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弓床弩,这东西更厉害,他妈的。”张静江顿时张嘴咒骂起來。
“这个村子里的人难道都疯了吗,跟我们有什么深仇大恨的,竟然用这东西來对付我们。”朱魁也是一肚子气。
“先不要轻举妄动,看看情势再说,等会不对的情况下再动手,注意保护好丫头。”魁臣倒是比较沉着冷静。
张静江闪身就挡在了江伊灵的身前,这个部落里的人,推着那十几架白虎弓床弩不断地逼近,众战士手里拿着长矛和弓箭在后面跟着,并不断的啸叫着,包围圈逐渐在缩小当中,终于在距离四人几十米的距离上停了下來。
部落战士中此时从人群中分开一条道,从中走出來几个老者,想來是村里的尊者或者管事的村长之类,当中一个老者红脸膛,他的脑袋还比较正,因为他的右耳之上也带着一个大银耳环,这下等于是两边平衡了。
红脸老者走上前來,大声的喝问着什么声音和语调都很快,看情绪显然是非常激动,并且对四个人的敌意不轻。
可惜他说的话,四个人谁也听不懂,张静江四人面面相觑,最后无奈之下,张静江硬着头皮走上前去对那老者说道。
“我们是途经此地的旅人,半夜闯入贵地,实是无心之举,希望贵部不要误会,我们沒有恶意。”他的话还算有礼有节,可是他忘了,对方是不是能够听懂他的话了。
果然,红脸老者面露迷茫之色,他左右看了看,却现旁边另一个老者面露惊讶他之色,似乎听懂了张静江的话,顿时给他使了个眼色,那老者上前伏在他的耳边低声的说着什么,之间那红脸老者的脸色越來越阴沉下來。
张静江看到对方的表情,心里直打鼓,心说:“坏了,这个鬼地方不知道要讲什么语言才能让对方听得懂才好,别是人家误会了那就麻烦了。”
“你们可是中土人士为何从西方而來。”刚才跟红脸老者说悄悄话的老者突然上前一步问道,他所说的语言虽然带着古怪的口音,但好歹能听的懂了。
张静江闻言大喜,心说这下晚上能有个暖和的地方休息了,连忙上前答道:“我们正是中土人士,途经此地迷失了方向,天色已晚,看到这里的灯火,被指引而來的。”
那老者脸色变了变,回身对红脸老者翻译张静江的话,张静江满怀期待着着对方放下长矛,以礼相待,一般的原住民部落基本上都是比较好客的。
可谁知那红脸老者停了翻译之后,脸庞更加红了,突然他朝后面的战士大喊了一声,“呼啦。”一下,弓上弦刀出鞘,尤其是那个白虎的弓床弩,更是通过绞盘将弓弦上足,并且装上了箭弩,这说话就会放箭了。
张静江张着嘴大为诧异,这怎么说得好好的,说翻脸就翻脸说动手就动手了,难道这些人跟中土的人士有仇不成,还是觉得自己在欺骗他们。
但对方已经剑拔弩张的准备动手了,他自己染也不会束手待毙,庞大的神识顿时以覆盖的方式撒了出去,这其实也是一种气势上的威压手段。
部落的战士和之前的几个老者顿时被他的威压压的向后不住的倒退,但这些人显然并不惧怕威压,口中不断叫喊着,只听得“嘎嘎。”声响,身后的一具白虎弓床弩已经将一蓬四五支的羽箭向他们射了过來。
这样的弓弩箭只虽然非常厉害,但完全伤害不了张静江,张静江以很快的动作将那些儿臂般粗的弩箭全都捞在了手里,并夹在了自己的腋下,同时身体挡在了江伊灵的身前。
可是就在此时,他的身后却有着一股的寒意顶了上來,那是一种如芒在背的感觉,且对于她的神识怀有强大的敌意,张静江吃惊的回头一看,顿时愣住了。
只见他的身后的江伊灵突然之间浑身上下金光大盛,她的身体完全被包裹在了金光之中了,而且这种金光有越來越盛的趋势,张静江体内的神识逐渐被压制,这让他非常的难受,似乎体内那一股青龙的神识突然挣扎翻涌而起。
他知道这样下去肯定要坏事,连忙将全部的神识全都收了回來,并且闪身躲到了一边,江伊灵体内的金光包含的白虎监兵的气息太浓了,自己再撑下去,肯定会和江伊灵火并的。
不过江伊灵的金光一冒出來之后那群磨耳人部落的人确实一个个被惊呆了,随即只听到“呼啦啦。”一阵乱响,那些人就全都跪倒了地上,对着江伊灵开始了顶礼膜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