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盘马老爹(2 / 2)

几个人嘀嘀咕咕的述说着进山的经过。自己半猜半琢磨加上云彩的翻译我听懂了大概前面的和我猜的差不离确实是因为他儿子的事情才进的山不想怎么会遇上猞猁这种东西。好在老爹进山有一个习惯就是在背上搭一条树枝一来可以当拐杖二来在平地的时候可以防着后面的罩门被偷袭。这都是古时野兽横行时留下来的规矩一辈子都没派上用场不料就是这一次救了命衣服给扯了去但后脖子没有被咬断真是险之又险。

猞猁已经多少年没露面了在这里又突然出现可能是因为前几天连降大雨深山里出了异变才被迫出来人多的地方老鼠多于是它们被食物吸引到了村寨边上。

老爹的神情很兴奋似乎是找回了当年巅峰时的感觉我寻思现在也不适宜多问问题阿贵吆喝着回去说村里人该急死了老爹和我的伤口都有点深必须尽快处理。

几个人把两具猞猁的尸体烧了此时天色都泛白了于是我们踩熄了火立即出。

猞猁的皮毛价值连城就这么烧了实在太可惜了不过阿贵说不能让其他人知道这里出现了猞猁否则不出一个星期偷猎的人就会蜂拥而至这些人贪得无厌就算打不到猞猁也肯定要打点别的回去这里肯定会被打得什么都不剩下。

一路无话回到村里天都大亮了几个村里的干事都通宵没睡带着几个人正准备进山在山口碰上了我们。

我们在村公所里吃了早饭烙饼加鸡蛋粥我饿得慌吃了两大碗村里和过节似的不停有人来问东问西。

我的肩膀几乎被咬了个对穿消毒后打了破伤风针又敷了草药。盘马老爹的背上缝了十几针那赤脚医生也真下得去手好比家里缝被褥一样三下五除二就缝好了期间老爹一直沉默不语就听着那些村干部在不停地啰唆。

这些烦琐事情不提处理完后我们想先回去休息等缓过劲来再去拜访老爹。不料老爹临走的时候却做了一个手势让我们跟他回家。

我和闷油瓶对视一眼心说这老头真是脾气古怪两个人站了起来连忙跟了上去走出没两步盘马老爹又摇头忽然指了指闷油瓶说了一句什么。

我们听不懂不禁看向跟来的阿贵阿贵也露出了奇怪的神色和盘马老爹说了几句盘马就用很坚决的语气回答他说完之后就径直走了。

我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很茫然地看着阿贵阿贵有点尴尬我问他老爹说了什么?阿贵对我道:“他说你想知道事情就你一个人来这位不能去。”

我皱起眉头心说这是什么意思看了看闷油瓶阿贵又道:“他还说……”

“说什么?”

“说你们两个在一起迟早有一个会被另一个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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