘过来不屑道:“谁跟你是魔门同宗?我是天雷山弟子。”
欧阳顶天啊了一下轻声道:“难怪,难怪呢,反正都是死,在死前能告诉我,是谁告诉你我在y皇山坐限么?”
“y皇山?这山是y皇山?什么是坐限?”
欧阳顶天凄然一笑:“灭门天雷山与我无关,是新门主做的决断,你何必戏弄于我,反正我活不过今天,你就戏弄我,甚至鞭我尸,或者剔骨挖筋又能如何,我终究是死了,感觉不到痛苦。”这话说的有点儿可怜,不再是以前那个威风八面的傲世枭雄。
许寒听的一酸,想起才救下的女子,轻声问道:“你怎么了?”
欧阳顶天本不待与他细说,可是顾忌要保全尸骨,而许寒言语真挚不像做假,轻声吐出两个字:“大限。”
许寒一下就明白了,坐限说白了就是坐着等死,今天是欧阳顶天大限之r,选定在y皇山坐限,可巧碰上自己,修为比他高,当然引起误会。遥想以前威风时候,如今临死还要好言求人给全尸,不糟蹋尸体,换成谁都不会觉得好受。想想说道:“我是路过这里,不是为等你,你去吧,我走了。”刚抬步又说句话:“方才本想杀你为师门报仇,不过反正都是死,唉。”轻轻迈步走远。
欧阳顶天呆站会儿,似在考虑他所言是真是假,终于下决心喊道:“等下。”甩手丢过去一个储物袋说道:“用不到了。”转身飞向y皇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