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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珺桐,年二十七岁,第三军医大学临床医学硕士研究生毕业,去年进入陆军总医院实习。
白锦思在念道这个名字的时候脑海里面像电脑数据一般迅速地跳出她的个人资料,最后她把手里的资料收好,看着从队列中站出来的女子,个子不算高,皮肤却很白,白白净净的,身材也很纤细,看起来瘦瘦弱弱的,白锦思眉头挑了挑,其实,她最讨厌这种不按程序走的人了!
不过,受人之托,她总不能刻意去为难她!1csfO。
“夏珺桐,顾首长将配合你完成你的演练考核,有问题吗?”白锦思问道。
夏珺桐先是看了躺在地上的顾清扬一眼,眼睛里闪过一丝意外的慌乱,却急忙抬头说道:“报告教官,我,我没问题!”
“没问题就开始吧!”白锦思说着,正准备去看看其他人的准备工作,却听见躺在地上的顾清扬语气比刚才还要冷了些,“白教官,我有问题!”
白锦思一愣,其他分组的人也朝这边看了过来,刚想靠近的夏珺桐呆呆地站在原地不知道该怎么做,就见顾清扬从地上坐了起来,淡淡地说道:“很抱歉,我需要的是一个技艺娴熟的军医而不是一个初级入门的菜鸟!”
这句话把愣在原地的夏珺桐说得脸色发红,白锦思一听,顾清扬,你是鸡蛋里挑骨头吧,你要真在战场上挨了枪子受了伤有个菜鸟服侍你就很不错了!还有命去挑?
白锦思冲着顾清扬直瞪眼,顾清扬看也不看她,“我有这个权利!”说完往地上一躺,语气里带着一丝挑衅的口气,“还是你白教官在办公室里待久了忘记自己的老本行了?”
昨天晚上说她不能拿枪,今天又说她忘记了老本行,白锦思觉得顾清扬纯粹是找茬,正在白锦思要组织词汇反驳他的时候,就听一旁站着的夏珺桐轻声说道:“对不起!”说完就低下了头。
白锦思心里窝着一团火,他不配合,单出来的夏珺桐如何通过演练考核,她蹲下身去,脸色冷沉地发音,“顾首长,那我来伺候你吧!”说完站起来对着低着头的夏珺桐说道:“夏珺桐,你来当副手!”
于新看着正在麻利做准备的白锦思,演练还没有开始,白锦思这一组作为示范小组自然是被众人围观,当她在一阵惊叹和震惊的目光中迅速地将顾清扬裹成了木乃伊,并用通俗易懂又结合了理论知识毫无瑕疵地讲解完毕时,操练场上响起了一阵热烈的鼓掌声,尤其是那群男医生们,他们都以为自己的教官就是一个更年期提前需要靠武力来征服男人发泄内心不满的女人而已,却不知道其实她的资历都算是他们的前辈了。
于新蹲在一边崇拜地望着正在做最后包扎工作的白锦思,“白教官,你是学什么科系的?”
白锦思正在包扎顾清扬的脑袋,听到于新这么一问,眼睛一眯,嘴角一扬,在对上顾清扬那杀人般的眼眸时,笑:“兽医!”说完双手一用力将那医用绷带两截套在一起使劲一拉,瞪眼睛的顾清扬险些被她这突然的举动勒得憋了气。
顾清扬眼睛珠子都差点瞪了出来,白锦思,你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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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哈哈哈哈,啊哈哈--”沈棉趴在床边笑得快抽风,一手扶着自己的腰一面靠着墙壁一手摸着自己的肚子,都快忍不住的要用自己的脑门去撞墙了。
“沈棉,今早上的早点你确定你消化掉了?”洗脸的白锦思用毛巾将脸上的水一抹,阴测测地问。
沈棉笑得趴在墙上做乌龟肚子贴地四肢乱动状,好不容易忍住笑,侧过脸来一本正经,“我说,亲,听说今天的演练是格外的精彩,听说堂堂军医大人险些错手将顾首长给直接勒死,喂,这要是传出去,你的导师徐教授肯定会痛心疾首的痛斥你老爸硬将你塞进电子对抗团导致把自己得意的专业都忘记得一干二净了,你说你老爸会不会因此而迷途知返幡然醒悟地将你从苦海里拉出来?”
一条毛巾从洗手间里扔了出来,飘出三个字,“做梦吧!”
白锦思的声音很轻,开玩笑的沈棉却没有再笑,而是摸了摸鼻子走到洗手间门口,双手抱在胸口,“说实话啊,锦思,你怪你父亲吗?”
她曾是陆军医学院里最出色的外科医生,对医学的执着胜过了对军人的崇拜,本来毕业之后能有个稳定的医生工作,但白司令一个命令下来,她便从学校进了部队。
“有什么好怪的!”白锦思捧着水往自己的脸上抹,她的人生从来都是被提前安排好的,就如她自己说的一样,其实在医院里做医生和在部队里做医生,两者的性质是完全不一样的,相反,她觉得,部队里的生活才是她最想要的,父亲并没有逼迫她做任何选择,就那她的性子来说,父亲也逼不得!
她的人生,从来都是她自己做主!而且,她还要感激他的父亲,都说知女莫若父,她还要感激父亲对她一路的支持。
沈棉伸手拍了拍了白锦思的肩膀,不再谈及这些事情,“对了,你今天要出去?”看她放在床上的那一件比较淑女的裙子,沈棉是拿起来看了又看,心里幻想着白锦思穿着这裙子的摸样,不过想想都觉得滑稽,她还是喜欢看穿着军装的白锦思。
“恩!”白锦思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叹了口气,开始在自己的脸上涂涂抹抹,“我去见见我舅舅和舅妈!”
一想到待会就要去裴家,白锦思的脸就垮了下来,好吧,爸妈因为一直在京都那边,平时过来的次数也不多,这次她好不容易来到市,爸妈也嘱咐了她一定要抽时间过去见见舅舅和舅妈,本来还想挨到集训结束之后才去的,下午就接到了舅妈的电话,让她晚上过去吃饭。
“你舅舅不是裴氏集团的董事长吗?打听个事儿行不行?”沈棉眼睛立马放光,却还没说出口就被白锦思堵了回去,“别跟我打听什么我表哥表弟的那些什么事儿,我就三个字回答你,不知道!”
沈棉被白锦思的说辞弄得干瞪眼,追着她从洗手间跑出来,“喂,我说姐妹儿,都知道现在的富二代不好钓,你这边有资源为嘛不共享?前段时间外面传你那二表弟要结婚,这不是还没结婚么?就不能给姐妹儿挑个好点的啊?”
“我说软绵绵,你这几年的党员教育算是白教育了,你这思想不正,小心我告你一状让你写检讨去!”白锦思开始换衣服,沈棉不甘心地趁机挠她胳肢窝,白锦思无奈地往床上一坐,“我是真不知道我表弟的那些事儿,据我所知我表哥是隐婚,未婚这个才刚过了二十八岁,而且--”白锦思话说到一半将目光转向了沈棉,轻轻摇头,“绵绵,你别想了,你不是他的菜!”
什么叫我不是他的菜啊?
沈棉嘴角抖了抖,连带着她那汹涌澎湃的胸也抖了抖,见白锦思看自己的目光像是怜悯,顿时就歇菜了。