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的左右,根本没有丝毫挣脱的余地。
绫罗帐内春正浓。
锦帐被放下,遮挡了一室风光。
重重叠叠的珠帘外,隐隐约约有断断续续的话语传来。
“宝山哥——”
夏梓晴呼唤的声音里,似乎都透着几分惊惶。
覃宝山似乎顿了顿,与其说是在安抚她的惊恐,倒不如说是在说服他自己不要心软。
“女儿家总要经过这一遭的。”
今晚若是二人当真没成就好事,指不定明儿,那些人指指点点的目光,就得指到她鼻子上来。
他不希望她疼,却更不希望,她因为他而受这等委屈。
更何况,他根本就不想停!
“可是……”
小女人弱弱的话语依稀传出,里面满满都是委屈。
她并非啥也不懂的小女孩,更是从那个新世纪的大染缸里泡大的,经过事儿,远远要比他想象的多太多太多。
可即便是这样,她终究没经历过人事,都是纸上谈兵。
理论知识她可以大张旗鼓夸夸其谈,而等到实际提枪就上,却当即就萎了。
盯着那还一跳一跳的庞然大物,她下意识吞了口唾沫。
不住往后缩。
她怕了……
却根本躲无处躲。
那个明显下了狠心的大男人,也根本不允许她再躲。
一把拽回了试图躲藏的她,“别怕,你看大家都行,没道理你不行。相信我!”
他说,相信他。
可她很快就发现,这远远不是她相不相信他的问题,而是……而是实际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